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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夏天都这样开始。白昼不断提前,从七点,到六点,五点,五点缺三分,黑夜被逼到绝境,可怜兮兮,却毫无办法。随后。随后植物的光泽在第二天变得突然强烈。阳光把它们逐段分解。绿的颜色一天变换几万种,直到你忘了究竟什么才是绿色。
我怕是已经忘了。家门前的两三棵树,从回忆里褪成水彩,时间在上面隐隐流动,于是细节处的笔调一律模糊。想得头疼,也无法变得更清晰一些。
这绝对是离家几年的后果。不过虽然这话的口吻挺哀怨,倒也不至于成天长吁短叹地玩伤感。人总是有很多事得忙啊,上班,赶稿,开会,吃饭,看电影,聊天,看书走路说话睡觉偶而半夜醒来,春夏秋冬轮番着,伤感也成了不轻不重的东西,挂在线上感觉不到重量,虽然细线依然在无限延长。
又是夏天。夏天的意义在于裙子和西瓜,挑战五十米的单向泳池,天天洗头,洗发水是桃子味,还有蚊子块,啪啪啪地打在关节上,真痒!又或者,这样的夏天,意味着自己独自在外又半年。多少多少来着?三年又半年。
好象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了不起的。偶尔为“终于能游50米了”激动一下,随后又在第二天死活没法延续这一神话。从泳池出来,感觉满身的皮肤都在肌肉上有些错位,哪里松了下去,怕是又瘦了一点。于是心情愉快,散着头发往住处走。
一身都是漂白粉的味道。抬起胳膊去闻,几乎像体味般强烈。我从来以为夏天的味道就是西瓜和游泳池两种。一个红色,一个蓝色。而夏天是绿色。简直刚刚好。
我记得所有夏天。烈日和雨水纵横交织,人就在交汇点状如粉末。三四个故事反复悸动,如钝口的刀,艰难地想将凝迟斩成两段,却最终只留下一个异常粗糙的切口。碰到了,麻麻地疼。那是意像般的无奈,绕在心脏某处,感觉的就是全身。
毕竟是很久前的事了,人的记忆会美化出许多不曾存在的细节和气氛。一定是。半满的大厅,变换不停的光线,冷,真的很冷,手心里的掌纹,贴着脸时几乎能感到静默的血在爱情线上流动……
不真实就不真实罢。
{莱昂那多·迪卡普里奥,还会拼么?}
{Leonardo DiCaprio。}
{哇,好强。}
{嘿嘿嘿。}
后来在自己租的房间里看莱昂那多演的《海滩》,没有看完就关了影碟机。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腿麻了,嗷嗷叫着又坐下。电视屏一片机械的蓝光,乡土气,很没意境。
一个人看电影就有这样的好处,想看就看,不看就关掉,坐在地上出神,甚至可以毫不在乎地叉腿坐着,也没有关系。可我还是不怎么喜欢一个人看电影,因为总在半途忍不住这漫漫时间而停了光碟,于是积累下许多看了一半的片子。有些连一半也没有,只有开头几分钟。
那么多的故事,只知道开篇,而不知道结局。竟然也不内疚,还在持续累计这样的状况。只能说是独自生活的某种产物,不辩好坏。也由它去吧。
风扇带来的风穿过衣服,把布料鼓起来。有种温柔的痒静静蜿蜒。额头却还是在出汗。往地上躺过去,哪里贴着地的,总是过一会儿就密出汗了。简单装修以出租给外地人的房子,天花板上只有一条日光灯,涂料刷成雪白色。开始会觉得很单调,后来知道了,即便觉得单调也无能为力。
我是个连电影都懒得看完的人,又怎么会花心思去装扮一个不是“自己家”的地方。虽然我现在住在这里。
像有灰白色的棉线混进了血管,身体渐渐多出许多不可想象的复杂因子。于是几乎能屏蔽掉所有现实,让尘嚣全部溃散在微笑深处,只有这样的时光,一层,不明不暗,反复行走,停下来,依旧以为身处最通透的夏天。
忘记是哪天了,回家后坐在木板床上——当时还没有买凳子,不是坐在自己的大旅行箱上,就是坐在地上,或床上——也没事可干,决定早早睡觉吧。虽然才7点,天也热得未必能顺利入眠。躺下去的时候发现一侧的窗上多了张纸条。
我立即明白了是住在对面楼里的人塞在防盗栏里的。以前不止一次抱怨过这里的楼房彼此间*得一伸胳膊就能摸到另一幢。毫无隐私感。果然。
贴过脸去读上面的字。想交个朋友,以及留下了电话号码。居然还是用铅笔写的,纸也很皱,虽然字还成。读完的时候我心里是有些骄傲的,女生的骄傲吧。随后把那张字条就这么放在外面七八天没动,直到发现被对方又取了回去。
就真的骄傲了起来。
回到住处后把西瓜泡在脸盆里,因为没有其他可以盛的东西。脸盆很浅,只没住西瓜的小半,放进去的时候,半盆的水都没了出来,流得满地都湿了,水泥的颜色迅速由灰变黑。我想这也只有在外头才能做,若是在家里,把木头地板给淹了,妈妈又要唠叨。
想象着西瓜被切开时的味,在地上小坐了一会,抱腿,下巴磕在膝盖上,于是没法说话。也没人能陪着自己说话。昨天吃的桂圆壳忘了扔,空气还留养尊处优的甜味儿。像在读高中时的夏天,黏在指上,当时没有洗干净,就留下了永远的粘腻感。
因为非常不喜欢晒太阳。无论高一,还是高二。暑假里总是歇在家。吃水果看漫画,上网和睡觉。等爸爸像搬运工一样往家里买西瓜。我操起刀。“喀嚓”,有籽的,无籽的,红瓤的黄瓤的。上面插着小勺子,像占领了高地般的胜利。
所有的夏天都得有西瓜相伴,不然意义就不完整了。人心里的固执应该是遗传般的敏感,过滤着一切必须的纯粹。留下的就是枯燥的春秋冬,从沙漏里被流向生命之外,成了毫不有趣的余料。只有剩下的夏天,有西瓜的味道,弥漫在小片的空气里。会不会有谁看见,那是种怎样的浅红?
在这外头住的地方没有大的菜刀——从不会做菜,三餐都在街上找地方吃,当然不可能买把菜刀。就用小水果刀切。很难动手。一小段一小段地划过去,内部已经碎成一团。成绩就是几片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西瓜,不用在意这些小事,有得吃就行。吃一块回忆一点。
高一暑假前同宿舍的女生买来西瓜,一样没有可使的水果刀,6人分吃24瓣,互相争夺那些夺大块的,闹成一团。高二暑假时在朋友家切西瓜,我这一半满满的籽,他那一半一颗没有,这疑问我到现在还没想通。高三暑假时我已经决定去北京工作,爸爸妈妈却不知道,还把西瓜最甜的部分留着等我挖走。后来真的走了,看不见他们的无法忍受。
我也在忍受着什么,像那个等电车的女生一样,在眉心无可奈何地簇着,却要尽量不露声色,以为马上就能上车,马上就能回家了。
{说得很伤心的样子。}
{也不至于啊。}
{伤心时会哭么。}
{当然,女生总会因为一点莫名其妙的理由傻傻的哭。即便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突然在眼眶上投了毒。}
有些非常老而纠缠不休的情话,说着鱼和水,流泪不流泪的事。我觉得这真是人类想象丰富的意淫。尽管自己也尝试过。
哭的时候把脸放在盛水的塑料盆里,每次都因为快被呛死而作罢,在游泳池里又哭不出来,就没法去想象眼泪在诞生后就立即被融走的感觉。况且这样的感觉应该是*乎透明般的优美,也就大抵和“痛哭”之类的没有干系。
然而夏天的某些,还是存在着宿命般打动人的东西。于是停下来不愿意前进,于是坐着一动不动,于是身体在哪里变得突然尖锐,刺破了一层厚茧,露出还不曾僵死的翅膀,越扇越疼。
在我们还没那么容易流泪的时候,夏天却在这一点上匆匆败去。三个月里它常常下雨,小孩子从小就知道了“那是天空在流泪”。我以为这是个最心思丰富的季节,它应该是个女性,应该还很年轻,甚至或许才十几岁。
下雨让我感觉天空是很脆弱的,什么悲伤,什么无奈,它都承载不了。而此时天地又融为一体,在四荒八合里回归最初。我们本就是从女娲手里由泥巴点儿变成了直立的小人。身体里和着水与土。于是站在雨里,好象找到了自己的宗源。天上,天上的上面,地下,地下的下面,那些都是我们曾经到达过的故乡么。
又或者是我们将去的异地呢。
孤单,孤单是。
孤单是一个人吃醒来,一个人游泳,一个人的影子在地上比画出“SOS”。一个人唱歌或不唱歌,坐着发呆出神。
孤单是树上的雨滴掉在眼里,代替没有流完的泪。
孤单是电影院的冷气和自己,单人间的影碟机和自己,分手的别人和自己,拒绝的别人和自己。
孤单是买张50元的木头桌子,买把15元的木头椅子,想买床的时候不买了,因为不想再添置家具。
谁也没想过在这外头长久地过下去。
孤单是切西瓜,切得再难看也是自己一个人吃完的,丝毫不用有顾忌。
孤单是雨声,从天到地无处可躲,还有雷轰轰,还有闪电喀嚓,还有没人接的电话,没人知道你害怕得发抖。
孤单是咖啡色的皮肤,被晒疼干裂,而血液却因为逐渐凝固而变作纯白。
孤单是三个半年里的四个夏天。说话也没人听,想听也没人说。只能自己对自己开口找话题:“怪声音”,然后又自己回答:“开着摇头电扇呢”。自言自语。自言自语。自言自语是不是种病?
孤单是晚上腿突然疼了,短短地清醒。
没有夏天,所有夏天,都在这里清醒。
自從住在隔壁的老太太走後 整個樓層安靜了很久
再也沒有從半夜傳來的咳嗽聲 也沒有白日里收音機開到最大的戲曲頻道
沒有鄰居的日子很不錯
你不用在樓道裡狹路相逢的時候 尷尬著思考著要不要打招呼
——打?似乎沒有那麼熟
——不打?又好像顯得太陌生了
這樣小小的卻每次都會困擾我的尷尬
直到我的新鄰居Monica小姐搬來以後 便更顯得尤為棘手
Monica小姐是一個很好也很不好的鄰居
她時常在午夜才穿著聽起來就很尖細的高跟鞋重重的踩在木地板上 非常的吵 我幾乎無法安睡
她似乎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的鑰匙到底有多少把 以至於每次開門 她都得用一大串丁零噹啷的鑰匙串挨個試驗 這更吵 像是無數個鈴鐺在敲我的額頭
但這些都還不算什麽
我不知道我有什麽立場來說 或許是我太雞婆 可Monica小姐的私生活 似乎更顯混亂
她好像有無數個男朋友 他們總在隔壁打鬧著 不時會有爭吵中菸灰缸摔倒地上的破碎聲 咖啡杯砸在牆上瞬間開花的爆裂聲 以及Monica小姐的哭泣聲 她男朋友的叫駡聲 但往往吵鬧到最後 都只剩下衣料的撕扯聲 女人的**聲和床腳吱吱呀呀瘋狂搖動的木頭聲
這些……可能很不好
可是 我是個男人
於是這些不好 開始帶有某種挑逗的 勾引的 性感的意味
Monica小姐的聲音有些甜膩卻又很沙啞 尤其是在床上 她快活的音調 聽起來有種奇妙的氣質感 我於是不禁在猜想她的胴體 她的表情 甚至是她做過多少次這樣的事 她是否喜歡 是否主動 是否達到高點
我無意去打破我和Monica小姐的這層鄰居墻然後終有一天能一睹無數個夜晚里我對她曾有過的幻想畫面
我只是想要窺視
可我並不是一個變態
我只是……
偶爾會透過她的百葉窗 她虛掩著的門縫 或者等等更多
我只是想知道她究竟是一個怎樣性感的女人
於是我這麼做了
她偶爾竟然也會發現我在偷看她
她並沒有板起臉對我一頓劈頭蓋臉一通謾駡
她偶爾還會對我笑 笑得很是妖媚
但我們之間 僅僅只是止於這一步
沒有更多了
—— 以上这些,来自于大多数独居单身男人的奇妙幻想。就像是王家卫在2046里,给了周生这样一个性感又寂寞的漂亮单身女房客,女邻居。而隔壁家的Monica小姐,就是这样的一个是否应当存在的“邻居”,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风韵,她的魅影,她的高跟鞋踩在无数男人心头的那一抹旖旎,永远都不会搬迁。
皮蛋瘦肉粥
他很会做菜,她却只会煮泡面和煎蛋。
那个冬天很冷,他叫她出去吃夜宵,她总不乐意。
于是有一天下午,他就提前买了皮蛋和香肠,晚上拎到她住的地方去。她很好奇地看着他放米下锅……再放香肠……再放皮蛋。不一会儿,就闻到一股子香味。
他把粥端出来,看到她兴奋的表情,笑,你可真是好养啊!她不服气地努努嘴,然后两个人就开始比赛似的吃夜宵。
皮蛋香肠粥,吃了一个冬天,她笑称这是皮蛋瘦肉粥的改良品种。于是开春后,两个人都不可避免地胖了十斤。
后来两个人因为工作分开在不同的地方,她去看他的时候,他做炒饭给她吃,她照样吃得喷喷香,他也照样看得甜蜜蜜,皮蛋瘦肉粥改良品种的日子,在时间中慢慢淡去,只在有时候两人回忆从前的时候被提起。
再后来,因为生活和工作的压力,两个人有了别扭,她不顾他的挽留和哀求,和他分开了。从此,她再也没吃过那么特殊的皮蛋瘦肉粥,也不再记起。
她辞了工作,到离家很远的一个城市工作,想开始新的生活。她想,自己不可以被另一个人束缚,她所追求的不能仅仅是在一个小小的城市里过一辈子。在异乡的城市里,她过得很心慌,一个人听歌,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扛着一切生活。可是她依然不会做饭。
有一天,她到宿舍附*的粥铺吃饭,寻思着不知道吃什么好。一抬头,看见纸牌上写着 “皮蛋瘦肉粥 ”,心里不由得动了一下。往装粥的缸里一看,不禁呆住了。那瘦肉居然也是香肠。她颤抖着问老板为什么皮蛋瘦肉粥里放香肠。老板忙解释说,因为瘦肉用完了,所以用香肠代替,又忙说,用香肠代替,味道也很好啊!!
她一边哑着声音说,我知道,我知道……一边要了一碗。
低着头,好不容易把那碗拌着泪水的粥吃完。才想起,皮蛋香肠粥的香味,已经离开自己好久了,好香,真的是好香…
蛋炒饭
那是一段快乐的日子,两个人口袋里只有一百元。
很突然地去了他的城市,两手空空,我说,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吧。他抱着我。紧紧的。
他的一个朋友因为打官司借了他的积蓄。所以,他的钱所剩无几。
我们在一个很安静的小区里租了一套房子,买了必需品后,打开钱包,数了一下,只有一百块。
他说,没关系的,可以去朋友那里借一点。等发了工资就好了。
我说,不借,借第一次,就会借第二次。我们要吃得起任何苦。这样才能永远地在一起。
我趴在床上,开始分摊钱。
这三十块给他早上做公车用的。偶尔天气不好,打车回家。
十五天,只需要熬十五天,他就要发工资了。
另外三十块是给他买早餐用的。
还有三十块是我和他晚餐用的。
剩下十块是备用金。以防万一。
他趴在我身上,叫我老婆,他把脸埋在我胸前,沉默不语,我知道他心里很疼。
就这样我们拥抱在一起,我哼着小曲儿,他一直一直把脸埋在我胸前。听我哼曲儿。
他说,我是这样爱你。
我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第一天早上,和他一起起床,看着他洗脸刷牙,然后手拉着手,送他上班。看着他上公车。车上人很多,我看到他和他们挤在一起,他的眼里写满幸福。我们挥手,我看着车远去,然后回家,洗衣服。收拾房间,用一块很干净的抹布擦地板,厨具,门。
阳台上的风铃发出很清脆的声音,叮,叮,当……当……咚……咚……我看着它笑了。那是我们明天幸福的掌声。
中午的时候,他问我,吃午饭了没有。
我说,吃了。
其实我没吃。我要我们不借钱便过完这个月。
我这样倔强,把他的心疼放在心底,就是不许他借钱。
所以,当他回来把一千块钱放在我手里的时候,我哭了。
我说,我并不是一个怕吃苦的人。但是,我要我们可以坚持着做任何事,就像我来你的城市,坚持着把父母给放弃了,把工作给放弃了。把朋友留在了远方。来这陌生的城市,只为了和你相爱。
我陪着他,坐公车去他朋友的家,把钱还掉。
那晚,天空很美,有很多星星,在草地上,我躺在他的腿上,数星星。我说,天空多美啊,我们的爱情多美啊。
我背词给你听吧。喜欢谁的呢,嗯,秦观的《鹊桥仙》吧。苏轼的《卜算子》。不知觉间背了《江城子》。他低头吻住了我。他说,我们不会分离。
于是,我们说,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我怕他不吃早餐,所以,经常都给他买好早餐。有一次,夜里,十一点半,我们都睡了,做了一个梦,梦到很多个面包店。醒来后,发现自己忘了给他买早餐。穿着睡衣就往楼下跑。他拦着我说,干嘛去啊。小心摔着。
我说,对不起,我忘了给你买早餐了。
我看到他哭了。在门口,他毫无顾及地吻了我。吻得我喘不过气来。
那晚,我买了老婆饼。多亲切的名字。
晚上,很有意思,鸡蛋二块四一斤。我会挑鸡蛋,很新鲜的。菜场很脏,我挤在一堆中年妇女中间,挑鸡蛋。我会还价。
晚餐是我做的,买一点点蘑菇。放在煮好的开水里,然后,把鸡蛋打进去,看着它沸腾。放一点点葱,还有鸡精。很香。一碗汤大约花了我们八钱。
他喜欢吃菠菜,很便宜。一块钱一把。我会做很多样式的菠菜。比如,煮的,蒸的。他吃得很香。我看着他,就笑了。
有时候,会只炒蛋炒饭。这是我的绝活,他常夸我。这个我是跟有经验的厨师学的。
先放油,把米饭放进去,搅一下,放一点点的盐。
然后,盛在一个大碗里。
拿个小碗,打二个或三个鸡蛋,搅拌。放进味精,盐,之类的调料。搅均后。再往锅里放油。把鸡蛋放进去,用筷子搅。让鸡蛋散开。不要弄得太老。 然后,把米饭和鸡蛋全倒在锅里拌。在锅里闷几分钟。
然后就可以等着他回来吃了。
我们用一个大碗吃。两个勺子,头对着头。笑嘻嘻的。很快乐。一碗清淡的蘑菇汤,一大碗蛋炒饭。他给我讲一些快乐的事。
那段时间,我不出门,我不想花钱。家里没有电视机,什么都没有,可是,我有好多事情做,我要晒我们的被子。我喜欢晚上睡觉的时候闻到太阳的味道。像我们的爱情,很温暖,很好闻。
他也喜欢闻太阳的味道。但是,他更喜欢抱着我,闻我的味道。
他说,那是一个好老婆的味道。
我们在十五天里,花了八十五元。
他坐公车花了二十六元。早餐,三十元。中餐,我没吃。晚餐,二十九元。
他发了工资,带我去逛街,他说,你想要什么呢,让我买给你。
我带他去我每次买菜时经过的一个小闹区,那里有很多小摊,我指着小盒子里的一个戒指,我说,要它。
那是一个只有十元钱的戒指。
你一定有过这种感觉,当你渴望找个人谈一谈的时候,你们却没有谈什么.于是,你领悟到,有些事情是不能告诉别人的,有些事情是不必告诉别人的,有些事情是根本没有办法告诉别人的,而且有些事情即使告诉了别人,你也会马上后悔.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静下来,啃噬自己的寂寞,或者反过来说,让寂寞吞噬你。
你们有没有发现,很多童鞋说“我去睡了”等于电脑换手机了~
无聊的时候,喜欢掏出手机看一下时间,然后解锁,翻动几页功能表,又锁屏放回裤兜里。
有没有一种人,去哪里手机都要带着,玩电脑放电脑桌边,吃饭放饭桌上,睡觉在枕边,拖个地板都要插口袋,但是手机从来不响,短信也基本没有,但还是乐此不疲!
顺着路走不知不觉到了那个地方
站在那里想着曾经的过往
然后回家躲进了被窝
拿着手机一直看……
意外的惊喜让我多了几分快乐
可以说有点小激动但我还是很淡定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虚了
站在门口身影渐渐的被拉长
又是黄昏了
喜欢站在天桥上看它慢慢落下
突然想起了日不落
所谓的日不落的爱恋又是什么呢?
五点二十分…
我继续着每天这个时间该做的事
六点十分…
坐在餐厅了我们一起吃饭
七点三十分
来到房间把窗帘拉上电热毯打开
八点二十分
给那个小可爱煮面
九点十分
打开电脑看着电影玩手机…
有人说,“弗拉明戈是吉普赛人的舞蹈。”而吉普赛人总爱说:“弗拉明戈就在我们的血液里。”从历史上来说,弗拉明戈一词源于西班牙的***语“fellah mengu”,说到这里,还要追溯到1492年卡斯蒂利亚女王伊莎贝拉一世和她的丈夫斐迪南的军队攻下了统治伊比利亚半岛南部七个世纪的摩尔人的最后堡垒——格拉那达城,完成了伊比利亚半岛基督教势力对***势力数个世纪的收复失地运动。因为他们宣布采取宗教宽容政策,在安达卢西亚生活的摩尔人和犹太人得以和*归顺。但是到后来,“异端裁判所”说服了伊莎贝拉和斐迪南背信弃义,强迫摩尔人和犹太人要么皈依基督教,要么就迁到非洲去。光在1499年就有5万摩尔人被迫接受洗礼,然而更多的摩尔人,犹太人混迹在吉普赛人中逃往乡下和山中,这时的他们流离失所,无比绝望,他们悲凉地唱起歌,歌声中夹杂着大量地悲愤、抗争、希望和自豪的情绪宣泄,在夜晚,犹太人和摩尔人围着火堆,跟着流浪的吉普赛人跳起了舞,这就是最初弗拉明戈舞。
弗拉明戈音乐有50多钟,并且每种都有自己的节奏模式。而弗拉明戈舞蹈是一种即兴舞蹈,没有固定的动作,全靠舞者和演唱者、伴奏者以及观众之间情绪的互动。最初的弗拉明戈只包括弗拉明戈清唱,后来出现了弗拉明戈吉他的伴奏,以及有节奏的拍手或者踢踏,然后再配以舞蹈,*些年还出现了一些别的伴奏乐器,例如舞娘手中的响板(舞者左右手响板发出的声音并不相同,左边的声音低沉,代表雄性,而右边的较为高亢,代表雌性。舞娘手中响板的应和,实际上表达的是男女之间的对话)和卡宏(一种敲击木箱),不过不管怎么发展,歌唱仍然是弗拉明戈的核心。
弗拉明戈舞中的女子是最富有诱惑力的。她们的出场,耸肩抬头,眼神落寞,但她们随着吉他声和歌声武器来的时候,表情依然冷漠甚至说得上痛苦,但是肢体动作却充满了热情,手中的响板随着皮鞋踢踏地板的声音有节奏的击打着,她们不断撩起长裙,身体随着舞步不停转动,群摆飘飘,宛如绽放的花朵。性感的后背,婀娜的身姿,弗拉明戈的舞步,如同西班牙人血肉与灵魂的交织,这一夜,举起酒杯畅饮,销魂就在此刻曼妙的舞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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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ambattista Valli的服装透漏出乐观的态度,从第一眼开始你就喜欢它们。向罗马60年代活泼性感的风格致敬,洋溢着那个年代难以忘怀的甜美生活。今天发布会,你不会感觉到复古,你只会感觉到有一股时髦力量从那些年轻阳光的模特身上流露出来。两个词:“短”和“*”。连衣裙和鞋子也是如此。我们也许应该再加入一个单词“透明”,因为Valli的女孩为了追求快乐从不觉得害羞。
对Valli自己而言,他好像在思考另外一件事情。还记得我们在学校里熟悉的那三个以“R”开头的三个单词:‘reading’(阅读),‘ritin’(写作),‘rithmetic’(数学作业)?Valli有四个属于自己的“R”单词:romantic(浪漫),rebel(叛逆),rock(摇滚),royal(高贵)。他去过Petit Trianon农宫,这里曾经是Marie Antoinette心情低落时来给小鸡们喂食的地方,他想到了一位有特权有野心的小孩正在拍打自己的双翼。发布会前排的观众有意大利名媛Bianca Brandolini d’Adda和乐队主唱Debbie Harry,不同身份的观众混坐一起。这也是Valli怎样来设计晚礼服的,带有花瓣图案的硬纱和府绸组合在一起搭配一件白色的衬衣(银色的口袋很艺术地代替了珠宝)。抽象的豹纹图案,金属丝织物和性感的橘黄色组合成一件时尚的迷你连衣裙。
他从Petit Trianon农宫中吸收灵感,把巴洛克建筑风格的图案印染在面临上;受凡尔赛宫的大理石地板启发的Vichy格纹;但最后还是Valli自己家乡罗马的高级时装把他带入一片柠檬黄的氛围中,让他圆满地完成了本次发布会。这是早餐时的舞会长裙?Valli就是这样的设计师。
[英文名称]:Vivienne Westwood
[品牌类别]:设计师与奢侈品牌
[国家地区]: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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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 韦斯特伍德,打着英格兰印记的前卫偶像和朋克教母。品牌隶属于意大利STAFF INTERNATIONAL服装集团。 70年代Punk Rock在大不列颠帝国兴起,她可是其中一位始作俑者,Vivienne Westwood当时的丈夫增势摇滚红人Malcolm Mclaren,所以不难想象,后来当Vivienne Westwood将她的原创力影响力轻轻地转投到时装设计上,就马上变成具双重意义的“教母” :“Fashion,是我的Baby,一抱上手就放不下来。” 她的针线较剪向来百无禁忌,偏偏又具有传统的深厚内功。对于传统的英国style,她常以庄谐并重的方法再展现,例如她爱用的Harris Tweed (哈里斯斜纹呢) 和 Tartan (苏格兰格子呢), 又或她自古代重新带回的束胸衣(Corset)及箍裙 (Crinoline)。好奇心是很重要的,“这样可不可以”“为什么这样又可以”是她常常思考的问题。 早年时期 Vivienne Isabel Swire出生于1941年4月8日英国的Glossopdale, Derbyshire。母亲是织布女工父亲是鞋匠。至50年代后才举家迁往伦敦西北部。16岁离校后,Vivienne主要修业于Harrow Art College,初期主修时装与银器制作,当她突然觉悟“劳工子弟如我,怎可能于艺术世界生存?”后,便改到工厂上班并接受成为小学老师的训练。62年她下嫁Derek Westwood,一年后诞下长子Benjamin。Vivienne一向喜欢剪剪拼拼,她十几岁时已经忍不住将自己沉闷的校服改成时髦的Pencil Skirt,还有一些她称为“New Look”的自家制时装。其中有一件有单缝合线位和突出皱褶的无袖恤衫,神奇在不多不上刚刚好用了一码布。 摇滚吧 1965年,Viivienne Westwood遇上Malcolm Mclaren,翌年便诞下Joseph Ferdinand Corré。 但他们联合创办经营了13年的时装品牌“Punk”却是1970才开始的。1946年出生的Mclaren来自Stoke Newington,家族在当地拥有一间成功的服装公司。64至71年他修读于艺术学院,而且颇享受于“以文化作为制造麻烦的一种手段”这概念。他视时装与音乐为rock’n’roll最不可分割的精神双胞。所以拒绝了满街的嬉皮士打扮,坚持穿自己喜欢的厚底锯齿边绑带鞋(Brothel Creeper)和匙羹领衫身特长特阔的外套(Drape Coats)。到了71年,Mclaren在430King’s Road开了间叫Let It Rock的时装店,专售中古及仿中古Teddy Boy look的衣服,还有Vivienne Westwood的手作。这条桥玩厌了后,他又将铺头名改成Too Fast to Live,Too Young to Die并转卖特别订制的电单车手装。此后十载,这间店还经历了几次“转型”,每次都是由Mclaren翻天覆地般Re-style过的。 叛乱分子 76年,Mclaren又再改变店名,今次叫Seditionaries-Clothes for Heroes.(叛乱分子-英雄的新衣)。未来主义的店铺内装,射灯透过天花板的小孔照射出来,现场还有真老鼠助兴。Mclaren现在已是流行乐队Sex Pistols的经理人,也是红火火的Punk Rock现象的核心人物。Seditionaries系列将他和Westwood的颠覆完美结合起来。 海盗 80年代前期是西太后两夫妻的人生急转弯,新店又一次被马上重新造型,这间自称为“世界尽头”的怪店,内装是一架倾侧的大帆船,窗口细、天花矮、地板还要是斜的。至于外观则像一架木板砌成的船头,上面还装置了一个面板刻了13个小时但逆时针方向快转的大钟。这间店第一个出品的正是“海盗”系列。灵感来自马路抢匪、贵公子与海盗的造型,一击即中大家的口味,马上为Mclaren和Westwood赚得一个新名衔“认真卖得的时装设计师”! 泥土情怀 西太后的版图不断扩张,1982的春夏collections,灵感来自“国家地理杂志”中的民族服装与原始人的打扮,并索性就叫它做野蛮系列。当中混合了美国土著的图案与皮革罩袍、外国军队式的帽子反戴等等。接下来轮到“泥土情怀”(82年秋冬),包括了一些巨型的布碎裙和泥土色的卷毛羊皮外套。83春夏玩食字的Punkature则刻意保留粗糙感,并将重点放在洗水兼印花的天然布料上,至于印什么“花”呢,都大有来头,是来自尼史葛的经典科幻电影Blade Runner里的影像。 女巫 从Witches这个系列开始,Mclaren和Westwood开始召唤一些暗黑的力量,他们从美国涂鸦插画大师Keith Haring那儿学懂了一套秘密教派的魔法象形文字,这些“文字”后来变成了荧光色底类似烟花包装纸的图案。“女巫”包含了oversize的大衣、双襟外套、奶白色雨衣、织花紧身衫、圆筒裙及尖顶帽。Mclaren和Westwood联手更新了“时装”的定义,甚至影响了今日的潮流,不过这是他们人生中最后一次的合作了。 迷你箍裙及哈里斯斜纹呢 看过了芭蕾舞剧Petrushka之后,Westwood决定将传统的芭蕾舞裙与维多利亚时代的箍裙来个二合一,又要性感又要天真,于是,她就在旧式的派对罩袍加上了星星、间条和波点,对,就是迪斯尼卡通里那些。 “Harris Tweed(哈里斯斜纹呢)”系列则是西太后用来庆祝自己与传统英式打扮的“私情”的,当然还有她对皇室日益增加的迷恋。 成熟时期 当世界盛行着简约主义时,Westwood的创作偏偏散发着罗曼蒂克的气氛和贵族的傲慢,这种洗练其实来自她严重一些法式风格,同时源于英国裁剪的“*易*人中见吸引力”。她说: “时装,以我们所知,只不过是英法之间的交换笔记而已。” 时装 艺术 Westwood在伦敦花了很多时间在Wallace Collection之上研究18世纪的法国艺术。她从服装上获得灵感,又在配色、设计和艺术整体发展上得到法国画作的启发。她开始在自己的时装表演里采用雕像一般的模特儿,披着华丽的衣服,并踩着犹如雕像基座十寸高跟鞋走秀,只是为了营造一种他们从画像里跑出来的错觉。 剪裁 Westwood的创作植根于英式裁剪,由简单的18世纪式样罩袍,到Savile Row度身订造的西装,再到精巧量裁的“Pink”猎装外套,她对裁剪的钻研是一季复一季永不休止的。传统工艺只是她的基本功架,在此之上,她发明了无数复杂如迷的裁剪缝纫新方法,有些衣服紧铸于人体曲线之上,有些则冯皱褶兴建起洗礼的结构。 束衣 束胸衣已成为Vivienne Westwood最为人熟悉的注册商标之一,既浪漫又忠于历史,想不到穿起来还是很实用的。弹性布料固然方便动作,而那些可拆下的袖更令日装神奇地变身为晚装! 乡村风 Westwood对英国传统羊毛织物的兴趣,为她的服装发展出一套独特的质感。她曾与很多历史悠久的织布坊合作,crossover出一批丰富了她设计的花呢绒,条纹,格子,和净色羊毛。 Vivienne Westwood认为,“当你分析一件衣服的光彩来自哪儿,我会说the romance,我相信这些衣服之前被人见过而产生的印象,它会变成一种类似香水的潜意识,即是‘我认得这味道’而这种味道将勾起这个人对其它事情的回忆。
Margaret Howell的邀请函上印有一张废旧石板的照片,实际上这是她在英国伦敦店铺里面的一块木制地板。别有用心的安排,只为证明一点——姜还是老的辣。无论后起之秀在这个时尚圈里如何作怪,几十年如一日的老牌仍一贯沉稳,以质朴实穿为诉求。Margaret的衣服用时间证明了她卓越的品质,甚至在历史舞台上开创了小开领衬衫的天下,搭配上优雅的方巾,似曾相识的八十年代英式男孩在2013的伦敦男装周上,复活了!
正如Howell的朋友Bruce Weber(拍摄了Margaret Howell的第一个广告)所说,她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自创始以来一直由本人亲自掌舵。每一个系列都有微妙的变化,一直让品牌的顾客始终保持新鲜感,而这也是品牌一直以来经久不衰的秘密所在。
Margaret Howell为众人提供了一个理想的、有序的世界,在这里,没有拥挤,没有喧闹,万事万物都是富有魅力的。例如,领带匹配衬衫,蓝色和灰色的色调阴影相互抚慰在一起。
但是,改变还是依旧存在。在秀结束之后,Howell说:“风格必须适应时代。”对于这个春天来说,窄版的廓形就是主角,稍微裁剪的裤子和一个精练的躯干更是不可或缺的绿叶。从反面说,作为主打的青年布风衣,感觉像是保守派的必备——完全像是一类产品,以一种形式主义削减服装面料和版型上的多样化,只得用轻松舒适和自然实穿网罗男士们的兴趣了。
如果我们不再流泪,如何表达我伤悲。
总不喜欢哭,即使悲伤我也不再哭,只是狠狠抓住自己,可能,以前哭得太多。
现在,我只是沉默。
人群,地铁,街道,工作。
生活被太多仓皇何忙碌所充斥,徒留下一段又一段的空白。
我只是碌碌,挽起发,棉麻的白色长衫,黑色的细麻裤子,然后,打下文字。
荧光反照我的容颜,我的头发,背的四分之三,海藻般的,黑得发蓝。
我把它们挽起,露出光洁的脖胫。
我的手,白且修长,不似女人的那般。
我的眉眼,*和,坚定。
那些文字,一一发给编辑,我得靠它们而活。我明白,文字,仅仅只是暂时停留在我身边,某天可能随时离去。
很大的雕花木桌,民国式样的铁铸彩色碎玻璃的台灯、小小的铜制香薰炉、发簪、杂志、酒红色指甲油、玉的镶嵌红玛瑙耳坠、零钱包、指甲钳、香烟、烟缸、装着橘子的小碟子,绿绿的文竹、仙人掌、吊兰。满满的堆了那么多啊。
为什么还是空的、空的。
又一遍,我躺在地板上,被空虚包裹,想起很久之前我们的微笑,没有拥抱,莫名失落了许久,的确,我不悲伤,为什么放任自己空虚。空虚,安静的调子,淡淡的不着痕迹,似乎有些释然,慢慢,她感到咸涩,然后我哭了又笑。
那么久,我徒留太久,如果不再流泪,无法不伤悲,但我回来了。
只是这一次,不是伤悲,而是确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