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墙白瓦随着小河层层叠叠铺展,长长的廊棚一直蜿蜒不绝,水乡这个让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昏黄的灯影,柔波里荡起的桨声也永远还是像梦一样的缠绕在我的心头。 犹记得那时还是我上小学时候,为了响应国家政策经济体制改革,二叔所在的国企棉纺厂大量裁减员工,二叔也在这批裁减的名单之列,下岗后,家庭重担也压了下来。那次,二叔到我们家里做客,整个人清瘦清瘦的,颧骨很高皮肤干粗眼睛布满血丝,身体薄的像是剥干的豆荚,夏天一瞬间秋冬。饭后,父亲和二叔在庭院里聊天,父亲烟一根接一根的抽,把烟头重重地踩到泥土里又反复用脚锹出来,二叔则用令人窒息的沉默安静替代*时那个幽默打趣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