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新怀旧风格 特别的窗看到特别的景色
你们是否同我一样爱这一抹绿
清新美感给你不一样的feel
有时候,这个世界很大很大,大到我们一辈子都没有机会遇见。有时候,这个世界又很小很小,小到一抬头就看见了你的笑脸。所以,在遇见时,请一定要感激;相爱时,请一定要珍惜;转身时,请一定要优雅;挥别时,请一定要微笑。
你把海螺放在我的耳边,要我听一听海的声音。透过你手的温度,海风的呼啸和海浪的喧嚣在耳边回旋。你告诉我,为了送我一片海,你曾长时间在海边寻寻觅觅。
我是鱼,你是飞鸟。要不是你一次失速流离,要不是我一次张望关注,哪来这一场不被看好的眷与恋。你勇敢,我宿命。你是一只可以四处栖息的鸟,我是一尾早就没了体温的鱼。
在海边还是在教堂。待定。穿白纱还是红旗袍。待定。在春天夏天秋天还是冬天。待定。唯一不待定的是。伴娘。你。
我的心是一座城,那城里一直住着一个我可望不可及的人。终其一生,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浮云万里横渡,尘世的路,我用一纸芳华诉说流年的沉重。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翱翔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许一世尘埃,未落定。
有的人,分开了就再也触摸不到。时间在我们生命中画下一个定式,珍惜的总要经过漫长的回忆才能明了。真希望能遇见,在一个有温暖阳光的午后。不过,如果没有温暖的阳光,能遇见,就很好。
你纵然一切心跳,我给你我的故事,你还我另一个故事。后来,我还你故事里的一切因果;你拥抱我角落的影子,我给你我的影子,你换我另一个影子。后来,我还你影子里的苍果未老。
午夜的灯火,点亮昔日旧颜,隔世的尘音,染白宿命离愁,在时光的裂锦里,你我都知道,有些人与事,错过了便不再来。旧时光里,有我纯白的想念,想念我们的单车,以及年少轻狂的欢声笑语。
如果,大雄是个有幻想症的孩子。其实没有哆啦A梦,没有竹蜻蜓,没有任意门。原来什么都没有。风停了又吹,我忽然想起谁。天黑了又黑,我又过了好几岁。不知道为什么爱,又稀少又珍贵。
他爱吃莲子糖水。
一把莲子,几朵银耳,二三颗红枣,钢精锅里放上半勺清水,拧了小火慢慢地 熬,最后加上冰糖,盛到透明的玻璃碗里,尝一口,唔,味道香甜极了!
他的妻子每天晚上十点半左右把煮好的莲子糖水端上他的书桌,催促他趁热吃。 他吃东西的时候,她便在他身后站着,整理一下凌乱的台面,或是拂去他肩上的头屑,拨弄他乌黑的发。
他抬头看看她,她便微微一笑,问他:“好吃么?”
“好吃。”他点头,伏案工作一天的辛苦,因为这碗香甜的莲子糖水,竟然是消失无踪了。
她便把碗收了,吃完剩下的一点糖水,静静地走开,不再打扰他写作的思路。 他有时候离开书房上卫生间,经过客厅,便看见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茶, 恍惚地随着电视剧的情节,笑,或者唏嘘。
十年了,已经成为一种*惯。
中年的他终于薄有声名,应酬渐渐增多,不常回家吃饭,甚至—不常回家睡了。
她每天晚上仍然做好一碗莲子糖水,搁在餐桌上,等待他回来吃。玻璃碗里的 糖水由热气腾腾慢慢地转变为温热,最后凉了。搁凉了的莲子糖水不好吃。天热, 隔一夜便馊了。她次日把碗里的糖水倒掉,晚上照常又重做一碗。
他回来了,回来与她提出离婚。理由是她与他没有共同语言。她不能与他谈论 文学、音乐,只晓得看庸俗不堪的台港电视剧。
她悲伤的眼泪不能挽回他变质了的心。她不再言语,从这个生活了十年的家中 搬了出去。
他很快另娶了一位有貌有才的年青女子。
新妻子比他年轻,擅长撒娇,家务活是一点不懂做的。而且活泼爱玩,晚上常呼朋唤友出去。起初还硬拉着他要陪同,后来嫌他扫兴,便不强迫他出来了。他不得不承担了家中许多琐活。日子长了,难免有冲突。争吵的时候,他开始怀念前妻 的温柔与乖巧。
一天,他病了,恹恹地躺于床上,茶饭不思。
妻子问他想吃什么?
他沉默了半天,说:“想吃一碗莲子糖水。”
年轻的妻子笑嘻嘻地说这个容易,她会弄。她兴致勃勃地上市场买了新鲜的莲子回来,煮了满满一锅的莲子银耳红枣百合汤。他脸上有了笑容,急不及待地喝一口,呀,苦的!他一下子吐了出来。原来新妻子不懂得煮莲子前要先把莲子中间的苦心摘掉的。
妻子生气了,抱怨他脾气大,难侍候。她嫌麻烦,赌气不再下厨了。
他闭着眼睛不言不语。
病好后,他有一天整洁厨房,在顶上的橱柜里发现一个大铁盒子。他打开看,
发现是满满一盒的莲子心。是前妻留下来的吧?她给他煮了十年的莲子糖水,也剥 了十年的莲子心,积攒下来这么一大盒的东西。
盒里有一张纸,原来是撕下来的烹煮莲子糖水和莲子心苦茶的方子。
他看见纸上有前妻笔划整齐的字:“莲子心虽苦,但泡茶喝,能祛热解毒,清心明目。”
他想到前妻在等他回来的晚上,低头仔细地剥取莲子心的寂寞;她微微笑,轻声地问他“好吃么?”的样子;她给他泡上好的龙井放他桌上,自己静静地捧苦涩的莲心茶来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里面的喜怒哀乐;十年的岁月,日复一日*淡 的感情,其实都浓缩在一碗香甜的莲子糖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