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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d of Fortune(译名:幸运之杖/命运之杖)是由IDEA FACTORY发行的一款女性向AVG游戏。PS2和PSP*台均有发售
中文名:幸运之杖/命运之杖
原版名称:Wand of Fortune
其他名称:ワンド オブ フォーチュン
中文名称:幸运之杖/命运之杖
英文名称:Wand of Fortune
别名:幸运之杖 便携版/ワンド オブ フォーチュン
制作发行: IDEA FACTORY / DESIGN FACTORY
游戏*台:PSP/PS2
游戏类型:AVG
售价:PS2通常版 7,140円(含税) 限定版 9,240円(含税)
PSP 通常版 5,184円(含税) 限定版 7,344円(含税)
地区:日本
语言:日文(翼梦已汉化)(囧萌&扑家已汉化)
CREO:B
游戏版本有:
ワンド オブ フォーチュン本篇(时空默示录)【PS2/PSP】
ワンド オブ フォーチュン 未来序曲【PS2/PSP】(命运之仗:未来序曲携带版)
ワンド オブ フォーチュンII FD~君に捧げるエピローグ【PSP】
游戏概要
PSP新作《幸运之杖:携带版》(Wand
01
01
of Fortune Portable)是一款移植自2009年6月份在PS2在推出的女性向AVG恋爱冒险游戏。本作的角色设定出自人气插画家薄叶カゲロー老师笔下,其明亮的画风给这款奇幻魔法学院AVG增色不少。
而玩家这次要扮演的是一位名叫露露的准魔法师,目标当然是成为真正的魔法师,为了寻找属于自己的“魔法属性”,同时也是为了学*各种魔法相关的基本知识,露露来到了作为游戏舞台的“米尔斯·克蕾雅” 魔法学院之中,等待她的除了充满奇幻的校园生活之外,还有几位性格各异的帅哥,他们将以什么样的方式走进露露的生活呢?
故事背景
在某魔法学院内,一位名叫露露的学生成为了让老师们犯愁的问题学生。成绩低下的露露还经常弄出一些事故出来,只要她出现就会伴随着各种麻烦。
经过校方与露露家人协商后,露露被转入一所名为“米尔斯·克蕾雅”的魔法学院。这一决定让当事人感到十分不解,该学院位于魔法都市拉提姆之中,那是全世界魔法管理的中枢城市,其内部的学园自然也是聚集了世界各地的能人异士,是全天下魔法师憧憬的学校(没有之一!)。然而,当露露满怀喜悦踏进校门后,一个可怕的事实将她的心情推向了最低谷。原来,学校方面发现露露身上没有作为魔法师一定要有的“属性”,如果放置不管的话,露露本身所使用的那种无规律、无轨道的无属性魔法不知还会惹出什么事端来。
而之前的学校将她推向“米尔斯·克蕾雅”魔法学院,一方面是希望她能够在新的环境之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魔法属性,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监视这个潜在的危险祸端——如果露露没能找到自己的属性,那么她的魔力将会被魔法协会永远的封印……
游戏特色
由于《幸运之杖:携带版》是一款从家用机移植到掌机的游戏,本作的也新增了全新的CG播放功能,玩家可以通过视频回放欣赏到自己喜爱的角色,而本作的最大亮点在于配音阵容,大容量的游戏当然提供了全程语音!
另外本作可以满足小女生窥探别人内心的欲望,就是在学园内移动时会有很多无人的场所,在这些场所偶尔会发现被称为“记忆载体”的石块,每一位男性角色都有自己特定的石块,露露可以将这些石块捡回家,在周六晚上使用的话就会看到石块内蕴藏的记忆,在记忆中可以看到几位帅哥不为人知的一面,还有他们绝对不会在露露面前展现的性格和表情。另外PSP版的地图也会和原作有所改变,并且收录了新角色的配音。
几乎所有的夏天都这样开始。白昼不断提前,从七点,到六点,五点,五点缺三分,黑夜被逼到绝境,可怜兮兮,却毫无办法。随后。随后植物的光泽在第二天变得突然强烈。阳光把它们逐段分解。绿的颜色一天变换几万种,直到你忘了究竟什么才是绿色。
我怕是已经忘了。家门前的两三棵树,从回忆里褪成水彩,时间在上面隐隐流动,于是细节处的笔调一律模糊。想得头疼,也无法变得更清晰一些。
这绝对是离家几年的后果。不过虽然这话的口吻挺哀怨,倒也不至于成天长吁短叹地玩伤感。人总是有很多事得忙啊,上班,赶稿,开会,吃饭,看电影,聊天,看书走路说话睡觉偶而半夜醒来,春夏秋冬轮番着,伤感也成了不轻不重的东西,挂在线上感觉不到重量,虽然细线依然在无限延长。
又是夏天。夏天的意义在于裙子和西瓜,挑战五十米的单向泳池,天天洗头,洗发水是桃子味,还有蚊子块,啪啪啪地打在关节上,真痒!又或者,这样的夏天,意味着自己独自在外又半年。多少多少来着?三年又半年。
好象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了不起的。偶尔为“终于能游50米了”激动一下,随后又在第二天死活没法延续这一神话。从泳池出来,感觉满身的皮肤都在肌肉上有些错位,哪里松了下去,怕是又瘦了一点。于是心情愉快,散着头发往住处走。
一身都是漂白粉的味道。抬起胳膊去闻,几乎像体味般强烈。我从来以为夏天的味道就是西瓜和游泳池两种。一个红色,一个蓝色。而夏天是绿色。简直刚刚好。
我记得所有夏天。烈日和雨水纵横交织,人就在交汇点状如粉末。三四个故事反复悸动,如钝口的刀,艰难地想将凝迟斩成两段,却最终只留下一个异常粗糙的切口。碰到了,麻麻地疼。那是意像般的无奈,绕在心脏某处,感觉的就是全身。
毕竟是很久前的事了,人的记忆会美化出许多不曾存在的细节和气氛。一定是。半满的大厅,变换不停的光线,冷,真的很冷,手心里的掌纹,贴着脸时几乎能感到静默的血在爱情线上流动……
不真实就不真实罢。
{莱昂那多·迪卡普里奥,还会拼么?}
{Leonardo DiCaprio。}
{哇,好强。}
{嘿嘿嘿。}
后来在自己租的房间里看莱昂那多演的《海滩》,没有看完就关了影碟机。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腿麻了,嗷嗷叫着又坐下。电视屏一片机械的蓝光,乡土气,很没意境。
一个人看电影就有这样的好处,想看就看,不看就关掉,坐在地上出神,甚至可以毫不在乎地叉腿坐着,也没有关系。可我还是不怎么喜欢一个人看电影,因为总在半途忍不住这漫漫时间而停了光碟,于是积累下许多看了一半的片子。有些连一半也没有,只有开头几分钟。
那么多的故事,只知道开篇,而不知道结局。竟然也不内疚,还在持续累计这样的状况。只能说是独自生活的某种产物,不辩好坏。也由它去吧。
风扇带来的风穿过衣服,把布料鼓起来。有种温柔的痒静静蜿蜒。额头却还是在出汗。往地上躺过去,哪里贴着地的,总是过一会儿就密出汗了。简单装修以出租给外地人的房子,天花板上只有一条日光灯,涂料刷成雪白色。开始会觉得很单调,后来知道了,即便觉得单调也无能为力。
我是个连电影都懒得看完的人,又怎么会花心思去装扮一个不是“自己家”的地方。虽然我现在住在这里。
像有灰白色的棉线混进了血管,身体渐渐多出许多不可想象的复杂因子。于是几乎能屏蔽掉所有现实,让尘嚣全部溃散在微笑深处,只有这样的时光,一层,不明不暗,反复行走,停下来,依旧以为身处最通透的夏天。
忘记是哪天了,回家后坐在木板床上——当时还没有买凳子,不是坐在自己的大旅行箱上,就是坐在地上,或床上——也没事可干,决定早早睡觉吧。虽然才7点,天也热得未必能顺利入眠。躺下去的时候发现一侧的窗上多了张纸条。
我立即明白了是住在对面楼里的人塞在防盗栏里的。以前不止一次抱怨过这里的楼房彼此间*得一伸胳膊就能摸到另一幢。毫无隐私感。果然。
贴过脸去读上面的字。想交个朋友,以及留下了电话号码。居然还是用铅笔写的,纸也很皱,虽然字还成。读完的时候我心里是有些骄傲的,女生的骄傲吧。随后把那张字条就这么放在外面七八天没动,直到发现被对方又取了回去。
就真的骄傲了起来。
回到住处后把西瓜泡在脸盆里,因为没有其他可以盛的东西。脸盆很浅,只没住西瓜的小半,放进去的时候,半盆的水都没了出来,流得满地都湿了,水泥的颜色迅速由灰变黑。我想这也只有在外头才能做,若是在家里,把木头地板给淹了,妈妈又要唠叨。
想象着西瓜被切开时的味,在地上小坐了一会,抱腿,下巴磕在膝盖上,于是没法说话。也没人能陪着自己说话。昨天吃的桂圆壳忘了扔,空气还留养尊处优的甜味儿。像在读高中时的夏天,黏在指上,当时没有洗干净,就留下了永远的粘腻感。
因为非常不喜欢晒太阳。无论高一,还是高二。暑假里总是歇在家。吃水果看漫画,上网和睡觉。等爸爸像搬运工一样往家里买西瓜。我操起刀。“喀嚓”,有籽的,无籽的,红瓤的黄瓤的。上面插着小勺子,像占领了高地般的胜利。
所有的夏天都得有西瓜相伴,不然意义就不完整了。人心里的固执应该是遗传般的敏感,过滤着一切必须的纯粹。留下的就是枯燥的春秋冬,从沙漏里被流向生命之外,成了毫不有趣的余料。只有剩下的夏天,有西瓜的味道,弥漫在小片的空气里。会不会有谁看见,那是种怎样的浅红?
在这外头住的地方没有大的菜刀——从不会做菜,三餐都在街上找地方吃,当然不可能买把菜刀。就用小水果刀切。很难动手。一小段一小段地划过去,内部已经碎成一团。成绩就是几片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西瓜,不用在意这些小事,有得吃就行。吃一块回忆一点。
高一暑假前同宿舍的女生买来西瓜,一样没有可使的水果刀,6人分吃24瓣,互相争夺那些夺大块的,闹成一团。高二暑假时在朋友家切西瓜,我这一半满满的籽,他那一半一颗没有,这疑问我到现在还没想通。高三暑假时我已经决定去北京工作,爸爸妈妈却不知道,还把西瓜最甜的部分留着等我挖走。后来真的走了,看不见他们的无法忍受。
我也在忍受着什么,像那个等电车的女生一样,在眉心无可奈何地簇着,却要尽量不露声色,以为马上就能上车,马上就能回家了。
{说得很伤心的样子。}
{也不至于啊。}
{伤心时会哭么。}
{当然,女生总会因为一点莫名其妙的理由傻傻的哭。即便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突然在眼眶上投了毒。}
有些非常老而纠缠不休的情话,说着鱼和水,流泪不流泪的事。我觉得这真是人类想象丰富的意淫。尽管自己也尝试过。
哭的时候把脸放在盛水的塑料盆里,每次都因为快被呛死而作罢,在游泳池里又哭不出来,就没法去想象眼泪在诞生后就立即被融走的感觉。况且这样的感觉应该是*乎透明般的优美,也就大抵和“痛哭”之类的没有干系。
然而夏天的某些,还是存在着宿命般打动人的东西。于是停下来不愿意前进,于是坐着一动不动,于是身体在哪里变得突然尖锐,刺破了一层厚茧,露出还不曾僵死的翅膀,越扇越疼。
在我们还没那么容易流泪的时候,夏天却在这一点上匆匆败去。三个月里它常常下雨,小孩子从小就知道了“那是天空在流泪”。我以为这是个最心思丰富的季节,它应该是个女性,应该还很年轻,甚至或许才十几岁。
下雨让我感觉天空是很脆弱的,什么悲伤,什么无奈,它都承载不了。而此时天地又融为一体,在四荒八合里回归最初。我们本就是从女娲手里由泥巴点儿变成了直立的小人。身体里和着水与土。于是站在雨里,好象找到了自己的宗源。天上,天上的上面,地下,地下的下面,那些都是我们曾经到达过的故乡么。
又或者是我们将去的异地呢。
孤单,孤单是。
孤单是一个人吃醒来,一个人游泳,一个人的影子在地上比画出“SOS”。一个人唱歌或不唱歌,坐着发呆出神。
孤单是树上的雨滴掉在眼里,代替没有流完的泪。
孤单是电影院的冷气和自己,单人间的影碟机和自己,分手的别人和自己,拒绝的别人和自己。
孤单是买张50元的木头桌子,买把15元的木头椅子,想买床的时候不买了,因为不想再添置家具。
谁也没想过在这外头长久地过下去。
孤单是切西瓜,切得再难看也是自己一个人吃完的,丝毫不用有顾忌。
孤单是雨声,从天到地无处可躲,还有雷轰轰,还有闪电喀嚓,还有没人接的电话,没人知道你害怕得发抖。
孤单是咖啡色的皮肤,被晒疼干裂,而血液却因为逐渐凝固而变作纯白。
孤单是三个半年里的四个夏天。说话也没人听,想听也没人说。只能自己对自己开口找话题:“怪声音”,然后又自己回答:“开着摇头电扇呢”。自言自语。自言自语。自言自语是不是种病?
孤单是晚上腿突然疼了,短短地清醒。
没有夏天,所有夏天,都在这里清醒。
圣维特大教堂是历代皇帝举行加冕典礼的场所,有「建筑之宝」的美誉,如今这里收藏有十四世纪神圣罗马帝国间波希米亚国王查理四世的纯金皇冠、金球及令牌,塔顶有文艺复兴式样的大钟,钟楼是俯瞰布拉格市景最美的地方,如果脚力还行,不妨尝试一项健步运动,攀爬教堂高塔里287级楼梯,登高瞭望整个布拉格城,当你上气不接下气地终于到达塔顶时,令人屏息的百塔美景,将令你感到真正值回票价。
尖塔、尖拱顶与飞浮雕,是哥德式教堂外观的三大特色,因为历经建筑年代过久,也融合了巴洛克、文艺复兴等风格。原本教堂的大门是朝南方向的金色大门,门上有查理大帝与4位主要建筑师的半身浮雕,现在已经封闭,想进入教堂,必须由西侧门进入才行,教堂内典雅宽广,西门上的艺术极品玫瑰之窗,将光影抚弄得迷离游移,如果不是观赏的游客太多过于吵杂,这里的尊贵气氛势必相当完美,教堂内部以彩色玻璃窗与拱廊营造气氛,圣殿内侧里圣约翰之墓移动是1930年时巴洛克建筑师艾拉许运用20吨银打造,并装饰以众多浮雕木刻的华丽之墓,据说他的圣骨迄今仍未腐烂。再往前走则是圣温萨斯拉(Kaple sv. Vaclava)祭堂,宝石磨光拼凑的图画墙、镶金光亮的哥德式金塔圣礼祭坛,件件都是艺术精品,让人大开眼界,教堂的地下室则为皇室陵墓,保存了查理四世和他的4位妻子、温斯拉夫国王、玛丽亚泰瑞莎女皇等的坟墓,此外这里还可发现10世纪最初为圆形教堂的地基所在。
本专辑是众多网友旅游所怕,图片有水印署名,不能一一说明,感谢网友的辛苦制作。
收拾家,一枚钻戒没了,到处找。其实那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没多少钱,但是我收到的第一枚戒指。情感的意义超过了价值。找不到,沮丧的坐了半天,最后咬咬牙,打开所有封好的箱子,继续找。在一只纸箱子里找到了它。我一直不喜欢它,从来不戴,因为不太好看。丢失了才知道有多重要。
我记得十八岁考上大学,爸爸给我买了一条白金项链。现在我想想,当时他是觉得,女儿长大了,得有一两样像样的首饰了。我不喜欢真金白银的东西,戴了一两次就不戴了。现在回想才能感到爸爸的心意。
二十岁的时候,我喜欢上一枚琥珀戒指。现在还依然喜欢。它永远在我的左手,从来不曾取下。我不*惯在右手上戴任何东西,这是写字的*惯。那枚琥珀戒指是我永远的二十岁,它永远是我的一部分。
有一年我回老家,奶奶的一对金耳环不见了,她闷闷不乐,非常心疼。我进了一次城,给她买了一对金耳环,拿回来给她。她欢喜了很久。那是最后一次见到奶奶,那是唯一一次给她买东西。
刚进大学,邂逅了一位特别棒的老师。她完全改变了我的生命,对我来说,她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她是我精神意义上的母亲。她也非常爱我,当时上课老迟到,她问我为什么?我说表坏了。她就从手腕上解下手表,递给我说,拿去。那块旧旧的手表我一直珍藏着。
我的老师还送给我一块玉坠,温润的黄玉,雕着两颗心脏也似的的桃子,一大一小,并蒂而长。还带着一丝丝的红,像流动的血脉。我知道,她想说,我们的心永远依偎在一起。现在总是很自责,觉得愧对了这样的厚爱,没写出什么敢给老师看的东西,浪费了光阴。
十七岁初恋,喜欢一个十六岁的男孩。生日前我们大吵了一架。我忘记了自己的生日,直到他给我戴上一条项链。可是我是摩羯座,坠子他买错了,是白羊座。分手后两年我还戴着那条项链,直到廉价的项链被消磨得露出惨绿色。我永远记得,他撩开我的头发,那时心里温柔欢喜,羞怯的低下头去。
我被这个世界温柔的爱过,我也温柔的爱着这个世界。
“洛阳牡丹甲天下。”这话是有来历的。
洛阳有个书生,名叫常大用,他最大的嗜好是酷爱牡丹花。他听说曹州牡丹花的品种最名贵,就一心一意想到那里去看看。他一直没找到个去的机会。
这一年因为有别的事情要到曹州去,这可趁了常大用的心愿。他想,无论如何也要借这个机会欣赏一下曹州的牡丹。
事情办完后,常大用借了一家大户人家的花园暂时住下。因为那时才是2月初,天气还有些寒冷,牡丹花还没有开。如果不等牡丹花开就回去,这一趟就等于白跑了。等吧,还得等好些日子,他的心情很急,可也没有办法。
他天天在牡丹花园里走来走去,目不转睛地看着刚发出嫩芽的牡丹,希望它能早日长出花苞,早日开放。
可牡丹自有它开放的时日,并不因人们急于看到它的花朵而提前绽开。
常大用看花心切,无法排遣,晚间回来,就写思念牡丹的诗。时间久了,他竟写了一百多首关于思念牡丹的诗。
等了些日子,牡丹花终于含苞待放了。可是常大用的盘缠早已用得净光了,就把暂时穿不着的衣服送到当铺里去典当了。典当的钱也快要花光了,每天把稀粥分成三份,早中晚各喝一点,聊以充饥。就这样,艰难地等待着牡丹花的开放。
一天,天刚微明,他就到了牡丹花园,花还没有开放。花株丛中有一个女郎站在那里,后面跟了一个老太婆,象是女仆人,可穿戴挺讲究。常大用以为这是大户人家的宅眷到这里来游玩赏花的。心想,我性急,这么早就来看花,没想到还有比我更早的。他见有人在这里,而花还没开,就掉转头回到自己的寓所。天快黑的时候,常大用又到杠丹花园里去,见那位女郎和那位老人已先在那里了,他又悄悄地回避了。这样,一连又遇到过好几次。这一次,常大用留心看了看那女郎,她穿的衣服十分华丽,衣服的式样也不一般,似乎皇宫中也没有这样的。他想,一般大户人家的女郎,也没有这样穿着打扮的。他猜想了半天,也没猜出女郎的身世,他心里暗暗说:“这一定是个仙女,人间哪里会有这么漂亮的女郎?”
常大用想,这次我一定去问问她。他大着胆子走向牡丹丛中,女郎已回头走了。他跟在后面,刚转过一座假山,恰巧遇见那位老仆人。女郎坐在后面的石头上没动,老女仆赶紧走上前去,用自己的身体遮护着女郎,回头对常大用喝叱道:“狂生,你要干什么!”常大用赶紧上前作揖,说道:“这位娘子一定是位天仙,小生这厢……”还没等常大用把话说完,老仆人就又训斥他说:“一派胡言!象你这样,该把你捆起来送到县衙门里去!”
常大用吓出一身冷汗。女郎倒没生气,只是微微地笑了笑,说道:“走吧。”说完,转过假山,走了。
常大用可吓坏了。往回走的时候,两腿直打战,两脚也不听使换。他想:
“这一下可闯下乱子了。女郎回去,若告诉她父兄,必然有一场大的麻烦。”
他越想越后悔,暗恨自己:“这是何苦呢,自己是来看牡丹的,干吗在女郎面前冒冒失失的!”可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回到寓所,饭也没吃,一头倒在那张空床上,只是恨自己不该这样唐突。所可庆幸的是那女郎还没发脾气。这一夜,他又懊悔,又痛恨,又害怕,翻来复去睡不着。经这一折腾,常大用病了。
第二天,竟没有人来捉拿他,也没有人来骂他,常大用多少放些心了,可再回忆那女郎的言行举止,声容笑貌,历历如在眼前,无一处不动人。这时把害怕的心思又变成对女郎的思念了。这样一连3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会儿害怕,一会儿思念,把自己折腾得病情加重,堪堪不能起床了。
一天夜间,人们都已经睡定了,常大用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这时,那位老女仆走进他的寓舍,手里提了个瓦罐子。她把瓦罐往桌上一放,说道:
“这是我家葛巾娘子亲手和的鸩汤。鸩汤是剧毒药水,喝下去不多会儿就毒死了,你也就不会受疾病之苦了,快喝了吧!”常大用很为吃惊,说道:“我和你家娘子素来没有冤仇,为什么要用毒药来毒死我?”过了一会儿又说:
“也好,既然是小娘子亲手制的毒汤,我就喝了它。与其这样思念,病中受罪,不如喝了毒药死去痛快!”说完,拿起药罐,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老女仆看到这小伙子的憨厚样子,笑了笑,拿起那个瓦罐,出门,走了。
常大用喝过毒药,躺在床上,等待药性发作,死去。可他觉得药味清凉,还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喝过不久,觉得头脑清醒了些。他把眼睛闭上,躺着不动。过了会儿,觉得心胸渐渐地宽松了许多,遍身都很舒服,他不再考虑如何死法,也不再想其它的事情,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早晨的阳光已照射在窗子上了。他已病了三天不能起床,此时觉得病痛消失,他试着起身下床,走了几步,病已完全好了。他更加认定那女郎是位仙女。
常大用一心想去见见这位仙女,但不知她住在哪里,又找不出个理由来去见她。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在没有人的时候,诚心诚意地对天祷告,以表达他对女郎的思念之情。
一天,常大用又要去看牡丹花,刚走到一个小树林中,恰巧碰到他思念的那位女郎。他往四下里一望,别无他人,就高高兴兴地走上去施礼问讯。
女郎客客气气地还了礼。常大用闻到女儿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气。他刚要再和她说话,老女仆从远处走来。女郎让常大用暂到一块大石后面避一避,又用手向南指了指,小声说:“夜间踏着花梯过墙,看那所四面有红窗的房子,就是我住的地方。”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女郎走后,常大用象丢魂失魄一样,不知该怎么办好。
这天夜间,他要找个梯子扛到南墙跟。到了南墙跟前,有一个梯子已经在那里放好了。常大用很高兴,爬上梯子,越过垣墙,到了里面,果然有一所房子,四面都有窗子,窗子上都挂着红绢窗帘,里面的灯光透过红窗帘射了出来,整个窗子都是红的。他小心地走*窗前,听到里面有人在下棋,棋子敲打棋盘的声音不时传了出来。常大用久久地站在外面,不敢往里走。站了好长时间,里面下棋的仍未结束。他想,与其站在这里等候,还不如先回到自己那边,等到里面下完了棋,再过来。常大用登上花梯,爬回到墙这边。
等了一会儿,他又爬过墙这边看看,见棋局还没散,就再爬了回来,如此往返,爬了四五趟,仍没有机会进屋。
是谁在和女郎下棋呢?常大用决定从窗缝里往里望望。原来和她下棋的也是一位女郎,长得也很美丽,只是衣服穿得更淡雅些。那个老女仆也坐在里面,还有一个丫鬟,常给两位女郎端茶,剪烛花儿。常大用见此时仍不能进去,又踏着梯子越墙回到自己这边。这时听到谯楼上鼓打三更。
这次,常大用登上花梯,趴在墙头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里面的动静。不久,就听到老女仆从屋里走了出来。常大用心中高兴:“你们可都走了!”
谁知老仆人没回自己的住室,却走到墙脚下察看,说道:“花梯子怎么放在这里?是谁放的?”说完,又招呼丫鬟出来,把梯子搬走了。常大用心中直埋怨这老太婆多事。
梯子搬走了,常大用想再过去,已过不去了,没有办法,只好回到自己的寓所。
第二天晚上,常大用又去了,来到墙下,见梯子又安放好了。他四下望了望,幸好四周没有人。他越墙而过,见女郎一个人坐在室内,象是在等人,又象是在思考什么事情。女郎见常大用进来,惊惶地站了起来。常大用上前行过礼,说道:“我知道自己缘份浅薄;怕今生见不到你了。没想还终于能见到你。”常大用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话好,女郎说:“有志者,事竟成。
你请坐。”常大用刚要对她说说自己的心里话,就听到远处传来说话的声音。
女郎赶紧对常大用说:“我妹妹玉版姑娘来了,你赶快趴到床底下去躲一躲。”
常大用只好顺从地爬到床底下去。他趴在那里,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
一会儿,一个女郎从外面走进来,笑着说:“败军之将,还敢再和我战吗?走吧,我那里已经泡好茶,摆上棋盘等着你呢!今天我非和你下个通宵不可!”女郎推托说:“今天身上不大舒服,有些发困,不去了。”玉版姑娘哪里肯答应,非让她去下几盘不可。女郎推托着不肯去,一直坐在床沿上没动。玉版姑娘急了,走上前去,取笑说:“一个人在这里坐着,空屋子有什么可恋的!莫非床底下藏着汉子!”边说笑,边生拉硬拽着走。女郎这才站起身,默默地跟着走了。
女郎走后,常大用十分懊丧。他从床底下爬出来,环视室内,室内整齐清洁,香气袭人,但并没有什么梳妆打扮的化妆用品。看她床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陈设,只有一块水晶如意,芳香清洁,十分可爱。他想:“没有别的可拿,我就拿它权当个信物吧。”于是把那柄水晶如意揣在怀内,越墙而回。
常大用回到自己的寓所,思念时,就拿出水晶如意来展玩。看到如意,闻到芳香,又更加思念那女郎。他想起前天伏在床底下时的情景,听到玉版姑娘说的那些话,真觉得有些后怕。如今偷拿了她的水晶如意,一方面觉得不好意思,但又很盼望女郎能来寻找。
几天之后的一个晚问,女郎果然来了。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是个君子呢,没想到却是个小偷。”常大用应声说道:“不错,不错,我当过一次小偷。偶然偷了一次,只是希望能够‘如意’罢了。”说着赶快向女郎让坐,女郎大大方方地对面坐下。女郎一入室,室内异香扑鼻,沁人心脾。常大用说:“我第一次见面时,就觉得你是个仙女,现在看来,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我只怕这是一场梦。”女郎笑着说:“你想得也太多了。明明是我和你在一起,怎么会是梦!不过,以后还是小心些好。现在的人,往往爱无端说些闲话。人言可畏,倘或被他们捏造些黑白,那时,你不能生出翅膀来飞走,我也不能乘风飞去,弄得说不清道不明,多不好啊!”
常大用觉得这女郎很有见识,说得也有道理。听她说的这些话,很象*常的人,但看她那相貌、穿戴、举止,又不象*常的人。常大用问她贵姓、芳名,女郎笑了笑说:“你既然认为我是仙女,何必再问姓名!”常大用见她不肯道名姓,也就不再追问,就说:“那位老人是谁?”女郎说:“她是桑姥姥,我从小就受到她的照顾,所以,我一直没把她当仆人看待。”
谈了一会儿,女郎起身告辞,说道:“我那里耳目众多,不可久留。以后有时间,我们再约时间叙谈。”临走的时候说:“那块水晶如意,不是我的,是玉版妹妹放在那里的。”常大用问:“玉版是谁?”女郎说:“是我堂叔姊妹。”常大用把水晶如意拿出,交给女郎。女郎带上走了。女郎走后,满屋里香飘四溢,久久不散。
从此,常大用常和女郎会面。
常大用为了等待牡丹开放,又恋着常和女郎会面,一直在这曹州等待着。
典当衣服的钱早又花光了,早没的可卖了,就要去卖马。女郎知道了,对他说:“你为了我,把衣服都当了,现在又要卖马,这可使不得。洛阳离此,千里迢迢,没有马骑怎么回去?我还有点积蓄,你先拿去用吧。”常大用不肯,说道:“你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你的钱我不能接受。”女郎说:“不必客气,就算我借给你好了。”她不等常大用分说,强拉着他来到一棵老桑树下。指着一块石头说:“你把它转动一下。”常大用照女郎说的作了。女郎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来,在土中刺了几下,又说:“你把这土挖一下吧。”
常大用伸手将女郎刺的土挖了两下,一个瓮的口就露出来了。女郎向瓮中取出白银五十余两。常大用说:“够了,够了,不用再拿了。”女郎不听,又从中拿出几根金条来。还要往外拿,常大用只拿了一半,其余的又放进瓮中,掩埋了起来。
一天晚上,女郎来对常大用说:“最*有人说咱们的坏话,看来咱们不能常在这里住了,应该早作打算才好。”常大用听说,非常吃惊,说道:“这可怎么办好!我是个书呆子,一点办法也想不出,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女郎说:“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逃走。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另找个地方,就说咱们是夫妻,一起过得了。”常大用没有主意,问道:“逃到哪里去好呢?”女郎说:“你家在洛阳,我就跟你去洛阳吧。你先走,我随后去找你,我们在洛阳见面。”
常大用整理好行装,骑上马先走了。他一路打马快跑。心想,自己先到洛阳,打扫好房舍再回来迎接女郎。等到他赶回洛阳,女郎的车马也来到他的家门了。女郎和常大用一起拜见父母,就和正式夫妻一样,没有人知道女郎是私奔的。常大用自己老是觉得拐人家的女儿逃回家中,心里常常惴惴不安。可女郎很坦然。她对常大用说:“你尽管放心。不用说千里之外没有人知道我是私奔的,就算有人知道了,也没关系。我是曹州名门世家之女,他们还能说什么!当年卓文君不是也曾跟着司马相如逃跑的吗?卓文君的父亲卓王孙知道了,不也没把她怎么样吗?不但没有人说闲话,而且还传为佳话。”常大用听了女郎的这番话,才略微放心些。
常大用有个弟弟叫常大器,女郎看了看他的相貌,说:“弟弟的才情比你高,前程也比你大,现在还没完婚。我妹妹玉版,你是见过的,和弟弟的年龄也相当,他们倒是天生的一对儿。”常大用说:“远隔千里,怎么去说亲?”女郎说:“这也不难,玉版妹妹和我最好,让桑姥姥驾车回去一趟就成了。”常大用怕自己拐着她来的事情暴露,不敢这样做。女郎笑着说:“不妨事。”就打发桑姥姥驾车去了。
桑姥姥到了曹州,不久就把玉版接回洛阳。女郎安排大器与玉版成了亲,从此,兄弟两个都过得很合美。日子也过得一天天富起来。
一天,来了一群强盗,闯进常大用家。常大用赶快率领全家躲到一个楼上。强盗一进宅就把楼团团围住,声言不答应他们的要求就放火烧楼。常大用大着胆子问他们什么要求,强盗头儿出来说:“只有两条。第一,听说你们兄弟两个娶的媳都很美,让她们出来,我们见一见;第二,我们一伙五十八人,每人给五百黄金。”常大用说:“每人给五百黄金,我能做主。要弟媳妇和夫人出来见你们,得去和她们本人商量过后再说。”
众强盗齐声呼喊:“不答应,这就点火烧楼!”人们都吓得了不得。
女郎和玉版妹妹都身穿华丽的衣服,戴上贵重的首饰,迈着轻盈的步子,慢慢地从里面走出。她们姊妹俩走下楼来,站在下面的楼梯阶上。女郎对众强盗说:“我姊妹俩都是仙人,名列仙籍,暂时来到人世,对正直的人,我们情愿扶持,却不怕强横威胁。你们每人要一万两黄金,我也拿得出来,就算给你们,你们也不敢要!”许多强盗听了这话,又见她们飘飘然赛过天仙,忙跪下说:“不敢,不敢,我们这就要走。”其中有一个却说:“不要听她的,她是骗人的!”
女郎和玉版本来要回身上楼,听了这强盗的话,就转回身,站在原地,问道:“你要怎么样,说吧,现在说也还不晚!”众强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敢回话的。过了一会儿,女郎手挽着玉版的手,姊妹俩从从容容的上楼去了。强盗见两个仙女已走,只好哄然散去。
过了两年,女郎和玉版各生了一个男孩,女郎这才渐渐露出自己的身世。
在一次谈话中,她说:“我姓魏,母亲封为曹国夫人。”常大用有些怀疑,他想,曹州没有姓魏的世族大家。再说,一个大家世族的女儿,跟人家私奔,家里能够不找吗?这个疑团一直悬在他的心里。
后来,常大用又借故去曹调查询问,访遍了曹州各地,果然没有姓魏的大家族。一次在朋友家里做客,见其墙壁上悬挂着一首诗,题目是《赠曹国夫人》。他听自己的妻子说,她母亲封为曹国夫人,就问道:“曹国夫人是谁?”朋友笑了笑说:“我这就和你去见见曹国夫人。”于是领着他来到后花园,指着一株和屋檐一般高的牡丹说:“这就是曹国夫人。”并告诉常大用说,这株牡丹在曹州牡丹花比赛中,名列第一,被封为曹国夫人。这是最名贵的品种,俗称“葛巾紫”。
常大用了解到这些,心中很是惊骇。他怀疑自己娶的女郎是花妖,弟弟娶的玉版也是花妖。
常大用从曹州回到洛阳,没敢直接问妻子,只旁敲侧击地拿《赠曹国夫人》诗来试探,看看她的反应。女郎见常大用这样怀疑自己,觉得受了极大的屈辱。她没想到自己诚心相爱的人,竟这样怀疑她。她立即着人让玉版妹妹抱着孩子来,自己也把孩子抱在怀中,对常大用说:“三年前,感激你真心思念我,我也真心实意地来报答你。今天被你无端怀疑,我们也就不能再留在你这里了。”说完,和妹妹玉版一起举起怀中的孩子,远远地抛了过去。
两个孩子一落地就不见了。常大用惊慌地回头看时,两个女郎也都不见了。
常大用悔恨不已。
又过了几天,两小儿落地的地方,生出两株牡丹。这两株牡丹长得很快,一夜之间长了一尺多高,当年就开花,一株开紫花,一株开白花,花朵都比盘子还大,比一般的葛巾、玉版花瓣更多,颜色也更美丽。几年之后,就长得一丛一丛,十分茂盛。把它分别移到其它地方,也就变成其它品种,人们都叫不出它们的名称来。从此,牡丹之盛,没有哪个地方能比得过洛阳的。
直到今天,仍然传说着“洛阳牡丹甲天下”的佳话。
与一个女子聊天,她长发素面,穿简单的裙子,谈话做手势的时候,手指上那枚戒指却一直晃人眼。那是一枚外形简单的戒指,深红色宝石,白银托底。我赞叹说,这个戒指实在是非常漂亮。女孩子微笑,说,这个是家传的戒指,母亲赠送的。她把戒指脱下来给我看,放在手上,一眼看过去就是好东西,有种被时间和情感洗刷之后的温润古朴。这枚戒指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很尊贵。就是那样的感觉。
一个女子逐渐年长之后,应该拥有一些首饰。比较适合的是一些传统质地的首饰,显得雍容大方,以后即使赠予别人,也底气十足。女人在一定时候就该有这样的底气,有好质料的衣服,两三样高贵的珠宝,以及自立沉着的内心。逐渐改掉属于少女的一些特征:爱撒娇,对男人抱有幻想,穿廉价而花哨的衣服,戴假首饰。
我的第一只软玉镯子是初恋时期的生日礼物,没有缘故地碎裂,恋爱也便告终。在寺庙里也买过两只镯子,碰在一起,碎了一只。自己在云南买过两只有一只是月白清淡,买来后刚戴在手腕上,突然就碎了。所以,玉石是非常诡异的,它天生有暴烈的心绪,神秘莫测。翡翠是要等长大之后才能戴的玉石。玉石的温润暴烈不属于少女,它需要一个人有些资历才能与之接*,才有映衬。
香港的Jackie来与我签电影合同,我去她住的酒店,她送我串着金色小铜铃的项链,红色丝线上浸润着汗渍,是她去尼泊尔旅行时买下的,已经戴过一段时间。因为它是旧的东西,沾染着别人的历史,这使我欢喜。我常在穿白色棉衬衫的时候佩戴它。
一枚母亲赠送的戒指,是20世纪70年代的款式。那时流行嵌宝戒,现在已很少有人佩戴。旧式戒指,深红色椭圆形宝石,黄金托底的颜色已经变得暗沉,样式大方。不像现在的戒指喜欢抛光,光泽张扬,样子生硬。它曾经是年轻的母亲戴过的,只觉得喜气安稳。女儿若能得到母亲的珠宝,是多么幸运的事。
我觉得流行的钻石和铂金缺少一种气质。新式首饰的款式也没有以前的端庄。
在大理,看到一个当地少数民族妇人手上戴着厚实的银镯,款式朴素,雕刻古老的如意纹。我从她手里买下来后,看到背面刻有她的名字。我重新打磨,替换掉那名字,一直戴在手上,已经过了数年。别人时常问起这略显诡异的好看的镯子来自何处。
女人需要受到男子的宠爱,这是天性。但若无人赠予珍贵的首饰,自己也应购买几件。所谓能够压箱底的东西,是一份随年岁日益沉淀的自信和沉着。
植物女子
在咖啡馆里邂逅一个女子。衣着暗色无华,穿一双红色球鞋,黑色高领毛衣,灰黑色的棉围巾。脸很瘦,轮廓洁净,几乎没有一丝丝化妆的痕迹,初看略有些憔悴,仔细看后却有一种秀丽之美。眉毛黑而有力,眼神温和,头发扎在脑后,露出额头。令人难忘的是她的笑容,眼睛笑得弯弯,如此温暖。她丝毫不吝啬自己美好的笑容,以至这笑容就如阳光一样,照在初会的陌生人的脸上,令人愕然。
美好女子的定义是,她若走进人群之中,如同遗世独立,突兀的存在会让他人立时感觉空气变化。而普通人一走进人群,如同水滴汇入海洋,不见痕迹。这定义不免偏执,却很分明,并且和五官无关。
植物一样的人是好看的。他们经历独特,但所言所行,丝毫没有浮夸。待人真诚实在,有一种粗率的优雅。他们的人生观是开阔而坚定的,自成体系,与世间也无太多瓜葛。
少女像墙头蔷薇一样绚烂天真,是人间的春色。成熟之后的女子,就当接*树的笃定静默。她们的存在,是对活色生香世间的恩惠。她们稀少而珍贵。
运动化、紧凑化、动力强劲是宝马一贯的造车理念,扁*的“双肾”形格栅则是宝马车的标志性特征。可除了紧凑化,其它的理念和特征似乎都很难在下面我们将要介绍的这辆宝马车上找到,它就是史上最可爱的宝马——Isetta。
虽然Isetta早已停产,但其经典的外型和在宝马发展史上不可磨灭的作用还是将Isetta打上了历史的烙印,使其必将成为永恒的经典。作为一个真正的宝马车迷,Isetta是一款不可不知的车型。
上世纪50年代初期,宝马还没有完全走出二战后的萧条,市场对于轿车的需求还没有出现明显的上升姿态,而相比之下,宝马摩托车的产量恢复更为理想。但是能为人们遮风挡雨的汽车才是今后市场所真正的需求,一款经济实惠的小车才是最适合宝马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来自意大利Isomoto公司的Isetta成为了宝马的理想选择。经过一翻谈判,宝马最终购得了Isetta的名称所有权和生产所需的工具,1955年,宝马Isetta正式推出!
Isetta是一款十分特别的小车,你完全不能把它和其它任何一款宝马车联系在一起。圆圆的车身就像一只鸡蛋扣在4个车轮上,前开门的设计更是该车最大的亮点。加上生产成本低,售价便宜,Isetta很快成为普通工薪阶层消费者的理想选择。上市的当年就销售了接*13000辆,这在当时的德国就是一个奇迹。Iestta凭借着其市场表现为宝马走出战后阴影提供了很大的支持。
在Iestta*7年的生产中,宝马共推出了250cc、300cc两个排量的车型。250cc和300cc车型的发动机来自于宝马摩托车的单缸发动机,功率为9kW和10kW。该车的最高速度能达到85公里/小时,而油耗仅仅约为3.8升/百公里,这与当时和其他的宝马车型相比,是相当低的油耗水*。
对于宝马来说,因为Isetta的车门只有一个,在车身制造方面的成本可以相应降低。另外由于车底有两条横向的中间轴,于是悬挂可以使用独立悬挂。在车轮的使用上,虽然采用三轮的设计也许可以更便宜,但是却不如四轮来得稳,如果后轮仅仅只有一个,也许会令司机相当紧张,于是Isetta使用四个轮子,后轮的两个轮子的距离靠得较*。
而对于消费者来说,Isetta小巧的身材对于市区内停车是十分方便的,2.28m的车长、1.38m宽的车身和视线极好的车内驾驶位置的确让Isetta成为女士喜欢的小车,因为这么小带来的方便是其他大车无法比拟的。前排车座到车门的距离为70厘米,对于要求不高的大众消费者来说,腿部空间还是相当可以接受。
从50年代末期开始多种新车型的出现给Isetta带来了激烈的竞争,1957年宝马推出了600车型,这是一款轴距更长的轿车,并且采用一台两缸水*对置发动机。1958年,600车型升级,车内可以容纳4人,马力升到19.5匹。600车型和日后宝马推出的700车型对Isetta形成了内部竞争,加上外部市场压力,这导致Isetta逐步开始步入艰难的日子。
1962年,宝马开始逐渐减少Isetta的生产,年底时就已经完全停产了。截至停产时,宝马一共生产了161728辆Isetta。Isetta的成功主要的归功于其廉价的价格,使得每个德国工人都能承受。回顾历史,Isetta是BMW复兴的一员功臣,要感谢Isetta为宝马做出的所有贡献。
如果说Prospero(比喻Karl Lagerfeld)在Chanel施展的水上巫术,象征了一天的开始;那么,在Alexander McQueen上演的水下魔法,则代表了这一天不一样的终结。Lagerfeld的模特,是仙女;Sarah Burton的模特,是女神。她本季的服装系列,基础在三个G上:第一个G是 Grès(法国高级定制品牌,擅长褶裥),她从Grès那里拿来了褶裥和垂褶;第二个G是Gaudi(高迪,西班牙建筑大师),她从Gaudi这里拿来了建筑特色;而第三个G是Gaia(地母盖亚,希腊神话中的大地之神),她从Gaia这里拿来了海洋生命包容万物的感觉,这种感觉深深融入了T台上的服装:比如由珊瑚和贝壳构成的套装,或者饰有藤壶图案的极其精致的马特拉斯提花织物,或者印有牡蛎图案的分层螺纹环状薄绸(就这还只是个开始,图案复杂着呢)。如果继续做类比,那么,一条蕾丝连衣裙上的黑皮贴花,就像是一片浮油;而用铜丝、银线和金丝编织而成、有着福腾纳褶裥的透明硬纱,则像是海盗埋下的宝藏。
服饰的细节,进行了精心设计与制作,美得足以令服饰本身黯然失色。这种情况,确实在Lee McQueen身上发生过多次。不过,Sarah Burton早已凭借其女性特质赢得交口赞誉,这一女性特质,也明显提升了这一系列服装的格调。腰部高高提起,夸张的帝国线(高腰线)褶裥,随着模特的脚步上下起伏,“就像在海里游来游去的水母”,她说道。最夺目的设计要属一套杏黄色的裙子,这也是设计师的最爱。同样,在她看来,三角裙的设计就像在游泳一般。另一条连衣裙,与罩衣一样,苍白、脆弱,则像海浪一般向前翻滚。
不过,本场发布,证明了她与McQueen品牌设计核心之间的紧密联系。与贝壳内部一样呈半透明状的调色板,透着一种明白无误的美;这种美,McQueen本人可能会觉得应该以某种方式予以打破。而她也适当地引入了光滑的黑皮革,这块黑皮革,就像从鳞光闪闪的鱼群中横贯而出的凶猛梭鱼——象征了她昔日导师的精神。她永远也无法摆脱他的影响,似乎她也不想从中摆脱。
2011年10月4日 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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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ner Panton 1926年2月13日出生于加姆托夫特,1998年9月5日辞世于哥本哈根。Verner Panton 是丹麦著名工业设计师,1947-1951在丹麦皇家艺术学院学*,曾在雅各布森(Arne Jacobsen)的事务所工作过,后定居瑞士巴塞尔。
他为托奈特(Thonet)公司设计了“自由摇摆 S椅”。1959/60年以Panton名字命名的“Panton椅”问世,这是二十世纪最重要的椅子之一。 Panton的内部空间设计理念充满了革命性。他喜欢用色彩和材料作试验。 Panton曾经赢得过无数设计奖项,其中包括国际设计大奖、罗森泰设计精品奖、以及德国联邦”优良设计”奖。
Verner Panton打破北欧传统工艺的束缚,运用鲜艳的色彩和崭新的素材,开发出充满想象力的家俱和灯饰。从50年代末起,他就开始了对玻璃纤维增强塑料和化纤等新材料的试验研究,在1959年,率先实验完成全世界第一张一体成型的塑料椅。就是闻名全球的Panton椅,成为经典设计椅,也奠定了Verner Panton的地位,60年代,他与美国米勒公司合作进行整体成型玻璃纤维增强塑料椅的研制工作于1968年定型。这种椅可一次模压成型,具有强烈的雕塑感,色彩也十分艳丽,至今仍享有盛誉,业界有人昵称为「美人椅」。 椅子全身由一块材料制成, 第一件作品于60 年代初问世,如今为Vitra 设计博物馆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