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己周围筑起高墙,没有哪个人能够入内,也尽量不放自己出去。我从没怀疑过承诺那一刻的真诚,可人性是如此幽深复杂,千帆过尽,我变得什么都能理解,也什么都无法再相信。有人说: 所有人在发誓的时候都是真的觉得自己一定不会违背承诺,而在反悔的时候也都是真的觉得自己不能做到,所以誓言这种东西无法衡量坚贞,也不能判断对错,它只能证明,在说出来的那一刻,彼此曾经真诚过。 每个擦肩的眼神,每种过路的体温,和你那么像,却明明不知走过了多少个角落,叩问了多少个缄默的街景,奔赴于那人潮汹涌的街头。寻觅的眼神,迎着喧哗应着虚假,在尘世中孤独的漂流。舞台下,宿醉的狂傲,锐利的撕啸,灯红酒绿以行容,承载着现实的风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