“喂,妈,今天公司事多,又要加班,我晚上不回家吃饭了,你跟爸吃吧,不用管我了。”不等母亲做出任何回答便挂了电话,陈潇轻轻叹了口气,转头蹬着8厘米的高跟鞋以*乎小跑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格子里,键盘又传出一阵噼里啪啦声。工作是很好的麻醉,它打着赚钱的幌子让人完美地躲过太多不愿面对的事——比如丈夫毫无理由的冷漠,父亲对母亲的无休止的呵斥与谩骂,市井邻居的争吵和咒骂。经理在下班前已经告诉他报表在周四上班之前做好便可,而今天才刚刚周一。她自己也心知肚明,拼命加班的理由不过是逃避回家,不想回到那个70*米的小屋子里面遭受其他三人的怨气辐射。办公室除她之外已经无人,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