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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心剑魄·主题
百世山河任凋换
一生意气未改迁
愿从劫火投身去
重自寒灰飞赤鸾
沧海桑田新几度
月明还照旧容颜
琴心剑魄今何在
留见星虹贯九天
百里屠苏·主题
之一
古剑铁衣映清辉
百劫阎浮一念微
许向长空倾碧血
由他业火寸心摧
之二
少年十二余,神寒似玉削
振袖拂苍云,仗剑出白雪
眼底无故人,世事冷如铁
谁与长相约,眉间刺新血
风晴雪·主题
之一
青丝银栉别样梳
天付婆娑入画图
好向寒节报花信
春风一脉动幽都
之二
忽如春风至,赠我久馨芳
暖雪回新候,晴风解严霜
寿无金石固,随时爱景光
与君一执手,衣袖十年香
方兰生·主题
之一
嫏嬛久觅紫云乡
半枕清风鹤梦长
六艺四书全抛却
一身尽染素心香
之二
庭中生嘉树,华叶自飘摇
温然发秀质,馥兰映琼瑶
相逢为君饮,携手即知交
跋扈正少年,岂论梓与蒿
襄铃·主题
之一
额前未肯点胭脂
懒把相思细细知
笑里秋千轻自语
背人斗草弄晴丝
之二
谁家女儿娇,垂发尚年少
树下抱香眠,泉边掬影笑
徘复爱颜色,隔花昵青鸟
嬉游终日夕,不觉晴光老
尹千觞·主题
之一
江湖肝胆风波促
万里云山醉梦真
漫举觥筹殷殷劝
石火光隙寄此身
之二
久把江湖宿,落拓年复年
唤醪濯尘骨,钓月伴酒仙
多情谁似我,甘为红尘耽
随处埋骨地,何需有青山
红玉·主题
之一
九重环佩艳琳琅
一段红绡旖旎长
昔日匣中三尺水
曾与明月斗青霜
之二
昔宿无性灵,久被东风误
多谢彼君子,为我一回顾
霜雪凝精神,桃花铸肌骨
还报一寸心,愿同尘与土
欧阳少恭·主题
之一
风前独坐弄琴筝
明灭蓬山九万程
偏有漏长惊永夜
梦魂又觉第几生
之二
轻雨滋长草,重风促短蝉
物华长往复,身世缥缈间
野洲唳孤鹤,微云暮楚天
何以飘零去,何以少团栾
何以别离久,何以不得安
指云问天道,声尽血斑斓
紫胤真人·主题
昆仑百千丈,不知日月衰
花光侵长袂,流云向人飞
净色寒如水,歌啸动清辉
天道虽已悟,犹解浮生悲
秋水天 谁弄弦 随波舟唱盛世颜
台阁倾 殇歌落 随逝去云烟
风过也 路三千 良辰美景都看遍
南淮月 楼船雪 终不似当年
往世缥缈 几人高台祭青天
蔷薇开似血 燃 末代烽火前
铁甲安在 昔日风流谁人殓
白骨没 黄昏掩 空留史册说经年
爬地菊黄迷人眼
碗中青阳魂 荡 马步裙翩跹
日月飞驰若光电
一生与君几擦肩
殇阳血 星野变 一朝倾倒玉山前
问君子 意如何 今夜醉朱颜
一生盟 去似箭 笑莫笑死生由天
虎牙枪 苍云剑 一诺作谶言
阅残卷 寂寞眼 纸上旧月可堪恋
缱绻时 花正浓 春风似少年
风雪黯 旧梦远 江山此夜一舞间
一相拥 两长眠 曲终人不见
百里花红 经霜犹纯经雪艳
回望烟波里 谁 执扇掩笑颜
当时歌行 风流云散无人见
来路长 前尘湮 待从头拨断琴弦
黑猫不睡(一)
我站在绿成一片模糊的高草中,抱着那只喜欢望天的幼小的黑猫。我穿着白得很柔和,白得可以与云朵没有界线的长裙,纤细的白色流苏同纤细的绿色高草相纠缠。我身后是爬满野蔷薇的半壁墙。我有着与花朵很相称的新鲜的笑。——这是一张晨木为我拍的照片
其实我不算美,但是我认为自己很美。晨木也认为我很美。我想这足矣。
在这个下着大雨的午后,我回到了这个城市,回到了城郊的旧家。我撑了把艳橙的伞,在没有阳光的日子,用它的暖橘色慰藉自己。然后我就在距家五米远的电线杆上看到了这张自己的照片。雨水在我的那张脸上蔓延,微笑好像已经褪了色。一张寻人启事。是晨木在发疯似的找我。
重要。我思考着这个词的意思。我承认被这张寻我的照片感动了。我想丢掉伞,抱着电线杆痛哭。晨木淡淡的肥皂香味似乎在迫*,他可能在唤我。小公主,他说,继续相爱吧。
我不能。因为心里有一只猫昼夜不睡,不休地唱着。它是黑的,黑得叫人心疼和绝望。它是我的墨墨。它不是一只九命的猫,它只有一条命,而且它死了。它是我和晨木无法愈合的伤。
我没有将那张启事看完,转身,逃开。家里的墙壁保持着我曾经粉刷的天蓝色,透着无处不在的冷气
黑猫不睡(二)
我生活在一个男尊女卑的家庭里。我的父亲走路昂着头,声音洪亮。他从不挤公车,也不会去集贸市场买菜,他在愤怒的时候,会扯起我母亲的长发打她。但我的母亲依旧蓄着顺顺的长发。她穿着围裙抑或棉布衬衣,做复杂的饭,种一园子的花,被父亲养在家里,笑和哭都很淡。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用恭敬和恭维的语气同父亲讲话,并在他爆发的前一秒逃走。
我养了一只叫墨墨的猫。她夜一般地黑,眼睛很亮,总是惊恐地睁大,很少睡觉。我想这样的黑色使我安静和沉沦。我带着她在夏日的高草里奔跑,在幼儿园的秋千上对着落日数秒。她是我体外的灵魂。
我的父亲在我第一次把她抱回家的时候就警告我,黑猫是不祥物,如果因为这只猫给他添了麻烦,他不会放过我。我和墨墨这两个小孩在低低的屋檐下生活得压抑而战战兢兢。我想这可能是墨墨极少睡觉的原因。
黑猫不睡(三)
有着威廉王子式笑容的晨木住在隔壁,和我上同一所高中。他喜欢摄影和兵器杂志,喜欢穿牌子在左下衣角的T恤,喜欢天空、麦田和海。
但后来他说他最喜欢的还是我。晨木说,小公主,让我们在还是孩子的时候就相爱,步步走到终老吧。 从来没有人用小公主称呼我,我在家里、在学校里都更像一个没有资本发展为王子妃的灰姑娘。我揽着墨墨,惶恐地问,你也会爱我的猫吗,你会不吼我不骂我永远疼我吗,你会扯起我的头发打我吗,你会总让我穿着围裙,守着家吗,你可以给我一个热乎乎的家,并同意我把墙壁刷成蓝色吗?
他说,小公主,我会让你住在蔚蓝的宫殿里,穿一尘不染的长裙,把墨墨喂成走不动的小猪。
我喜极而泣。我想晨木将永远把我和墨墨裹在幸福里,我可以不像我那个正在家里给她男人换拖鞋的母亲一样,活得那么隐约。
我固执地养着墨墨,我固执地爱着晨木。
有一天母亲做饭时,我倚在门边,对母亲说,我喜欢晨木。母亲呆板地笑了。你得先学会做饭,带着油烟味的她说:这将是你的事业。
黑猫不睡(四)
父亲骤然失了业。祖母染了不知名的病就死了。我在她的葬礼上对着这个为丈夫和儿子做了一生奴隶的老女人流尽了泪,也为我和墨墨的命运流泪。我的父亲像颗吐着火芯的炸弹,随时可能宣告我们的末日。 墨墨到了**期,睡得更少了,在夜晚瞑瞑地睁着眼睛,凄烈地叫到天明。我经常带她出门散步,在心里念:墨墨,快些找到自己的爱人,你的叫声迟早会引爆我的父亲。
终于在一个死寂的夜,墨墨不休的叫声像刀锋割裂了我的肌肤。父亲蓦地从床上坐起来。他奔到客厅,然后是墨墨声声死亡边缘的叫声。我飞跑过去,我母亲的男人——我只有这样称呼眼前这个凶悍的疯子——正开了门,企图用脚把墨墨踢出门去。墨墨倒在门边,用爪子扒紧门不肯走。她的肚子被踢,她的头骨被踢,她的脊背被踢,她的尾巴一动不动,像根麻木不仁的绳子。她在一连串的踢打中不能睁眼、不能呼吸,她坚持不放开爪子,不逃离。她惟一可以做的只有流血。傻墨墨,快放开门逃命吧,这样的家不值得你留恋。固执只会送了你的命。
我立刻伏倒在地上去抱住那个可怕男人的脚,那只脚以惊人的频率蹂躏着垂死的猫。那脚向后踢开了我,雨点般的一下下踢向我。我撞到了墙角,头颅像朵绝望中绽放的花。亲爱的墨墨,我或者也快要死了。我眼前越来越黑,我看到母亲在轻微地制止父亲,她带着犹豫和怯懦。我呼唤着晨木:晨木,你是超人,你来救墨墨啊。我在绝望中昏厥。我的梦里有黑得与夜没有界线的墨墨在唱歌。晨木抚着我的脸说,小公主,墨墨不会死,你醒来吧。
醒来时又是很亮的一天了。母亲守在床边,悲哀依旧是很淡的那种。我瞪着她,不敢问出那个有关生死的问题。她说墨墨没死,晨木在看着她。
墨墨依旧没睡。她躺的白色毛巾上布满深深浅浅的血迹。她团缩着身子,像朵开败的绒花。她的嘴合不上了,猫所特有的四颗锋利的长牙齿全断了,剩下参差不齐的血淋淋的牙茬。她从此哑了,她不会叫也不会唱了。她很难站立,前腿断了,小爪子在剧烈颤抖。她用血舌头舔着我的手指,脱落了毛的尾巴摇得像面投降的旗帜。我泪如雨下,小墨墨,你应该逃的,你还那么小,还没做母亲就伤成这样。
我转身扑在晨木怀里,我说:爱我,就带走墨墨。
黑猫不睡(五)
墨墨被安顿在晨木家。她可以康复到一颠一颠地缓慢走路了。我们给她找来一只安静的白色公猫做配偶。残缺的墨墨很快怀孕了。
我无法逃离这个无能的母亲和残暴的父亲圈起的家。我不再跟父亲讲话,也极少跟母亲讲话。每一天我最大的快乐就是放学后去晨木家看墨墨。
晨木的脸色很暗,很像我的父亲。他的父亲出了车祸,肋骨被撞断了。他第一次从医院回来,就冷着脸对我说:大人们说得没错,黑猫只会带来厄运和灾难,你家人,我家人,甚至连她自己都逃不了。
我说,晨木连你也这么说,她只是只简单的猫,她没有魔力,她连自己也保护不了。你答应过我好好照顾她,如果你还爱我。
冬天到了,墨墨的肚子很大了。晨木的父亲仍旧不好。晨木开始冲着我大吼大叫,他忘掉了曾经的誓言,墨墨也已经成了他的负累。我开始像母亲对父亲那样对晨木。帮他做饭给医院的父亲,帮他安慰憔悴的母亲。我一声不响地任由他骂,扫起他摔的一地玻璃碎片。
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夜,我又梦见了墨墨,她开口唱了。墨墨还对我说,知道吗,我很累了,我想睡了。 第二天的清晨没出太阳,我在院子里扫雪。晨木走向我,面无表情地告诉我,他昨夜把墨墨赶出了门。我停下来,静止。我说,晨木,你在开玩笑吗,昨晚有那么大的雪,墨墨怀着孕,她没有牙齿,走路也走不稳,甚至连求救声也发不出——我知道这不是玩笑,我说着说着就哭了。我想了想,满怀希望地问,是不是她一直在门口没有离开,你今天早晨又把她抱进了房间?不是,晨木说,我昨晚抱着她去了很远的灌木丛,从那里扔下了她。我母亲说扔了她,父亲的病就会好。
同一个晨木,说要给我公主似的生活,说永远疼我,说要把墨墨喂成走不动的小猪。他是拯救我的神啊,他也一度拯救了我的墨墨。此刻的他,隔世的表情,扭曲的脸孔。我的晨木我已无法看清。
我乞求着晨木,这个胸中已无爱的人,带我去那片灌木。不然墨墨会冻死,或者饿死。
我就是想让她死。晨木说。
黑猫不睡(六)
我找了很远很远,找了很久很久。墨墨像那场雪一样,化没了。我的王子也携着诺言随冬天远离了我。我永远是孤独的无法蜕变的灰姑娘。
初春,幼儿园开学了。一个曾见过我和墨墨的小女孩跑来找我。她哭了。她说幼儿园一个假期没有人,开学后他们在后院秋千边发现一具猫尸。她说好像是墨墨。
我又看到了我的墨墨。她撑开身子躺在化雪后潮湿的泥土地上。周围是小桃花般的一串脚印。她的身体狭瘦,肚子是瘪的——她应该生下了孩子。她周身布满黑色的蚂蚁,在吃她。她的身子早已被掏空了。眼睛也空了,蚂蚁从她的眼窝里爬进爬出。她死的时候应该依旧睁大着眼睛,瞑瞑的。
那个小女孩躲在我身后怯怯地哭,她问我,小黑猫是在腐烂吗?我蹲下来,像过去揽住墨墨一样揽住她。我说,腐烂其实一点也不可怕,我们活着,也一样在腐烂。人的一生其实就是一场腐烂。
墨墨没有找到回家的路,但她找到了我们常来看夕阳的秋千。好墨墨。
墨墨一直都不睡,一直都很累。现在她终于睡了。墨墨,在梦里穿梭的感觉一定很好吧。
我又在心里说,与墨墨非亲非故的蚂蚁在吃着墨墨,可是我最爱的晨木也在啃噬着我的心。我爱的男孩答应照顾我爱的猫,他照顾着她睡去了。
我的猫不是一只九命的猫,她只有一条命,并且她死了。
黑猫不睡(七)
我的父亲很快有了新工作,有了很多钱。他得意洋洋地说是因为墨墨死了。
我还是用了他的钱,去了一个遥远城市的一所寄宿学校。那个城市从不下令我伤心的雪。
父亲也带着他温顺的妻子迁到了美丽的海滨。
临走的时候,我把房间刷成了天蓝色。一辈子,晨木都不可能给我一个这样蔚蓝的家了。
我没有同他告别,因为无所谓再相聚。
今天我又鬼使神差地回到这里。晨木早就搬走了,这里看起来像一片废墟,我甚至可以相信绿色高草里隐埋着坟墓。我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想念墨墨,也想念晨木。
下了三天的雨。我不能遗忘那张启事——王子没有忘记他的灰姑娘,他用一张照片代替水晶鞋在寻找她。我忍不住又去看那张可爱的照片和晨木留下的只言片语。雨水洗白了照片,整张启事缺了一半。但我还是看到至关重要的一行字:小公主,我找到了墨墨的孩子们,我一直养着它们。
那一刻我想可能雨停了,出彩虹了。是的,晨木还是有爱的,爱我,也爱墨墨。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但眼下我想见见他和墨墨的孩子。我在启事上寻找晨木的地址,只有赫然的地址两字,后面的内容都被雨水打落,不知漂去何方了。
天意弄人。
我伫立在疯长的野草中间,幻听中的猫又开始了不朽的眠歌。晨木,我们还会相逢吗?
(仅以此文祭奠我死去的爱情)——张悦然
等到那时候,也许你我才发觉,爱是一场等不及的游戏。
生而懂得世间最温暖的情感,就好像火生而有光。这一夜,因你妥帖的温柔,洪荒退去。山河就在身后,岁月就在眼前。世事沉浮,在这一刹那全都无影无踪。眼角眉梢,都似落满星光。真切而不阻隔,历历在目。真不知胜过多少繁华嚣艳,白描亦能入骨。
一个人的日子,偶尔寂寞,偶尔想念那个梦中人
好寂寞,好寂寞,好寂寞,在那些日子,总不由地这样想
我想要的,就是无论有多难,依然有那么一个人,和我相依相守。
直到我发现自己逃离不了狂欢的全世界 只好让回忆侵蚀心田
我相信真的爱我的人纵使想离开也会找个借口不走。
一句我爱你,说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人。
你苦战通宵游戏时,布里斯班的灯鱼已划过珊瑚丛;
你赶场招聘会时,蒙巴萨的小蟹刚溜出渔夫的掌心;
你写程序代码时,布拉格的电车正摇着铃晃过金色夕阳;
你挤进汹涌的食堂时,哥本哈根的街头画家完成了第99幅立体画。
有一些穿高跟鞋走不到的路,有一些喷着香水闻不到的空气,有一些在楼宇里永远遇不到的人。
生而懂得世间最温暖的情感,就好像火生而有光。这一夜,因你妥帖的温柔,洪荒退去。山河就在身后,岁月就在眼前。世事沉浮,在这一刹那全都无影无踪。眼角眉梢,都似落满星光。真切而不阻隔,历历在目。真不知胜过多少繁华嚣艳,白描亦能入骨。
年少的时候,我觉得孤单是很酷的一件事情。
长大以后,我觉得孤单是很凄凉的一件事。
现在,我觉得孤单不是一件事。
至少,努力不让它成为一件事。
不要为了一个人而活,一个人去承担两个人的爱情是很痛苦的,只有两颗心去真心经营爱情,那才是真正的爱情。在爱情的世界里没有真正的幸福,也不会有什么永恒的快乐,总有太多的现实让你无法不顾爱情,也许你会在他离开的时候难过伤心,但是总比失去自己的灵魂好,因为没有人会陪你一辈子的。
生而懂得世间最温暖的情感,就好像火生而有光。这一夜,因你妥帖的温柔,洪荒退去。山河就在身后,岁月就在眼前。世事沉浮,在这一刹那全都无影无踪。眼角眉梢,都似落满星光。真切而不阻隔,历历在目。真不知胜过多少繁华嚣艳,白描亦能入骨。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你对自由地向往
天马行空的生涯
你的心了无牵挂
穿过幽暗地岁月
也曾感到彷徨
当你低头地瞬间
才发觉脚下的路
心中那自由地世界
如此的清澈高远
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曲千奏,一朝为闻之,念起灵。
戏千吟,一舞为倾之,葬语花。
棋百枚,一泣为终之,焚墨目。
艳三千,一眼为赏之,忆海墨。
过百年,一人独留世,记起灵。
花万朵,一夕为凋之,记阿宁。
风千束,一旦为散之,奠义潘。
水百流,一泄为清之,怜霍秀。
雪千层,一夜为化之,默月半。
蝶千只,一曲为舞之,恋文锦。
景千轮,一念为停之,陌三省。
月一轮,一云为遮之,惜黎簇。
藤千条,一差为绕之,幻连环。
云万里,一风为驱之,曰苏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