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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Laura Laine
国籍:芬兰
职业:自由插画师
专业:服装设计
教育:赫尔辛基艺术和设计大学
人物介绍:
Laura Laine是一位来自芬兰赫尔辛基的时尚插画家,擅长时尚插画,风格类似蜡笔画和炭笔画。她不喜欢在作品中使用过多的颜色,她的大部分插画作品都是以黑白灰色为主,偶尔也会用一些彩色来点缀。因此她的作品总是给人一种神秘的鬼魅感。
Laura Laine曾就读于赫尔辛基艺术和设计大学的时装设计专业,但在大学期间曾意识到“时装设计”并不是她真正想做的事,比起制作衣服,她只想单纯的用“绘画艺术”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所以她把精力都放在了“时装插画”上。
Laura Laine的服装插画的最大特征就是所画的那些作品中的模特个个都是丰盈飘逸的长发,纤细的身材。
Laura Laine擅长使用铅笔和墨水笔,独有的纯粹黑与画纸本身的纯白。来完成自己的创作对于形态和线条细节的专注,使得Laura笔下的女性们充满了无限的风情。
如今,Laura Laine已经是一位全球知名的自由插画师,她曾经为GAP、普拉达(Prada)、圣·洛朗(Y·S·L)、 飒拉(Zara)等国际知名时装品牌的新品制作过设计样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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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ra Laine来自芬兰首都赫尔辛基,大学主修服装设计专业,现在是一名自由插画师,擅长时尚插画,风格类似蜡笔画和炭笔画。以黑白色为主。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的芬兰女孩,已经在芬兰当地的时尚圣经杂志PAP上发表了不少作品。并为Zara和Elle绘制了大量的插图画。
Laura Laine作品的最大特征,就是一个个有着丰盈长发的魅惑女子,纤长摇曳的身子总在舞动,比水还柔软。Laura认为黑与白最能表达她所想表达的,如果她使用色彩,那只是修饰而已。Laura是个对未来没有任何规划,喜欢听杂七杂八的音乐,喜欢画画,和朋友聚会的年轻人,更是一个喜欢画铅笔画的女孩。
————————————摘自Laura Laine的鬼魅服装设计
http://www.topit.me/album/134159
活在这样的世界里,被风吹散的头发;被浪淹没的脚印;被云见证的承诺。
通往烟火的路,漫漫而狭长,一路望去,了无尽头。透过高楼大厦割据出的一角,看见了一瞬间的闪烁。原来,最美的烟花,离得最远。原来,曾经的地久天长终究是误会一场。
记得你是女子,你难过,就哭,狠狠的哭,午夜梦回,随你便,然后再忘记你是女子,站在太阳下,就要懂得什么是坚强。
我假装无所谓,告诉我自己,我那么那么的坚强,我可以承受一切的。可是,当我被遗忘在角落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输不起,我会害怕。那些凌乱的思绪,再也整理不好了。再也不敢知道你的消息,怕听到你过得比我好,我会难过,怕自己的堕落会让你嘲笑。所谓的坚强,模糊了我…
就爱短发,蘑菇头,西瓜头,卷发,各种短发都是我们的爱,短发姑娘也可以可爱 也可以性感,可以帅气 可以女人,可以复古,,无法阻挡我们爱短发的心!
短发与爱情
四年,四年来我第一次以这样的心情走这条路,难过,疼痛,绝望还有悔恨。 街角的一间理发店很另类,弄得像个酒吧。我抬手触及自己细碎柔顺的长发,不自觉的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门市小姐热情的招呼,店里果然特别粉蓝色的墙壁,朦胧优雅的紫罗兰灯光洒在精美的油画和小巧的挂毯上。屋里弥漫着发胶,摩丝,这喱水的混合香味。 当我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镜子前时,一个半染着黄头发的男孩走了过来,“小姐,剪短发吗?”“嗯”我点头。“那要什么发型呢??”“不知道,短了就好。”我轻轻回答。 他愣了一直,但还是把围巾围在了我身上。“哟,项链好漂亮啊!”他边说边用夹子夹紧围巾。“是男朋友送的吧?”我不语,低头轻抚脖子上的项链。 他为什么要提起它呢? 本来,至少在我进店后,我是忘记了他的。可现在这个毫不知情的理发师,却在夸讲他送我的项链。 我的心一阵阵的隐隐作痛,诚是我爱了三年了男孩,还记得他送我项链时,很认真地说:“爱你不长,就一生。”我感动极了,将头伏在他肩上,却早已泪光点点。 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苦恋了三年的感情居然这么容易被催毁,这么轻意就可以背叛对方。原来一生的爱情也可以用三年来代替。 镜里的我头发已被细细地梳理好,只是还有水滴顺着发丝悄悄坠落在围巾上,绽放着美丽颜色。 男孩很熟练地舞弄着手里的削刀,随着它上下飞扬。我的头发也一点一点地散落在围巾是,不知怎的,眼睛里似乎有泪珠要涌动,像要破茧而出的蝴蝶,无法阻拦。 看到我这样,男孩顿时有些莫名其妙,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你了?”“没有”我摇了摇头,我想,他一定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个20岁的女孩子,坐在理发店里哭。 头发渐渐短了,我的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不舍。因为我的头发是诚欣赏的。他喜欢将我的头发捧在手掌里,轻轻抚摸,很柔顺。 有风的进修,发端会带动发根一起轻舞,飘出淡淡的芳香。诚常会拉着我的手说:“看上去真的很美。”他支持所有能让我快乐的决定,只是除了剪发。可现在,我却坐在这里一点点剪断我们之间所有的爱情。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接纳了他的爱意,宽容了他的一切时,他却突然像一块铁砖,猛地击碎彼此辛辛苦苦维系的玻璃般美丽,纯洁的爱情。 我无法回忆起就在刚刚,三个小时以前,当我看到诚揽着另一个女孩走过操场时我的心情,只能感觉到窒息,就像头被另一个人猛地摁到冷水中,无法呼吸,任凭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诚看到我进,很吃惊,脸色难看极了,他跑到我跟前:“芊蓉,我……你听我说,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你以为我怎么想?”我反问“我……”没等他说完,我抬手重重地打在他脸上,很响。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大喊我的,我没有回头,没有听他所谓的“解释”,更没有让自己哭,只是很*静地离开那里,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会这么理智和淡然……其实,我的心是疼的,是不甘愿的,也是无能为力,当我看到这一切时,除了离开,还有什么呢? 解释这需要吗?不需要吗?需要吗?不,至少对我来说,当然不需要。 镜子中一长头发的淑女,已变成了一个短发,诮皮的女孩。忽然很想呼GIGI的那首短发:“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牵挂/剪一地不被爱的分岔……/反反覆覆清清楚楚/一刀两断你的情话你的慌话……/取下围巾,擦净碎发,脖子上的项链也随着我一动一动的跳跃,巾*肌肤时,它是凉凉的,却已不再附有任何的美丽与牵挂。 17岁时的心动,到*淡,只有三年,三年而已。
与一个女子聊天,她长发素面,穿简单的裙子,谈话做手势的时候,手指上那枚戒指却一直晃人眼。那是一枚外形简单的戒指,深红色宝石,白银托底。我赞叹说,这个戒指实在是非常漂亮。女孩子微笑,说,这个是家传的戒指,母亲赠送的。她把戒指脱下来给我看,放在手上,一眼看过去就是好东西,有种被时间和情感洗刷之后的温润古朴。这枚戒指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很尊贵。就是那样的感觉。
一个女子逐渐年长之后,应该拥有一些首饰。比较适合的是一些传统质地的首饰,显得雍容大方,以后即使赠予别人,也底气十足。女人在一定时候就该有这样的底气,有好质料的衣服,两三样高贵的珠宝,以及自立沉着的内心。逐渐改掉属于少女的一些特征:爱撒娇,对男人抱有幻想,穿廉价而花哨的衣服,戴假首饰。
我的第一只软玉镯子是初恋时期的生日礼物,没有缘故地碎裂,恋爱也便告终。在寺庙里也买过两只镯子,碰在一起,碎了一只。自己在云南买过两只有一只是月白清淡,买来后刚戴在手腕上,突然就碎了。所以,玉石是非常诡异的,它天生有暴烈的心绪,神秘莫测。翡翠是要等长大之后才能戴的玉石。玉石的温润暴烈不属于少女,它需要一个人有些资历才能与之接*,才有映衬。
香港的Jackie来与我签电影合同,我去她住的酒店,她送我串着金色小铜铃的项链,红色丝线上浸润着汗渍,是她去尼泊尔旅行时买下的,已经戴过一段时间。因为它是旧的东西,沾染着别人的历史,这使我欢喜。我常在穿白色棉衬衫的时候佩戴它。
一枚母亲赠送的戒指,是20世纪70年代的款式。那时流行嵌宝戒,现在已很少有人佩戴。旧式戒指,深红色椭圆形宝石,黄金托底的颜色已经变得暗沉,样式大方。不像现在的戒指喜欢抛光,光泽张扬,样子生硬。它曾经是年轻的母亲戴过的,只觉得喜气安稳。女儿若能得到母亲的珠宝,是多么幸运的事。
我觉得流行的钻石和铂金缺少一种气质。新式首饰的款式也没有以前的端庄。
在大理,看到一个当地少数民族妇人手上戴着厚实的银镯,款式朴素,雕刻古老的如意纹。我从她手里买下来后,看到背面刻有她的名字。我重新打磨,替换掉那名字,一直戴在手上,已经过了数年。别人时常问起这略显诡异的好看的镯子来自何处。
女人需要受到男子的宠爱,这是天性。但若无人赠予珍贵的首饰,自己也应购买几件。所谓能够压箱底的东西,是一份随年岁日益沉淀的自信和沉着。
植物女子
在咖啡馆里邂逅一个女子。衣着暗色无华,穿一双红色球鞋,黑色高领毛衣,灰黑色的棉围巾。脸很瘦,轮廓洁净,几乎没有一丝丝化妆的痕迹,初看略有些憔悴,仔细看后却有一种秀丽之美。眉毛黑而有力,眼神温和,头发扎在脑后,露出额头。令人难忘的是她的笑容,眼睛笑得弯弯,如此温暖。她丝毫不吝啬自己美好的笑容,以至这笑容就如阳光一样,照在初会的陌生人的脸上,令人愕然。
美好女子的定义是,她若走进人群之中,如同遗世独立,突兀的存在会让他人立时感觉空气变化。而普通人一走进人群,如同水滴汇入海洋,不见痕迹。这定义不免偏执,却很分明,并且和五官无关。
植物一样的人是好看的。他们经历独特,但所言所行,丝毫没有浮夸。待人真诚实在,有一种粗率的优雅。他们的人生观是开阔而坚定的,自成体系,与世间也无太多瓜葛。
少女像墙头蔷薇一样绚烂天真,是人间的春色。成熟之后的女子,就当接*树的笃定静默。她们的存在,是对活色生香世间的恩惠。她们稀少而珍贵。
阴暗的房间里,她面对他,脱掉黑色的蕾丝吊带胸衣,只穿着一条宽大发旧的牛仔裤。漆黑如水的长发,浓密而沉郁。在雪白的肌肤上,他看到她左胸上的纹身。是一只蓝得发紫的蝴蝶。张着异常诡异而绮丽的双翅。他把手指放到上面去的时候,听到自己的心跳。这才感觉到自己的恐惧。他问她,疼吗。她笑着说,它是没有血液的。所以它不会疼。
她的名字叫DEW。
他在一周后再去找她。她已不在酒吧里面。
到晚上,她就变成一只妖冶强悍的兽。涂满亮粉的眼睛对每一个男人散发着风情。她告诉过他,她17岁就出来跑江湖,远离家乡,投身一个个物质浮靡的大城市。她需要生存。在对着他的时候,她的眼神是淡漠的。她是聪慧的女子,看得出他对她的沉迷,所以她不屑。也许她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他在她眼中,太过普通。但是他们又在一起。他们不停地**。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彼此折磨。空洞的眼睛,只能看见黑暗。皮肤上的汗水交融在一起,无法洗掉孤独。她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她坐在地毯上抽烟,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说,你行踪不定,我只想能够找到你。她的手指抚摸他的头发。她说,我是不属于你的。你也不属于我。这一点你要很清楚。她轻轻抹掉他眼底的泪水。IT IS NOTHING。 NOTHING。
第二年的冬天到了。她有些变了。风尘的沧桑和凄艳。是经历太复杂的女子。她眼底的淡漠和妖冶奇异地变幻着。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还想要见他一面。
她只是喜欢用青春做赌注,和生命玩一个游戏。可是这个游戏是空虚的。快乐也好。痛苦也好。他们从没有沟通过。彼此陌生的两个人。始终冷漠。但是他们**。他困惑地感觉着黑暗中这深刻的抚慰。他知道,黎明一到来,又只剩下空洞。她看到了他手臂上的伤口。她嘲弄地笑他,你该早点结婚。她推开他的手。他说,你能留下来吗。她说,不行。她拉来一角窗帘看了看外面。她说,下雪了。这是他们邂逅的第一次。他记得同样的场景和对话。时光无至尽地轮回。生命在里面飘零。他低声地说,我爱你。女孩冷冷地看着他。别对我说这个。我不相信爱情。
他不知道自己的欲望从何而来。突然扑上去,把刀扎向她的胸口。一下。一下。又一下。
鲜红的血顺着她心脏上的蓝紫色蝴蝶往下流。他说。
你也有血的。所以你会疼。
——节选自安妮宝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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