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那里 / 一站就是一世 / 而你的一世 / 就是永恒 / 你的语言 / 早就被遗忘 / 被记住的 / 只有你的另一个名字 / ——死亡花 / 你独自站着 / 如同每一次一样的等待 / 也如同每一次一样的失望 / 你走了 / 他才来
曼珠沙华 / ——你的另一个美丽的名 / 犹如你的名一样美丽的 / 是你的身影 / 开得艳丽似妖 / 赤红如火 / 你绽放着的娇异的美丽 / 常常让人入迷 / 却也让人害怕 / 人们总是恨恨地说出你的名 / 有谁又真正记住了你的美丽 / 亦或许 / 你的美 / 才是这一切罪过的根缘
妖异 / 灾难 / 死亡 / 分离 / 人们说你的生命就是如此 / 却不知你从来都不曾怨恨过诅咒过谁 / 你只是固执地重复着每一世的等待 / ——这一次 / 一定要看到他
赤红 / 如火 / 如血 / 如荼 / 人们说你的美是不祥之美 / 人们说你是开在遗忘前生的彼岸 / 却不知你从未忘过 / 你只是一世又一世的被错开 / 然后一世又一世的等待 / 你站在河边 / 看着人类一世又一世的轮回 / 看着永恒的冰冷的河水 / 看着河岸上的悲欢离合 / 于是 / 你给了他们最后的美丽
孤独 / 忧伤 / 失望 / 成了你每一世的全部怀念 / 因为这些 / 你开成了绝望美丽 / 开成了绝望的彼岸花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佛经》
《葬花词》
花谢花飞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xiè),
落絮轻沾扑绣帘。
愁绪满怀无释处;
愁绪满怀无着(zhuó)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
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
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
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
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
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
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
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
阶前愁杀(又作闷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
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
荷[hè]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
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侬(nóng)底事倍伤神?
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
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
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
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
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
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
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
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
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
花落人亡两不知!
活在这样的世界里,被风吹散的头发;被浪淹没的脚印;被云见证的承诺。
通往烟火的路,漫漫而狭长,一路望去,了无尽头。透过高楼大厦割据出的一角,看见了一瞬间的闪烁。原来,最美的烟花,离得最远。原来,曾经的地久天长终究是误会一场。
记得你是女子,你难过,就哭,狠狠的哭,午夜梦回,随你便,然后再忘记你是女子,站在太阳下,就要懂得什么是坚强。
我假装无所谓,告诉我自己,我那么那么的坚强,我可以承受一切的。可是,当我被遗忘在角落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输不起,我会害怕。那些凌乱的思绪,再也整理不好了。再也不敢知道你的消息,怕听到你过得比我好,我会难过,怕自己的堕落会让你嘲笑。所谓的坚强,模糊了我…
就爱短发,蘑菇头,西瓜头,卷发,各种短发都是我们的爱,短发姑娘也可以可爱 也可以性感,可以帅气 可以女人,可以复古,,无法阻挡我们爱短发的心!
短发与爱情
四年,四年来我第一次以这样的心情走这条路,难过,疼痛,绝望还有悔恨。 街角的一间理发店很另类,弄得像个酒吧。我抬手触及自己细碎柔顺的长发,不自觉的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门市小姐热情的招呼,店里果然特别粉蓝色的墙壁,朦胧优雅的紫罗兰灯光洒在精美的油画和小巧的挂毯上。屋里弥漫着发胶,摩丝,这喱水的混合香味。 当我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镜子前时,一个半染着黄头发的男孩走了过来,“小姐,剪短发吗?”“嗯”我点头。“那要什么发型呢??”“不知道,短了就好。”我轻轻回答。 他愣了一直,但还是把围巾围在了我身上。“哟,项链好漂亮啊!”他边说边用夹子夹紧围巾。“是男朋友送的吧?”我不语,低头轻抚脖子上的项链。 他为什么要提起它呢? 本来,至少在我进店后,我是忘记了他的。可现在这个毫不知情的理发师,却在夸讲他送我的项链。 我的心一阵阵的隐隐作痛,诚是我爱了三年了男孩,还记得他送我项链时,很认真地说:“爱你不长,就一生。”我感动极了,将头伏在他肩上,却早已泪光点点。 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苦恋了三年的感情居然这么容易被催毁,这么轻意就可以背叛对方。原来一生的爱情也可以用三年来代替。 镜里的我头发已被细细地梳理好,只是还有水滴顺着发丝悄悄坠落在围巾上,绽放着美丽颜色。 男孩很熟练地舞弄着手里的削刀,随着它上下飞扬。我的头发也一点一点地散落在围巾是,不知怎的,眼睛里似乎有泪珠要涌动,像要破茧而出的蝴蝶,无法阻拦。 看到我这样,男孩顿时有些莫名其妙,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你了?”“没有”我摇了摇头,我想,他一定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个20岁的女孩子,坐在理发店里哭。 头发渐渐短了,我的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不舍。因为我的头发是诚欣赏的。他喜欢将我的头发捧在手掌里,轻轻抚摸,很柔顺。 有风的进修,发端会带动发根一起轻舞,飘出淡淡的芳香。诚常会拉着我的手说:“看上去真的很美。”他支持所有能让我快乐的决定,只是除了剪发。可现在,我却坐在这里一点点剪断我们之间所有的爱情。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接纳了他的爱意,宽容了他的一切时,他却突然像一块铁砖,猛地击碎彼此辛辛苦苦维系的玻璃般美丽,纯洁的爱情。 我无法回忆起就在刚刚,三个小时以前,当我看到诚揽着另一个女孩走过操场时我的心情,只能感觉到窒息,就像头被另一个人猛地摁到冷水中,无法呼吸,任凭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诚看到我进,很吃惊,脸色难看极了,他跑到我跟前:“芊蓉,我……你听我说,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你以为我怎么想?”我反问“我……”没等他说完,我抬手重重地打在他脸上,很响。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大喊我的,我没有回头,没有听他所谓的“解释”,更没有让自己哭,只是很*静地离开那里,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会这么理智和淡然……其实,我的心是疼的,是不甘愿的,也是无能为力,当我看到这一切时,除了离开,还有什么呢? 解释这需要吗?不需要吗?需要吗?不,至少对我来说,当然不需要。 镜子中一长头发的淑女,已变成了一个短发,诮皮的女孩。忽然很想呼GIGI的那首短发:“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牵挂/剪一地不被爱的分岔……/反反覆覆清清楚楚/一刀两断你的情话你的慌话……/取下围巾,擦净碎发,脖子上的项链也随着我一动一动的跳跃,巾*肌肤时,它是凉凉的,却已不再附有任何的美丽与牵挂。 17岁时的心动,到*淡,只有三年,三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