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我固执的等在河边,判官先生说我阳寿已尽,我现在还有阴寿可以挥霍。先生们不曾在我身边停留,先生们说,你自然会懂。可是,我不需要懂,我只需要等,我与先生们是不一样的。我在等一个人,我对往来过桥的人说。他们还带着各自鲜活的记忆与现世的触感,我能闻到他们身上扑面而来的气息,偶尔帮年轻人擦拭还留得出泪的眼眶。不用舍不得,不过是先走一步。不用舍不得,你从此在他心中青春不老,容颜永驻。她说她是行走在现世的戏子,那每一步由浅入深的,都是岁月摩挲而起的皱痕。那深巷里的青苔是扒在时光身上的戏服,脚边漫生的灰尘是盖在清面上的油彩,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是喉咙深处涌出的曲调,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