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和小怪兽同坐在台阶上吃冰激凌。
苗苗说:“你们演员的是不是都想当导演呀。”
小怪兽伸舌头在快化了的甜筒上舔了舔,摇头道:“我想当编剧。”
苗苗笑嘻嘻:“肯定要写怪兽打奥特曼啦。”
小怪兽索性把甜筒整个塞进嘴里,一边倒腾着一边呜呜噜噜地回答:“我要写奥特曼和怪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我终于成为一个演员了。”小怪兽激动得抱住怪兽妈妈的胳膊,“导演说,他们新招了替身,所以我以后不用再摔跟斗啦,就摆几个姿势,还会有特写镜头呢。”
“真的?”怪兽妈妈笑开了花,她真不愿意看到儿子每天回来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
几天后。
怪兽妈妈发现小怪兽闷闷不乐地趴在窗口。
“怎么了,儿子?”怪兽妈妈摸摸他的脑袋。
小怪兽回头勉强笑笑,没说话。
怪兽妈妈并不多问,转身要离开。小怪兽忍不住拉住妈妈的围裙,问:“妈妈,你说为什么我看到别人和奥特曼抱在一起打架,会那么难受呢?”
“压、压,快压。”几个人小声嘀咕着。
“靠,不能吧,所有人都压一边,那还赌个屁呀。”有人愤愤地骂道。
“那啥,我压这边,不就十块钱吗,赌了。”苗苗咬牙道。
小怪兽双手合十,闭眼,许愿。
良久,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把蜡烛全吹灭了。
伙伴们鼓掌之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末了,捅了捅苗苗。
苗苗咳嗽一声,问忙着切蛋糕的小怪兽:“你许的愿跟奥特曼有关吗?”
小怪兽看看她,很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哄......”大家全笑了。
“苗苗你这个傻瓜,哈哈哈哈。”
“贱贱,房子是要这么盖的。”奥特曼拿起一块砖垒在墙上。
小怪兽有样学样,把手里的砖放在奥特曼的砖块上面。
“对啦,你真聪明。”奥特曼赞赏的微笑。
阳光普照,绿草成茵。
鲜花环绕中,一栋小房子在两人的手中慢慢建起来。
“贱贱,房子里要有三间卧室。我们住一间,你妈妈住一间.....”
“嗯,还有一间呢?”
“要留给导演......”
“导演???!!!”
“对呀,因为......”
“儿子,快起床,要迟到了。”
怪兽妈妈惊醒了小怪兽的美梦。
在刷牙的当口,小怪兽还在思索:为什么要留给导演呢?
下次做梦一定要问清楚。
孤高的浮云,拥有常人难以触及的高度和傲慢。
上挑狭长的冰蓝凤眼,黑色柔软如浮云般翻动的短发。只是白皙的皮肤衬上精致的五官,亮出冷傲的神色,一副王者孤傲的样子。
——这一切的主人,名为——
云雀恭弥。
身边似乎漂浮着冰冷的杀气。
能够以任何的角度、距离传递给外人危险信号。少年是一只敏捷苛刻的肉食动物,很美丽、很高贵、很骄傲。
>>野心、尊严、意志
为了自己黑色的贪婪欲望,你*乎疯狂的与敌手匆匆过招,然后寻找新的目标。
追求胜利、力量,你从未停止步伐。你的野心比任何人的都要寂寞。
高傲睿智的意志,被你继承。
不被任何事物拘束,被传颂为贯彻我道的浮云。
——你甚至比这样的形容还要倔强。
>>未来与笑容<<
脑后的年少轻狂,已经被时间揉碎。只有往事中高高在上的笑容残留在唇边。
五度的冷笑,那是强者疯狂颠乱的未来。
“我不*惯立于众人之上,只有立于尸体上我才觉得安心。”-恭弥
云雀恭弥在我心里,始终形同一柄颜色纯粹气势凛冽锋芒尖锐下手狠戾的利器,是比山本更适合持有冷光刀刃的男人,一身华丽的凌厉。
我不止一次看见详细描写他外貌的文字,诸多作者笔耕勤勉孜孜不倦地认真描摹,从泼墨一样的黑发到嚣张上扬的凤眼,俱无靡细不厌其烦,然而对我来说,云雀恭弥这个人的意义已经大大超出了他鲜明轮廓所带来的惊喜,他已经不再是一个名字,一个符号,一个纸页里的黑白剪影,而是一阵苍凉狂风,呼啦啦袭卷而过,风里有血液的腥甜气味,让人从骨髓里泛出冷战来。
家教里只有两个人,从未被提及身世背景家庭过去,一个是REBORN另一个就是云雀恭弥,相似点还有两人都是无可非议无庸置疑的,强。让人以为这种强者就是要横空出世劈开一方天地,天野故意把他们走过的路涂上一层又一层厚厚的黑影,甚至不肯留下一丝风声线索让人们去猜测揣摩端倪,而他们目不斜视趾高气昂地往前走,像是把所有过去都斩于脑后不留痕迹。
如果说骸在黑曜篇最后和指环篇里还展露了一点身为人类的无奈挣扎,那云雀从头到尾就只是强,很强,非常强,被人偶尔出千打败一次会念念不忘咬牙切齿哪怕失去意识身体崩溃死活都得把对方揪出来按在地上痛扁一顿的强。我比较庆幸的是云雀只有强者情结而没有变强情结,在硝烟战火之中成长对他来说是本能而不是目的。
无论山本和狱寺十年前吵得再狠斗得再凶处得再水火不容打得再不可开交,十年后也会成熟到作为彭哥列十代目的左右手和*共处甚至携手合作,可云雀恭弥,简直就像是轻松穿梭与十年时光之中的一道影,没有改变也不会改变,一如既往孤高的浮云。常识公理还有岁月,在他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存在,他从不屑被这种无趣的东西所捆绑束缚,于是干脆利落地打破。这样一个人,如果没有足够好的理由和羁绊,要他成为彭哥列十代目的云之守护者、泽田纲吉的家族成员根本只是一相情愿的天方夜谭。
大多数同人里似乎都喜欢把他描写成一个少言寡语的扑克脸冷面派,我往往只能报着不太理解的心思看下去,而真正看了叫人觉得入木三分拍案叫绝的描写,是《脱轨》里的一段“云雀恭弥并不是单用冷酷原则来制造没水准的强悍表象的人。他会笑,会打招呼,甚至会报以一定程度的关切,但是就是这样才更令人不寒而栗。”云雀恭弥并非缺少常人的欲望和感情,只是种类和方式都太另类,他的温柔亦然,就像是涂在纯黑外套上的一抹血色,那么轻易就被忽略淹没,不醒目也不刻骨,只有仔细辨认才能勉强循出一些踪迹。
家教里他说过最体贴的言语,是在指环战前站在泽田纲吉背后时的那番话,那次他被狱寺称为“少见的安分”,而直到那一刻我才真正了解,他们说浮云是最接*大空的含义,尽管他们似乎一直都只能看着对方的背影远去。而那条由于不可侵犯规定从未使用过的通道,终于有了打开的一天,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向来独来独往的孤高浮云终于小小的妥协了一次。
如若评价恭弥,我只会仰望天际轻笑
那朵离天空最*也最远的浮云,就是云雀恭弥。
我就是爱你傻乎乎 谁在乎
因为我们一样的糊涂
介意不来 只有配合演出
所以我只能笑 不能哭
难得你不觉得屈辱 陪我一起
品尝这勉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