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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唐书》卷十八下本纪第十八下
旧唐书》属于史类文学作品,成书于后晋开运二年(945年),共200卷,包括《本纪》20卷、《志》30卷、《列传》150卷。接下来就由小编带来《旧唐书》卷十八下本纪第十八下,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宣宗
宣宗圣武献文孝皇帝讳忱,宪宗第十三子,母曰孝明皇后郑氏。元和五年六月二十二日,生于大明宫。长庆元年三月,封光王,名怡。会昌六年三月一日,开宗疾笃,遗诏立为皇太叔,权勾当*政事。翌日,柩前即帝位,改今名,时年三十七。帝外晦而内朗,严重寡言,视瞻特异。幼时宫中以为不慧。十余岁时,遇重疾沈缀,忽有光辉烛身,蹶然而兴,正身拱揖,如对臣僚。乳媪以为心疾。穆宗视之,扶背曰:"此吾家英物,非心惫也。"赐以玉如意、御马、金带。常梦乘龙升天,言之于郑后,乃曰L:"此不宜人知者,幸勿复言。"历大和、 会昌朝,愈事韬晦,群巨游处,未尝有言。文宗、武宗幸十六宅宴集,强诱其言,以为戏剧,谓之"光叔"。武宗气豪,尤不为礼。及监国之日,哀毁满容,接待群僚,决断庶务,人方见其隐德焉。四月辛未,释服,尊母郑氏曰皇太后。以兵部侍郎、翰林学士承旨白敏中守本官、同中书门下*章事;以特进、守太尉、门下侍郎、同*章事、上柱国、卫国公、食邑二千户李德裕检校太尉、同*章事、江陵尹、荆南节度使;以中散大夫、大理卿马植为金紫光禄大夫、刑部侍郎,充诸道盐铁等使。以成德军节度使王元逵检校太保,山南西道节度使王起检校司空,魏博节度使何弘敬、淮南节度使李绅并检校司空,剑南西川节度使崔郸检校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章事并如故。东都留守李石奏修奉太庙毕,所司迎奉太微宫神主祔庙讫。东都太庙者,本武后家庙,神龙中中宗反正,废武氏庙主,立太祖已下神主付之。安禄山陷洛阳,以庙为马厩,弃其神主,而协律郎严郢收而藏之。史思明再陷洛阳,寻又散失。贼*,东京留守卢正己又募得之。庙已焚毁,乃寄主于太微宫。大历十四年,留守路嗣恭奏重修太庙,以迎神主。诏百官参议,纷然不定,礼仪使颜真卿坚请归祔,不从。会昌五年,留守李石因太微宫正殿圮陊,以废弘敬寺为太庙,迎神主祔之。又下百僚议,皆言准故事,无两都俱置之礼,唯礼部侍郎陈商议云:"周之文、武,有镐、洛二庙,今两都异庙可也。然不宜置主于庙,主宜依礼瘗庙之北墉下。"事未行而武宗崩。宣宗即位,因诏有司迎太微宫寓主,祔废寺之新庙,而知礼者非之。制皇长男温可封郓王,二男泾可封雅王,第三男滋可封蕲王,第四男沂可封庆王。
五月,左右街功德使奏:"准今月五日赦书节文,上都两街留四寺,外更添置八所。两所依旧名兴唐寺、保寿寺。六所请改旧名,宝应寺改为资圣寺,青龙寺改为护国寺,菩提寺改为保唐寺,清禅寺改为安国寺,法云尼寺改为唐安寺,崇敬尼寺改为唐昌寺。右街添置八所。西明寺改为福寿寺,庄严寺改为圣寿寺,旧留寺。二所旧名,千福寺改为兴元寺,化度寺改为崇福寺,永泰寺改为万寿寺,温国寺改为崇圣寺,经行寺改为龙兴寺,奉恩寺改为兴福寺。"敕旨依奏。诛道士刘玄靖等十二人,以其说惑武宗,排毁释氏故也。今月五日赦书节文,吏部三铨选士,祗凭资考,多匪实才,许观察使、刺史有奇才异政之士,闻荐试用。又观察使、刺史交代之时,册书所交户口如能增添至千户,即与超迁;如逃亡至七百户,罢后三年内不得任使。又徒流人在天德、振武者,管中量借粮种,俾令耕田以为业。以剑南东川节度使、检校礼部尚书卢商为兵部侍郎、同*章事。
六月,以户部侍郎、充诸道盐铁转运使马植本官同*章事。七月,以兵部尚书李让夷为剑南东川节度使。十月,敕:"太庙祫享,合以功臣配。其宪宗庙,以裴度、杜黄裳、李愬、高崇文等配享。"以荆南节度使李德裕为东都留守。
十一月,有司享太庙,其穆宗室文曰"皇兄"。太常博士闵庆之奏:"夫礼有尊尊,而不叙亲亲。祝文称弟未当,请改为'嗣皇帝'。"从之。京兆府奏:"京师百司职田斛斗,请准会昌三年例,许人永自送纳京师,亲冀州县无得欺隐。"从之。以江西观察使周墀为义成军节度使、郑滑观察等使。十二月,刑部尚书、判度支崔元式奏:"准七月二日敕,绫纱绢等次弱疋段,并同禁断,不得织造。臣欲与盐铁户部三司同条疏,先勘左藏库,令分析出次弱疋段州府,即牒本道官搜索狭小机杼,令焚毁。其已纳到次弱疋段,具数以闻。"上从之。
大中元年春正月戊戌朔,宫苑使奏:"皇帝致斋行事,内诸宫苑门共九十四所,并令锁闭,钥匙进内。候车驾还宫,则请领。"从之。戊申,皇帝有事于郊庙,礼毕,御丹凤门,大赦,改元,制条曰:"古者郎官出宰,卿相治郡,所以重亲人之官,急为政之本。自浇风久扇,此道稍消,颉颃清途,便臻显贵。治人之术,未尝经心,欲使究百姓艰危,通天下利病,不可得也。为政之始,思厚儒风,轩墀*臣,盖备顾问,如其不知人疾苦,何以膺朕眷求?今后谏议大夫、给事中、中书舍人曾任刺史、县令,或在任有赃累者,宰臣不得拟议。守宰亲人,职当抚字,三载考绩,著在格言。贞元年中,屡下明诏,县令五考,方得改移。*者因循,都不遵守,诸州或得三考,畿府罕及二年,以此字人,若为成政?道涂郡吏有迎送之劳,乡里庶民无苏息之望。自今须满三十六个月,永为常式。"二月丁卯,制宪宗第十七子惕封彭王,第十八子惴为棣王;皇第五子泽为濮王,第六子润为鄂王。敕修百福殿。以检校太尉、东都留守李德裕为太子少保,分司东都;以给事中郑亚为桂州刺史、御史中丞、桂管防御观察等使。二月丁酉,礼部侍郎魏扶奏:"臣今年所放进士三十三人,其封彦卿、崔琢、郑延休等三人,实有词艺,为时所称,皆以父兄见居重位,不令中选。"诏令翰林学士承旨、户部侍郎韦琮重考覆,敕曰:"彦卿等所试文字,并合度程,可放及第。有司考试,祗在至公,如涉请托,自有朝典。今后但依常例放榜,不别有奏闻。"帝雅好儒士,留心贡举。有时微行人间,采听舆论,以观选士之得失。每山池曲宴,学士诗什属和,公卿出镇,亦赋诗饯行。凡对臣僚,肃然拱揖,鲜有轻易之言。大臣或献章疏,即烧香盥手而览之。当时以大中之政有贞观之风焉。又敕:"自今进士放榜后,杏园任依旧宴集,有司不得禁制。"武宗好巡游,故曲江亭禁人宴聚故也。闰三月,敕:"会昌季年,并省寺宇。虽云异方之教,无损致理之源。*之人,久行其道,厘革过当,事体未弘。其灵山胜境、天下州府,应会昌五年四月所废寺宇,有宿旧名僧,复能修创,一任住持,所司不得禁止。"四月,积庆太后萧氏崩,谥曰贞献,文宗母也。
六月,以义成军节度使周墀为兵部侍郎、判度支。册黠戛斯王子为英武诚明可汗,命鸿胪卿李业入蕃册拜。以金紫光禄大夫、守太子少保分司东都、上柱国、奇章郡开国公、食邑二千户牛僧孺守太子太师,银青光禄大夫、行太子宾客、上柱国、陇西郡开国公、食邑二千户李彦佐为太子太保。并依前分司。以左谏议大夫庾简休为虢州刺史,以正议大夫、行尚书考功郎中、知制诰、上柱国崔玙为中书舍人,以中散大夫、前湖州刺史、彭阳县开国男、食邑三百户令狐綯行尚书考功郎中、知制诰。
秋七月,制以正议大夫、尚书户部侍郎、知制诰、翰林学士承旨、柱国、赐紫金鱼袋韦琮以本官同中书门下*章事。以太子少保分司东都、卫国公李德裕为人所讼,贬潮州司马员外置同正员。
八月,工部尚书、中书侍郎、*章事卢商出为鄂岳观察使,。神策军奏修百福殿成,名其殿曰雍和殿,楼曰亲亲楼,凡廊舍屋宇七百间,以会诸王子孙。
九月,前永宁县尉吴汝纳诣阙称冤,言:"弟湘会昌四年任扬州江都县尉,被节度使李绅诬奏湘赃罪,宰相李德裕曲情祔绅,断臣弟湘致死。"诏下御史台鞫按。
二年春正月壬戌,宰臣率文武百僚上徽号曰圣敬文思和武光孝皇帝,御宣政殿受册讫,宣德音。神策军修左银台门楼、屋宇及南面城墙,至睿武楼。
二月,制剑南西川节度、光禄大夫、检校吏部尚书、同*章事、成都尹、上柱国、陇西郡开国公、食邑二千户李回责授湖南观察使,桂州刺史、御史中丞、桂管防御观察使郑亚贬循州刺史,前淮南观察判官魏鉶贬吉州司户,陆浑县令元寿贬韶州司户,殿中侍御史蔡京贬澧州司马。御史台奏:
经典爱情语录第十八期
1、我爱你十年如一日沉淀,今天放手给你所有碧海蓝天。
2、该挽留的就别假装无所谓,该放手的就别再试着去挽回。
3、需要靠主动去维持的任何关系都应该趁早拜拜。
4、爱情是两个人的天荒地老,不是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5、不要踮着脚尖去爱一个人,重心不稳,撑不了太久。真正的幸福只有从容的心才能遇到。
6、如果要爱别人,就请先好好爱自己。
7、七岁那一年,抓住那只蝉,以为能抓住夏天。十七岁那年,吻过她的脸,就以为和她能永远。
8、一见钟情,明明是见色起意。日久生情,不过是权衡利弊。连白头到老,都只是*惯使然。
9、你的过去,不需要给我交代;你的未来,我给你交代。
10、爱情再坚固,也无法承受忙碌的侵蚀,你忙得天荒地乱,你忙得忘记关心,你忙得身心疲惫,你忙得无所适从,但是,爱情不能等你有空才珍惜。
11、当有一个人决定要离开,不是他变了,就是你变了。
12、爱情是开放式的,是自由式的,有爱的自由,也有分的自由。
13、你可以选择去爱别人,但是你不能强求别人来爱你。
14、爱情不可强求,就像时光不会倒流。
15、没有共同经历过风雨的爱情不是真爱,没有经受过磨难的幸福不是真的幸福。
16、想知爱不爱,别用耳朵听,要用眼睛看;看他付出多少,是否只爱你一个。而想知道适合与否,别问他有什么,而要问你的笑和眼泪:一直让你流泪的,条件再好也不能要;一直让你笑的,就算吃苦也值得。宁可笑着累,也不要哭着享受。
17、爱得深,爱得早,都不如爱得刚刚好。
18、一份好的爱情必须要有两个条件:一是安全感,二是归属感。
19、你爱上了外向的姑娘,你得接受的闹腾。你爱上了清纯的姑娘,你得接受她的幼稚。你爱上了理性的姑娘,你得接受她的算计。你爱上了勇敢的姑娘,你得接受她的莽撞。你爱上了美丽的姑娘,你得接受她的过去。没有完美的爱人,好好对自己身边的女人,像个爷们一样。
20、眼里没你的人,你何必放心里;情里没你的份,你何苦一往情深。但同时记住,永远不要因为新鲜感,扔掉一直陪伴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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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
【译文】微子离开了纣王,箕子做了他的奴隶,比干被杀死了。孔子说:“这是殷朝的三位仁人啊!”
2、*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译文】*当典狱官,三次被罢免。有人说:“你不可以离开鲁国吗?”*说:“按正道事奉君主,到哪里不会被多次罢官呢?如果不按正道事奉君主,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本国呢?”
3、齐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
【译文】齐景公讲到对待孔子的礼节时说:“像鲁君对待季氏那样,我做不到,我用介于季氏孟氏之间的待遇对待他。”又说:“我老了,不能用了。”孔子离开了齐国。
4、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
【译文】齐国人赠送了一些歌女给鲁国,季桓子接受了,三天不上朝。孔子于是离开了。
5、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避之,不得与之言。
【译文】楚国的狂人接舆唱着歌从孔子的车旁走过,他唱道:“凤凰啊,凤凰啊,你的德运怎么这么衰弱呢?过去的已经无可挽回,未来的还来得及改正。算了吧,算了吧。今天的执政者危乎其危!”孔子下车,想同他谈谈,他却赶快避开,孔子没能和他交谈。
6、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避人之士也,岂若从避世之士哉?”犹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
【译文】长沮、桀溺在一起耕种,孔子路过,让子路去寻问渡口在哪里。长沮问子路:“那个拿着缰绳的是谁?”子路说:“是孔丘。”长沮说;“是鲁国的孔丘吗?”子路说:“是的。”长沮说:“那他是早已知道渡口的位置了。”子路再去问桀溺。桀溺说:“你是谁?”子路说:“我是仲由。”桀溺说:“你是鲁国孔丘的门徒吗?”子路说:“是的。”桀溺说:“像洪水一般的坏东西到处都是,你们同谁去改变它呢?而且你与其跟着躲避人的人,为什么不跟着我们这些躲避社会的人呢?”说完,仍旧不停地做田里的农活。子路回来后把情况报告给孔子。孔子很失望地说:“人是不能与飞禽走兽合群共处的,如果不同世上的人群打交道还与谁打交道呢?如果天下太*,我就不会与你们一道来从事改革了。”
7、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和苕,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耘。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译文】子路跟随孔子出行,落在了后面,遇到一个老丈,用拐杖挑着除草的工具。子路问道:“你看到我的老师吗?”老丈说:“我手脚不停地劳作,五谷还来不及播种,哪里顾得上你的老师是谁?”说完,便扶着拐杖去除草。子路拱着手恭敬地站在一旁。老丈留子路到他家住宿,杀了鸡,做了小米饭给他吃,又叫两个儿子出来与子路见面。第二天,子路赶上孔子,把这件事向他作了报告。孔子说:“这是个隐士啊。”叫子路回去再看看他。子路到了那里,老丈已经走了。子路说:“不做官是不对的。长幼间的关系是不可能废弃的;君臣间的关系怎么能废弃呢?想要自身清白,却破坏了根本的君臣伦理关系。君子做官,只是为了实行君臣之义的。至于道的行不通,早就知道了。”
8、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译文】被遗落的人有: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少连。孔子说:“不降低自己的意志,不屈辱自己的身分,这是伯夷叔齐吧。”说*、少连是“被迫降低自己的意志,屈辱自己的身分,但说话合乎伦理,行为合乎人心。”说虞仲、夷逸“过着隐居的生活,说话很随便,能洁身自爱,离开官位合乎权宜。”“我却同这些人不同,可以这样做,也可以那样做。”
9、太师挚适齐,亚饭干适楚,三饭缭适蔡,四饭缺适秦,鼓方叔入于河,播鼓武入于汉,少师阳、击磬襄入于海。
【译文】太师挚到齐国去了,亚饭干到楚国去了,三饭缭到蔡国去了,四饭缺到秦国去了,打鼓的方叔到了黄河边,敲小鼓的武到了汉水边,少师阳和击磬的襄到了海滨。
10、周公谓鲁公曰:“君子不施其亲,不使大臣怨乎不以。故旧无大故,则不弃也。无求备于一人。”
【译文】周公对鲁公说:“君子不疏远他的亲属,不使大臣们抱怨不用他们。旧友老臣没有大的过失,就不要抛弃他们,不要对人求全责备。”
11、周有八士: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娲。
【译文】周代有八个士:伯达、伯适、伯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
论语全文及翻译
《全唐诗》卷七百二十八
我国古代规模最大的`唐诗总集。共九百卷,收入*五万首诗,录作者两千余人。《全唐诗》由康熙帝下令编修,由江宁织造曹寅(即曹雪芹的祖父)负责刊刻。下面是小编带来的《全唐诗》卷七百二十八,想对你有帮助。
卷728_1 【吟叙】周昙
历代兴亡亿万心,圣人观古贵知今。
古今成败无多事,月殿花台幸一吟。
卷728_2 【闲吟】周昙
考摭妍媸用破心,剪裁千古献当今。
闲吟不是闲吟事,事有闲思闲要吟。
卷728_3 【唐虞门·唐尧】周昙
祅氛不起瑞烟轻,端拱垂衣日月明。
传事四方无外役,茅茨深处土阶*。
卷728_4 【唐虞门·虞舜】周昙
进善惩奸立帝功,功成揖让益温恭。
满朝卿士多元凯,为黜兜苗与四凶。
卷728_5 【唐虞门·舜妃】周昙
苍梧一望隔重云,帝子悲寻不记春。
何事泪痕偏在竹,贞姿应念节高人。
卷728_6 【唐虞门·再吟】周昙
潇湘何代泣幽魂,骨化重泉志尚存。
若道地中休下泪,不应新竹有啼痕。
卷728_7 【三代门·夏禹】周昙
尧违天孽赖询谟,顿免洪波浸碧虚。
海内生灵微伯禹,尽应随浪化为鱼。
卷728_8 【三代门·再吟】周昙
万古龙门一旦开,无成甘死作黄能。
司空定有匡尧术,九载之前何处来。
卷728_9 【三代门·太康】周昙
师保何人为琢磨,安知父祖苦辛多。
酒酣禽色方为乐,讵肯闲听五子歌。
卷728_10 【三代门·后稷】周昙
人惟邦本本由农,旷古谁高后稷功。
百谷且繁三曜在,牲牢郊祀信无穷。
卷728_11 【三代门·文王】周昙
昭然明德报天休,礿祭惟馨胜杀牛。
二老五侯何所诈,不归商受尽归周。
卷728_12 【三代门·武王】周昙
文王寝膳武王随,内竖言安色始怡。
七载岂堪囚羑里,一夫为报亦何疑。
卷728_13 【三代门·太公】周昙
昌猎关西纣猎东,纣怜崇虎弃非熊。
危邦自谓多麟凤,肯把王纲取钓翁。
卷728_14 【三代门·再吟】周昙
东邻不事事西邻,御物卑和物自亲。
天下言知天下者,兆人无主属贤人。
卷728_15 【三代门·又吟】周昙
千妖万态逞妍姿,破国亡家更是谁。
匡政必能除苟媚,去邪当断勿狐疑。
卷728_16 【三代门·子牙妻】周昙
陵柏无心竹变秋,不能同戚拟同休。
岁寒焉在空垂涕,覆水如何欲再收。
卷728_17 【三代门·周公】周昙
《新唐书》卷一百六十三 列传第八十八
《新唐书》是北宋时期宋祁、欧阳修、范镇、吕夏卿等合撰的一部记载唐朝历史的纪传体史书,属“二十四史”之一。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新唐书》卷一百六十三 列传第八十八,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孔穆崔柳杨马
孔巢父,字弱翁,孔子三十七世孙。少力学,隐徂来山。永王璘称兵江淮,辟署幕府,不应,铲迹民伍。璘败,知名。广德中,李季卿宣抚江淮,荐为左卫兵曹参军。三迁库部员外郎。出为泾原行军司马。累拜湖南观察使,未行,会普王为荆襄副元帅,署行军司马。俄而德宗狩奉天,行在擢给事中,为河中、陕、华招讨使,累上破贼方略,帝嘉纳。
未几,兼御史大夫,为魏博宣慰使。巢父辩而才,及见田悦,与言君臣大义,利害逆顺,开晓其众。是时,悦久不臣,下皆厌乱,杂然喜曰:"不图今日还为王人!"酒中,悦起,自陈骑射工,曰:"陛下见用,何敌不摧!"巢父曰:"若尔,不蚤自归,乃一剧贼耳。"悦曰:"能为剧贼,岂不能为功臣乎?"巢父曰:"国方多虞,待子而息。"悦谢焉。数日,田绪杀悦,与大将邢曹俊等听命,巢父即以绪权知军务,纾其难。
李怀光据河中,帝复令巢父宣慰,罢其兵,以太子太保授之。怀光素服待命,巢父不止。众忿曰:"太尉无官矣!"方宣诏,乃噪而合,害巢父,并杀中人啖守盈。初,巢父至,怀光以其使魏博而田悦死,疑其谋出巢父,故军乱不肯救。帝闻震悼,赠尚书左仆射,谥曰忠。诏具礼收葬,赐其家粟帛,存恤之。
从子戣、戡、戢。
戣,字君严,擢进士第。郑滑卢群辟为判官,群卒,摄揔留务。监军杨志谦雅自肆,众皆恐。戣邀志谦至府,与对榻卧起,示不疑,志谦严惮不敢动。入为侍御史,累擢谏议大夫。条上四事:一、多冗官,二、吏不奉法,三、百姓田不尽垦,四、山泽榷酤为州县弊。宪宗异其言。中人刘希光受赇二十万缗,抵死,吐突承璀坐厚善,逐为淮南监军。太子舍人李涉知帝意,投匦上言承璀有功不可弃。戣得副章,不肯受,面质让之。涉更因左右以闻,戣劾奏涉结*幸,营罔上听。有诏斥涉峡州司马,宦宠侧目,人为危之,戣自以适所志,轩轩甚得。
俄兼太子侍读,改给事中。江西观察使李少和坐赃,狱寝不下;博陵崔易简杀从父兄,鞫状具。京兆尹左右之,翻其情。戣慷慨论正,贬少和,杀易简,夺尹三月俸。再迁尚书左丞。信州刺史李位好黄老道,数祠祷,部将韦岳告位集方士图不轨,监军高重谦上急变,捕位劾禁中。戣奏:"刺史有罪,不容系仗内,请付有司。"诏还御史台。戣与三司杂治,无反状。岳坐诬罔诛,贬位建州司马。中人愈怒,故出为华州刺史。明州岁贡淡菜蚶蛤之属,戣以为自海抵京师,道路役凡四十三万人,奏罢之。历大理卿、国子祭酒。
会岭南节度使崔咏死,帝谓裴度曰:"尝论罢蚶菜者,谁欤?今安在?是可往,为朕求之。"度以戣对,即拜岭南节度使。既至,免属州逋负十八万缗、米八万斛、黄金税岁八百两。先是,属刺史俸率三万,又不时给,皆取部中自衣食。戣乃倍其俸,约不得为贪暴,稍以法绳之。南方鬻口为货,掠人为奴婢,戣峻为之禁。亲吏得婴儿于道,收育之,戣论以死,由是闾里相约不敢犯。士之斥南不能北归与有罪之后百余族,才可用,用之,禀无告者,女子为嫁遣之。蕃舶泊步有下碇税,始至有阅货宴,所饷犀琲,下及仆隶,戣禁绝,无所求索。旧制,海商死者,官籍其赀,满三月无妻子诣府,则没入。戣以海道岁一往复,苟有验者不为限,悉推与。
自贞元中,黄洞诸蛮叛,久不*。容、桂二管利虏掠,幸有功,乃请合兵讨之。戣固言不可,帝不听,大发江、湖兵,会二管入讨。士被瘴毒死者不胜计,安南乘之,杀都护李象古,而桂管裴行立、容管阳旻皆无功,忧死;独戣不邀一旦功,交、广晏然大治。
穆宗立,以吏部侍郎召,改右散骑常侍,还为左丞,以老自乞。雅善韩愈,谓曰:"公尚壮,上三留,何去之果?"戣曰:"吾岂要君者?吾年,一宜去;吾为左丞,不能进退郎官,二宜去。"愈曰:"公无留资,何恃而归?"曰:"吾负二宜去,尚奚顾子言?"愈嗟叹,即上疏言:"臣与戣同在南省,数与戣相见,其为人守节清苦,论议正*。年七十,筋力耳目未衰,忧国忘家,用意至到。如戣辈,在朝不过三数人,陛下不宜苟顺其求,不留自助也。《礼》:大夫七十致仕,若不得谢,则赐之几杖安车,不必七十尽许致仕。今戣据礼求退,陛下若不听许,亦无伤义,而有贪贤之美。"不报。以礼部尚书致仕,岁致羊酒如汉征士礼。卒,年七十三。赠兵部尚书,谥曰贞。
子遵孺,温裕,仕为天*节度使。遵孺子纬。
纬,字化文,少孤,依诸父。多与有名者游,才誉蚤成。擢进士第,东川崔慎由表置幕府。从崔铉淮南,复从慎由守河中,再迁观察判官。宰相杨收荐以长安尉直弘文馆。迁监察御史,进礼部员外郎、兼集贤直学士。母丧解。还为右司员外郎。赵隐言其才,拜翰林学士,俄知制诰。频迁户部侍郎,擢御史中丞。纬方雅,疾恶若仇,中外闻风,未绳辄肃。三迁吏部侍郎。权要私谒至盈几,一不省,当路不悦,改太常卿。
从僖宗西到蜀,以刑部尚书判户部。萧遘雅不喜,坐调度不给,改太子少保。及帝避朱玫,次陈仓,惟黄门卫士数百扈乘舆。诏拜纬御史大夫,令趣百官至行在。时群臣露次盩厔,为盗剽胁,衣囊略尽。纬谒宰相,欲有所论,遘与裴澈怨田令孜,不欲行,辞不见。纬召御史曰:"吾等身被恩,谊不辞难,今诏群臣皆不至,夫与人布衣游,犹缓急相恤,况于君乎?"且泣下。御史亦辞方寇夺,丐衣食,请办一日费而行。纬曰:"吾妻疾,旦暮尽,丈夫岂以家事后国事乎?公善自谋,吾行决矣。"往见李昌符曰:"诏书再至,而群臣顾未行。仆,大夫也,不敢后。愿假兵护送天子所。"昌符具资装送之。既及行在,纬策玫必反,建言关邑厄狭,不足驻六师,请幸梁州。即日去陈仓而玫兵至,微纬言几不脱。进拜兵部侍郎、同中书门下*章事。玫*,从帝还,领诸道盐铁转运使,累迁尚书左仆射,赐号"持危启运保乂功臣"。铁券恕十死,又赐天兴良田、善和里第各一区,兼京畿营田使。
昭宗即位,进司空。以太学焚残,乃兼国子祭酒,完治之。加司徒,封鲁国公。帝将郊见,中尉枢密使索宰相朝服,有司白中人无衣冠助祭事,中尉怒,责礼官必得。纬言:"中人不朝服,国典也。陛下欲假借之,则请以所兼官为之服。"谏官固执,帝召谓曰:"方举大礼,为我容之。"进兼太保。时天武都头李顺节,疏暴人也,以浙西节度使兼*章事。台史白:"已谢,当班见百官。"纬判止之。明日,顺节盛服至,则无班,怏怏去。他日见纬,以为言,纬曰:"固疑公见望也。且百辟卿士,天子廷臣,班见宰相,以宰相为之长。公提天武健儿,据堂受礼,安乎?必欲用之,去都头乃可。"顺节惭缩不敢言。
张濬将伐太原,帝不决,以问纬,纬助濬请。既濬败,坐傅会,出为荆南节度使,俄贬均州刺史。二人皆密结朱全忠,全忠为请,诏听所便,乃屏居华阴。李茂贞入杀韦昭度,帝恶大臣朋比,与藩臣交,更召纬入朝,再擢吏部尚书,以司空、门下侍郎复辅政。使者敦劝,力疾到京师,见帝呜咽流涕,自陈衰疾不任事,乞归田里。帝动容,诏使者送纬至堂视事。会天子出次石门,从至莎城,以病还都。家人召医视,纬曰:"天下方乱,何久求生?"不肯服药,卒,赠太尉。
戡,字胜始,进士及第,补修武尉,以大理评事佐昭义李长荣节度府。长荣死,卢从史自别将代之,留署掌*。从史稍得志,益骄,与王承宗、田绪阴相结,欲久连兵以固其位。戡始阴争不从,则于会肆言以折之,从史始若受其言,后偃蹇不轨,戡遂以疾归洛阳。未几,李吉甫镇扬州,表置幕府,戡未应。从史曰:"是欲舍我而从人邪?"即诬以事,奏三上,诏以卫尉丞分司东都。自贞元后,帅镇劾奏僚佐,不验辄斥。至是,给事中吕元膺执不可。宪宗遣使谕曰:"朕非不知戡,行用之矣。"未几,卒,年五十七。从史败,追赠司勋员外郎。
戢,字方举。初,父死难,诏与一子官,补修武尉,不受,以让其兄戡。擢明经,书判高等,为校书郎、阳翟尉,累迁殿中侍御史,分司东都。昭义判官徐玫,故尝助卢从史为跋扈者,从史败,孟元阳代,欲复用之。戢移书昭义前系玫,乃上列其状。帝怒,流玫播州。转侍御史、库部员外郎。始,朱泚以彭偃为中书舍人,偃子充符得不死,辟鄜坊府。或荐其能,召还京师。戢谓京兆尹裴武曰:"泚所下诏令皆偃为之,悖逆子不鸟窜兽伏,乃干誉求进乎?子盍效季孙行父逐莒仆以勉事君者?"武即逐出充符。拜京兆少尹,再迁为湖南观察使,召授右散骑常侍、京兆尹。岁旱,文宗忧甚,戢躬祠曲江池,一夕大澍,帝悦,诏兼御史大夫。卒,赠工部尚书。
子温业,字逊志,擢进士第。大中时,为吏部侍郎。求外迁,宰相白敏中顾同列曰:"吾等可少警,孔吏部不乐居朝矣。"后为太子宾客。
穆宁,怀州河内人。父元休,有名开元间,献书天子,擢偃师丞,世以儒闻。宁刚正,气节自任。以明经调盐山尉。安禄山反,署刘道玄为景城守,宁募兵斩之,檄州县并力捍贼。史思明略境,郡守召宁摄东光令御之。贼遣使诱宁,宁斩以徇,郡守恐怒贼令致死,即夺其兵,罢所摄。始,宁过*原,见颜真卿,尝商贼必反。及是,闻真卿拒禄山,即遗真卿书曰:"夫子为卫君乎?"真卿喜,署宁河北采访支使。宁以息属其母弟曰:"苟不乏嗣,足矣!"即驰谒真卿曰:"先人有嗣矣,我可从公死。"既而贼攻*原,宁劝固守,真卿不从,夜亡过河,见肃宗行在。帝问状,真卿对:"不用穆宁言,故至此。"帝异之,驰驿召宁,将以谏议大夫任之。会真卿以直忤旨,宁亦罢。
上元初,为殿中侍御史,佐盐铁转运,住埇桥。李光弼屯徐州,饷不至,檄取资粮,宁不与。光弼怒,召宁欲杀之。或劝宁去,宁曰:"避之失守,乱自我始,何所逃罪乎?"即往见光弼。光弼曰:"吾师众数万,为天子讨贼,食乏则人散,君闭廪不救,欲溃吾兵耶?"答曰:"命宁主粮者,敕也,公可以檄取乎?今公求粮,而宁专馈;宁有求兵,而公亦专与乎?"光弼执其手谢曰:"吾固知不可,聊与君议耳。"时重其能守官。累迁鄂岳沔都团练及租庸盐铁转运使。当是时,河漕不通,自汉、沔径商山以入京师。淮西节度使李忠臣不奉法,设戍逻以征商贾,又纵兵剽行人,道路几绝。与宁夹淮为治,惮宁威,掠劫为衰,漕贾得通。坐杖死沔州别驾,贬*集尉。大历初,起为监察御史,三迁检校秘书少监,兼和州刺史,治有状。后刺史疾之,以天宝旧版校见户,妄劾宁多逋亡,贬泉州司户参军事。子质诉其枉,三年始得通。诏御史覆视,实增户数倍。召入拜太子右谕德。宁性不能事权右,毅然寡合,执政者恶之,虽直其诬,犹置散位。宁默不乐,唶曰:"时不我容,我不时徇,又可以进乎!"遂移疾,满百日屡矣,亲友强之,辄复一朝。德宗在奉天,奔诣行在,擢秘书少监,改太子右庶子。帝还京师,乃曰:"可以行吾志矣!"即罢归东都。以秘书监致仕,卒。
宁居家严,事寡姊恭甚。尝撰家令训诸子,人一通。又戒曰:"君子之事亲,养志为大,吾志直道而已。苟枉而道,三牲五鼎非吾养也。"疾病不尝药,时称知命。
四子:赞、质、员、赏。宁之老,赞为御史中丞,质右补阙,员侍御史,赏监察御史,皆以守道行谊显。先是,韩休家训子侄至严。贞元间,言家法者,尚韩、穆二门云。
赞,字相明,擢累侍御史,分司东都。陕虢观察使卢岳妻分赀不及妾子,妾诉之。中丞卢佋欲重妾罪,赞不听。佋与宰相窦参共诬赞受金,捕送狱。弟赏上冤状,诏三司覆治,无之,犹出为郴州刺史。参败,召为刑部郎中,对延英,擢御史中丞。裴延龄判度支,属吏受赇,具狱,欲曲贷吏,赞执不可。延龄白赞深文,贬饶州别驾。久之,拜州刺史。宪宗立,进宣歙观察使,卒于官。赠工部尚书。
质,性强直,举贤良方正,条对详切,频擢至给事中,政事得失,未尝不尽言。元和时,盐铁、转运诸院擅系囚,笞掠严楚,人多死。质奏请与州县吏参决,自是不冤。后论吐突承璀不宜为将,宪宗不悦,改太子左庶子。坐与杨凭善,出为开州刺史,卒。
员,字与直,工为文章。杜亚留守东都,置佐其府,蚤卒。
兄弟皆和粹,世以珍味目之:赞少俗,然有格,为"酪";质美而多入,为"酥";员为"醍醐";赏为"乳腐"云。
崔邠,字处仁,贝州武城人。父倕,三世一爨,当时言治家者推其法。至德初,献赋行在,肃宗异其文,位吏部侍郎。
邠第进士,复擢贤良方正,授渭南尉,迁补阙。上疏论裴延龄奸,以鲠亮知名。由中书舍人再迁吏部侍郎。性温裕深密,行己又简俭,宪宗器之,裴垍亦荐邠材可宰相。会病,遂不拜。久乃为太常卿,知吏部尚书铨。故事,太常始视事,大阅四部乐,都人纵观。邠自第去帽,亲导母舆,公卿见者皆避道,都人荣之。以母忧解,卒于丧,年六十。赠吏部尚书,谥曰文简。
弟酆、郾、郇、鄯、郸。
郾,字广略,姿仪伟秀,人望而慕之,然不可狎也。中进士第,补集贤校书郎。累迁吏部员外郎,下不敢欺,每拟吏,亲挟格,褒黜必当,寒远无留才。三迁谏议大夫。穆宗立,荒于游畋,内酣荡,昕曙不能朝。郾进曰:"十一圣之功德,四海之大,万国之众,其治其乱,系于陛下。自山以东百城,地千里,昨日得之,今日失之。西望戎垒,距宗庙十舍,百姓憔悴,畜积无有。愿陛下亲政事以幸天下。"帝动容慰谢,迁给事中。
敬宗嗣位,拜翰林侍讲学士,旋进中书舍人,谢曰:"陛下使臣侍讲,历半岁不一问经义。臣无功,不足副厚恩。"帝惭曰:"朕少间当请益。"高釴适在旁,因言:"陛下乐善而无所咨询,天下之人不知有响儒意。"帝重咎谢,咸赐锦、币。郾与高重类《六经》要言为十篇,上之,以便观省。
迁礼部侍郎,出为虢州观察使。先是,上供财乏,则夺吏奉助输,岁率八十万。郾曰:"吏不能赡私,安暇恤民?吾不能独治,安得自封?"即以府常费代之。又诏赋粟输太仓者,岁数万石,民困于输,则又辇而致之河。郾乃旁流为大敖受粟,窦而注诸艚。民悦,忘输之劳。改鄂、岳等州观察使。自蔡人叛,鄂、岳常苦兵,江湖盗贼显行。郾修治铠仗,造蒙冲,驶追穷蹑,上下千里,岁中悉捕*。又观察浙西,迁检校礼部尚书,卒于官。赠吏部尚书,谥曰德。
郾不藏赀,有辄周给亲旧,为治其昏丧。居家怡然,不训子弟,子弟自化。室处庳漏,无步庑,至霖淖,则客盖而屐以就外位。治虢以宽,经月不笞一人。及涖鄂,则严法峻诛,一不贷。或问其故,曰:"陕土瘠而民劳,吾抚之不暇,犹恐其扰;鄂土沃民剽,杂以夷俗,非用威莫能治。政所以贵知变者也。"闻者服焉。
五子:瑶、瑰、瑾、珮、璆。瑶任礼部侍郎、浙西鄂岳观察使。瑾礼部侍郎、湖南观察使。瑰、珮俱达官。
鄯,擢进士,累迁至左金吾卫大将军,暴卒,以韩约代之。不阅旬,李训乱,约死于难。世谓鄯之亡,崔氏积善报也。赠礼部尚书。
郸及进士第,补渭南尉。累除刑部郎中,出副杜元颖西川节度府。召入为工部侍郎、集贤殿学士。再迁吏部侍郎,由宣歙观察使入为太常卿。文宗末,擢同中书门下*章事,改中书侍郎,罢为剑南西川节度使。宣宗初,以检校尚书右仆射同*章事,节度淮南,卒于军。
崔氏四世緦麻同爨,兄弟六人至三品,邠、郾、郸凡为礼部五,吏部再,唐兴无有也。居光德里,构便斋,宣宗闻而叹曰:"郸一门孝友,可为士族法。"因题曰"德星堂"。后京兆民即其里为"德星社"云。
柳公绰,字宽,京兆华原人。始生三日,伯父子华曰:"兴吾门者,此儿也。"因小字起之。幼孝友,性质严重,起居皆有礼法。属文典正,不读非圣书。举贤良方正直言极谏,补校书郎。间一年,再登其科,授渭南尉。岁歉馑,其家虽给,而每饭不过一器,岁丰乃复。或问之,答曰:"四方病饥,独能饱乎?"累迁开州刺史,地接夷落,寇常逼其城,吏曰:"兵力不能制,愿以右职署渠帅。"公绰曰:"若同恶邪?何可挠法!"立诛之,寇亦引去。迁侍御史、吏部员外郎。时武元衡节度剑南,与裴度俱为判官,尤相引重。召为吏部郎中。
宪宗喜武功,且数出游畋,公绰奏《太医箴》以讽曰:"天布寒暑,不私于人。品类既一,高卑以均。人谨好爱,能保其身。清静无瑕,辉光以新。寒暑满天地,浃肌肤于外;好爱在耳目,诱心知于内。端洁为堤,奔射犹败。气行无间,隙不在大。谓天高矣,氛蒙晦之;谓地厚矣,横流溃之。饮食资身,过则生患;衣服称德,侈则生慢。唯过与侈,心必随之。气与心流,疾乃伺之。畋游恣乐,流情荡志。驰骋劳形,叱吒伤气。不养其外,前脩所忌。人乘气生,嗜欲以萌。气离有患,气完则成。巧必丧真,智实诱情。医之上者,理于未然。患居虑后,防处事先。心静乐行,体和道全。克施万物,以享亿年。圣人在上,各有攸处。臣司太医,敢告诸御。"天子高其才,遣使谓曰:"卿言'气行无间,隙不在大',爱朕深者,当置之坐隅。"逾月,拜御史中丞。
公绰本与裴垍善,李吉甫复当国,出为湖南观察使。以地卑湿,不可迎养,求分司东都,不听。后徙鄂岳观察使。时方讨吴元济,诏发鄂岳卒五千,隶安州刺史李听。公绰曰:"朝廷谓吾儒生不知兵邪!"即请自行,许之。引兵度江,抵安州,听以军礼迎谒。公绰谓曰:"公所以属鞬负弩,岂非兵事邪?若褫戎容,则两郡守耳,何所统壹哉?以公世将晓兵,吾且欲署职,以兵法从事。"听曰:"唯命。"即以都知兵马使、中军先锋、行营都虞候三牒授之,选兵六千属焉,戒诸校曰:"行营事一决都将。"听被用畏威,遂尽力,当时服其知权。军出,公绰数省问其家,疾病生死厚给之,妇人敖荡者,沉之江。军中感服曰:"中丞为我知家事,敢不死战!"故鄂军每战辄克。
元和十一年,为李道古代还,除给事中。李师道*,遣宣谕郓州,复命,拜京兆尹。方赴府,有神策校乘马不避者,即时搒死。帝怒其专杀,公绰曰:"此非独试臣,乃轻陛下法。"帝曰:"既死,不以闻,可乎?"公绰曰:"臣不当奏。在市死,职金吾;在坊死,职左右巡使。"帝乃解。以母丧去官。服除,为刑部侍郎,领盐铁转运使,转兵部,兼御史大夫。
长庆元年,复为京兆尹。时幽、镇用兵,补置诸将,使驿系道。公绰奏曰:"比馆递匮乏,驿置多阙。敕使衣绯紫者,所乘至三四十骑;黄绿者,不下十数。吏不得视券,随口辄供。驿马尽,乃掠夺民马。怨嗟惊扰,行李殆绝。请著定限,以息其弊。"有诏中书条检定数,由是吏得纾罪。宦官共恶疾之。改吏部侍郎,迁御史大夫。韩弘病,自河中还,诏百官问疾,弘遣子辞不能见,公绰谓曰:"上使百司省候,是谓异礼,宜力疾以见公卿,安可卧令子姓传言耶?"弘惧,挟扶以出。
改礼部尚书,以祖讳换左丞。俄检校户部尚书、山南东道节度使。行部至邓,县吏有纳贿、舞文二人同系狱,县令以公绰素持法,谓必杀贪者,公绰判曰:"赃吏犯法,法在;奸吏坏法,法亡。"诛舞文者。其厩马害圉人,公绰杀之。或言良马可爱,曰:"安有良马而害人乎?"
宝历元年,就迁检校左仆射。牛僧孺罢政事,为武昌节度使,公绰具军容伏谒,左右谏止之,答曰:"奇章始去台宰,方镇重宰相,所以尊朝廷也。"有道士献丹药,问所从来,曰:"自蓟门。"时朱克融方叛,遽曰:"惜哉,药自贼境来,虽验何益!"即弃药而逐道士。入为刑部尚书,俄拜邠宁节度使。先是神策诸镇列屯部中,不听本道节制,故虏得窥间。公绰论所宜,因诏屯营缓急悉受节度。复为刑部尚书。京兆狱有姑鞭妇至死者,府欲杀之。公绰曰:"尊殴卑,非斗也;且子在,以妻而戮其母,不顺。"遂减论。
太和四年,为河东节度。遭岁恶,撙节用度,辍宴饮,衣食与士卒钧。北虏遣梅禄将军李畅以马万匹来市,所过皆厚劳,饬兵以防袭夺。至太原,公绰独使牙将单骑劳问,待以至意,辟牙门,令译官引谒,宴不加常。畅德之,出涕,徐驱道中,不妄驰猎。陉北有沙陀部,勇武喜斗,为九姓、六州所畏。公绰召其酋朱邪执宜,治废栅十一,募兵三千留屯塞上,其妻、母来太原者,令夫人饮食问遗之。沙陀感恩,故悉力保鄣。
以病乞代,授兵部尚书,不任朝请。忽顾左右召故吏韦长,众谓属诿以家事。及长至,乃曰:"为我白宰相,徐州专杀李听亲吏,非用高瑀不能安。"因瞑目不复语,后二日卒,年六十八。赠太子太保,谥曰元。
公绰居丧毁慕,三年不澡沐。事后母薛谨甚,虽姻属不知非薛所生。外兄薛宫早卒,为育其女嫁之。尝曰:"吾莅官未尝以私喜怒加于人,子孙其昌乎!"与钱徽、蒋乂、杜元颖、薛存诚善,取士如许康佐、郑朗、卢简辞、崔玙、夏侯孜、李拭、韦长,皆知名显贵云。
子仲郢,字谕蒙。母韩,即皋女也,善训子,故仲郢幼嗜学,尝和熊胆丸,使夜咀咽以助勤。长工文,著《尚书二十四司箴》,为韩愈咨赏。元和末,及进士第,为校书郎。牛僧孺辟武昌幕府,有父风矩,僧孺叹曰:"非积*名教,安及此邪?"入为监察御史,迁侍御史。有禁卒诬里人斫父墓柏,射杀之,吏以专杀论,而中尉护免其死,右补阙蒋系争,不省。仲郢监罚,执曰:"贼不死,是乱典刑。"有诏御史萧杰监之,杰复争。遂独诏京兆杖之,不监。朝廷嘉其守。
会昌初,累转吏部郎中。时诏减官冗长者,仲郢条简浃日,损千二百五十员,议者厌伏。迁左谏议大夫。武宗延方士,筑望仙台,累谏谆切,帝遣中人愧谕。御史崔元藻以覆按吴湘狱得罪,仲郢切谏,宰相李德裕不为嫌,奏拜京兆尹。置权量于东西市,使贸易用之,禁私制者。北司吏入粟违约,仲郢杀而尸之,自是人无敢犯,政号严明。会废浮屠法,尽坏铜象为钱。仲郢为铸钱使,吏请以字识钱者,不答。既,淮南铸会昌字,久之,僧反取为钟钹云。中书舍人纥干柷诉甥刘诩殴其母,诩为禁军校,仲郢不待奏,即捕取之,死杖下,宦官以为言,改右散骑常侍,知吏部铨。德裕颇抑进士科,仲郢无所徇。是时,以进士选,无受恶官者。又当调者,持阙簿令自阅,即拟唱,吏无能为奸。
《后汉纪》孝明皇帝纪下卷第十
在我们的学*时代,说起文言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其实,文言文是相对现今新文化运动之后白话文而讲的,古代并无文言文这一说法。还记得以前背过的文言文都有哪些吗?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后汉纪》孝明皇帝纪下卷第十文言文,欢迎阅读与收藏。
《后汉纪》孝明皇帝纪下卷第十
八年(乙丑、六五)
冬十一月丙子〔一〕,上临辟雍。诏天下死罪赎各有差。
〔一〕 十一月癸卯朔,无丙子。范书作“十月”,是。
壬寅〔一〕,日有蚀之。诏群臣上封事,言得失。
〔一〕 范书作“十月壬寅晦”,是。
是时北单于外求和亲,而数为边害,上使越骑司马郑众使匈奴。单于欲令众拜,众不为之屈;单于围守众,欲胁服之,众拔刃以自誓,单于恐,乃止。乃发使随众还汉。朝议复使众报之,众疏谏曰:“臣伏料北单于所欲致汉使者,欲以离南单于,令西域诸国耳,故汲汲于致汉使。使既到,偃蹇自若。臣愚以为于今宜且勿答。南单于本来归义者,望呼韩邪之助,故归心不二。乌桓慕化,并力保蕃。今闻北单于不屈,汉复通史不止,恐南单于必怀疑,而乌桓亦有二心。单于久居汉地,具知形势,万分离析,规为边害,其忧不轻。今幸有渡辽之众〔一〕,扬威北垂,虽勿答,不敢为害。”上不从而卒遣众。众又上言:“臣前使匈奴,与单于不和,而今复往,恐其必取胜于臣,臣诚不忍持大汉节信,对旃裘跪拜,令以益匈奴之名,损大汉之强。”诏不听。众既西,道路间连续上书固争,上大怒,追还,系廷尉狱,会赦,归家。其后帝见匈奴使来者,问众使时与单于争礼状,皆言匈奴中传以为众壮勇,往时苏武不能过也。上乃复召众为军司马,稍迁大司农。
〔一〕 本年初置度辽将军,以中郎将吴常行此职,屯五原之曼柏。通鉴作“吴棠”。
九年(丙寅、六六)
夏四月,诏以公田赐贫民各有差,长吏居职三年尤异者与计偕。〔一〕
〔一〕 冯班曰:“计者,上计簿使也。偕,俱也。与上计使者偕来也。”按范书明帝纪“ 尤异者”下有“各一人”三字,并曰:“及尤不政理者,亦以闻。”欲以奖善惩恶。
封皇子恭为灵寿王,党为重喜王〔一〕。
〔一〕 均为美号,并无国邑。
十年(丁卯、六七)
春二月,广陵王荆有罪自杀。
荆,上母弟也,性急刻,喜文法。初封山阳王。世祖崩,荆与东海王彊书,劝彊起兵,彊恐惧,封上其书。天子秘其事,徙荆为广陵王。荆谓相工曰:“吾貌类先帝,先帝三十得天下,我今亦三十,可起兵未?” 相者告吏,荆自系狱。上复不忍考讯,诏曰:“荆数年之间,大罪二矣,其赦荆罪,不得臣其吏民。”荆犹不悛,使巫祝诅上。上使长水校尉樊倏、任隗杂治荆狱,奏荆大恶当诛。上怒曰:“诸卿以我弟故,敢请诛之,即我子,卿等岂敢邪?”倏曰:“天下高皇帝之天下,非陛下之天下也。春秋之义,‘君亲无将,将而诛之’ 。〔一〕是以周公诛弟〔二〕,季友鸩兄〔三〕。臣等以荆属讬母弟,陛下留心,故复请之耳。如令陛下子,臣等专诛之矣。”荆自杀,上怜伤之,谥曰思王〔四〕。封荆子元寿为广陵侯,食荆故国,不得臣吏民。
〔一〕 庄公三十二年公羊传之文。李贤曰:“将者,将为杀逆之事也。”
〔二〕 襄公廿一年左传曰:“管蔡为戮,周公右王。”又昭元年曰:“周公杀管叔而□蔡叔,夫岂不爱?王室故也。”杜预注曰“□,放也。”
〔三〕 庄公三十二年左传曰:“公疾,问后于叔牙。对曰:‘*材。’问于季友。对曰:‘臣以死奉般。’公曰:‘乡者牙曰“*材”。’ 成季使以君命命僖叔,待于针巫氏,使针季酖之。”杨伯峻曰:“成季即季友,僖叔即叔牙。鲁世家叙此更详,可参阅。”
〔四〕 谥法曰:“追悔前过曰思。 ”
倏字长鱼,樊宏之子也。建武中,诸王争招致宾客,好事者皆与之周旋。更遣人请倏,倏精义于学,一无所应。及捕诸王客,倏不在其中,世祖以是器之。永*初,与公卿杂定郊祀礼仪及五经异义,立朝居正,多所匡谏,上亦敬重焉。倏弟鲔为其子赏求楚王英女敬乡公主,倏止之曰:“建武时吾家并蒙荣宠,一宗五侯〔一〕,时特进一言〔二〕,男可以尚主,女可以配王。但以臣子不当有外心,不宜与藩国婚姻,贵〔盛〕(戚)为宗族患〔三〕,故不为也。今尔有一子,奈何弃于楚乎?”鲔不从,遂与楚婚〔四〕。是时倏卒,谥曰哀侯。倏病患困,犹不忘忠,悉条政不便于民者,未及言而薨。上遣小黄门张音问何遗言,音奏焉,上为之流涕。以倏两子郴、梵为郎。〔梵〕谨于言行〔五〕,二十余年未尝被奏劾。
〔一〕 樊宏寿张侯,宏弟丹射阳侯,宏兄子寻玄乡侯,宏族兄忠更父侯,宏少子茂*望侯,是为五侯。
〔二〕 特进,指樊宏也。建武初,宏拜光禄大夫,位特进,次三公。
〔三〕 据黄本及范书改。
〔四〕 范书樊倏传曰:“其后楚事发觉,帝追念倏谨恪,又闻其止鲔婚事,故其诸子得不坐焉。
〔五〕 据陈澧校补。
初倏与郎承宫友善,荐之于朝,拜博士,迁左(右)中郎将〔一〕,数纳忠言,守正不希苟容,朝臣惮其节,名闻于匈奴。单于遣使来贡,求见宫,诏敕宫自整顿。宫对曰:“夷狄眩名,非识实也,闻臣虚称,故欲见臣。臣丑陋貌寝,见臣必生轻贱臣,不如选长大有威容者示之。”时以大鸿胪魏应示之〔二〕。
〔一〕 据东观记、范书删“右”字。
〔二〕 末句据黄本、南监本迳补。
夏四月戊子,大赦天下。
闰月甲午,行幸南阳,祠章陵,祭于旧宅,作雅乐,奏鹿鸣〔一〕,天子亲御埙篪〔二〕,以娱嘉宾。
〔一〕 诗小雅有鹿鸣之章,乃宴群臣嘉宾之诗歌。
〔二〕 周礼言埙乃小师所掌之乐器,注曰:“埙,烧土为之,大如雁卵。”郑司农曰:“ 埙,六孔。”尔雅释乐曰:“大埙谓之嘂。”注曰:“ 大如鹅子,锐上*底,形如称锤,六孔。小者如鸡子。 ”又说文曰:“埙为乐器,亦作埙也。埙谓声浊而喧喧然,今雅乐部用也。”山西荆村曾出土有新石器时代的陶埙三件。其一几成管状,高七点八厘米,底径三厘米,只顶端有一吹孔。其二*似椭圆形,高五点四厘米,底宽二点八厘米,除顶孔外,中体尚有一孔。其三成不规则球状,高四点三厘米,共三孔。文献所言之埙,乃古埙之改进型。又诗小雅何人斯曰:“仲氏吹篪。”注曰:“竹曰篪。”尔雅释乐曰:“大篪谓之沂。”注曰:“篪,以竹为之,长一尺四寸,围三寸,一孔上出寸三分,名翘,横吹之。小者尺二。”释名曰:“篪,啼也。声从孔出,如婴儿啼声也。”则篪乃竹乐器也。
十一年(戊寅、六八)
春正月,沛王、楚王、济南王、东*王、淮阳王、中山王、琅邪王、东海王来朝。
十二年(己巳、六九)
春正月,置永昌郡。
夏五月丙辰,赐天下男子爵,人二级;三老、孝弟、力田,人三级;鳏寡孤独不能自存者粟,人二斛。上以天下无事,俗颇奢靡,乃诏有司申旧章,整车服。
乙亥〔一〕,司空伏恭以老病罢。大司农牟融为司空。是时天子勤于万机,公卿数朝会,辄延坐论事。融明经术,善论议,朝廷皆服其能,天子数嗟叹,以为良宰相。
〔一〕 范书作秋七月事。
融字子夏〔一〕,北海安丘人也。少以名德称,举茂才,为丰令,治有异迹。司徒范逡荐融忠正公方〔二〕,经行纯备,宜在本朝,并上其治状。由是征入为司隶校尉,多所举正,百僚敬惮之。数年,擢迁大鸿胪、大司农。
〔一〕 东观记、续汉书、范书均作 “字子优”,袁纪恐误。
〔二〕 华峤书、范书均作“范迁” ,与袁纪作“范逡”异。
十三年(庚午、七0)
春二月,上耕于藉田,赐观者食。有一诸生蒙首而言曰:“善哉,太公之遇文王也。”上使人报之曰:“ 生非太公,予亦非文王。”
夏四月辛巳,幸荥阳,巡河渠,作水门,遂至太行,幸上党。
冬十月甲辰晦〔一〕,日有食之。诏有司陈便宜,靡有所讳。刺史太守详理冤狱,存恤鳏寡,勉思所莅焉。
〔一〕 范书明帝纪作“冬十月壬辰晦”。标点本校记曰:“按是年十月甲辰朔,不得有‘ 壬辰’。续五行志作‘甲辰晦’亦非。今查是年九、十、十一等月皆无日食。”按疑“晦”或系“朔”之讹。
十二月,楚王英谋反〔一〕。
《全唐诗》卷四百五十
在学*、工作、生活中,大家都收藏过自己喜欢的古诗吧,狭义的古诗,是指产生于唐代以前并和唐代新出现的.*体诗(又名今体诗)相对的一种诗歌体裁。还在苦苦寻找优秀经典的古诗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全唐诗》卷四百五十古诗,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全唐诗》卷四百五十
1 【戊申岁暮咏怀三首】白居易
穷冬月末两三日,半百年过六七时。龙尾趁朝无气力,
牛头参道有心期。荣华外物终须悟,老病傍人岂得知。
犹被妻儿教渐退,莫求致仕且分司。
唯生一女才十二,只欠三年未六旬。婚嫁累轻何怕老,
饥寒心惯不忧贫。紫泥丹笔皆经手,赤绂金章尽到身。
更拟踟蹰觅何事,不归嵩洛作闲人。
七年囚闭作笼禽,但愿开笼便入林。幸得展张今日翅,
不能辜负昔时心。人间祸福愚难料,世上风波老不禁。
万一差池似前事,又应追悔不抽簪。
2 【赠梦得】白居易
心中万事不思量,坐倚屏风卧向阳。渐觉咏诗犹老丑,
岂宜凭酒更粗狂。头垂白发我思退,脚蹋青云君欲忙。
只有今春相伴在,花前剩醉两三场。
3 【想东游五十韵】白居易
海内时无事,江南岁有秋。生民皆乐业,地主尽贤侯。
郊静销戎马,城高逼斗牛。*河七百里,沃壤二三州。
坐有湖山趣,行无风浪忧。食宁妨解缆,寝不废乘流。
泉石谙天竺,烟霞识虎丘。馀芳认兰泽,遗咏思蘋洲。
菡萏红涂粉,菰蒲绿泼油。鳞差渔户舍,绮错稻田沟。
紫洞藏仙窟,玄泉贮怪湫。精神昂老鹤,姿彩媚潜虬。
静阅天工妙,闲窥物状幽。投竿出比目,掷果下猕猴。
味苦莲心小,浆甜蔗节稠。橘苞从自结,藕孔是谁锼。
逐日移潮信,随风变棹讴。递夫交烈火,候吏次鸣驺。
梵塔形疑踊,阊门势欲浮。客迎携酒榼,僧待置茶瓯。
小宴闲谈笑,初筵雅献酬。稍催朱蜡炬,徐动碧牙筹。
圆醆飞莲子,长裾曳石榴。柘枝随画鼓,调笑从香球。
幕飏云飘槛,帘褰月露钩。舞繁红袖凝,歌切翠眉愁。
弦管宁容歇,杯盘未许收。良辰宜酩酊,卒岁好优游。
鲙缕鲜仍细,莼丝滑且柔。饱餐为日计,稳睡是身谋。
名愧空虚得,官知止足休。自嫌犹屑屑,众笑大悠悠。
物表疏形役,人寰足悔尤。蛾须远灯烛,兔勿*罝罘。
幻世春来梦,浮生水上沤。百忧中莫入,一醉外何求。
未死痴王湛,无儿老邓攸。蜀琴安膝上,周易在床头。
去去无程客,行行不系舟。劳君频问讯,劝我少淹留。
云雨多分散,关山苦阻修。一吟江月别,七见日星周。
珠玉传新什,鹓鸾念故俦。悬旌心宛转,束楚意绸缪。
驿舫妆青雀,官槽秣紫骝。镜湖期远泛,禹穴约冥搜。
预扫题诗壁,先开望海楼。饮思亲履舄,宿忆并衾裯。
志气吾衰也,风情子在不。应须相见后,别作一家游。
4 【病免后喜除宾客】白居易
卧在漳滨满十旬,起为商皓伴三人。
从今且莫嫌身病,不病何由索得身。
5 【长乐亭留别】白居易
灞浐风烟函谷路,曾经几度别长安。昔时蹙促为迁客,
今日从容自去官。优诏幸分四皓秩,祖筵惭继二疏欢。
尘缨世网重重缚,回顾方知出得难。
6 【陕府王大夫相迎偶赠】白居易
《宋史》卷九十五,志第四十八
《宋史》是二十四史之一,收录于《四库全书》史部正史类。于元末至正三年(1343年)由丞相脱脱和阿鲁图先后主持修撰,《宋史》与《辽史》、《金史》同时修撰。《宋史》全书有本纪47卷,志162卷,表32卷,列传255卷,共计496卷,约500万字,是二十四史中篇幅最庞大的一部官修史书。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宋史》卷九十五,志第四十八,欢迎大家分享。
◎河渠五
○漳河 滹沱河 御河 塘泺缘边诸水 河北诸水 岷江
漳河源于西山,由磁、洺州南入冀州新河镇,与胡卢河合流,其后变徙,入于大河。
神宗熙宁三年,诏程昉同河北提点刑狱王广廉相视。四年,开修,役兵万人,袤一百六十里。帝因与大臣论财用,文彦博曰:"足财用在乎安百姓,安百姓在乎省力役。且河久不开,不出于东,则出于西,利害一也。今发夫开治,徙东从西,何利之有?"王安石曰:"使漳河不由地中行,则或东或西,为害一也。治之使行地中,则有利而无害。劳民,先王所谨,然以佚道使民,虽劳不可不勉。"会京东、河北大风,三月,诏曰:"风变异常,当安静以应天灾。漳河之役妨农,来岁为之未晚。"中书格诏不下。寻有旨权令罢役,程昉愤恚,遂请休退。朝廷令以都水丞领淤田事于河上。
五月,御史刘挚言:"昉等开修漳河,凡用九万夫。物料本不预备,官私应急,劳费百倍。逼人夫夜役,践蹂田苗,发掘坟墓,残坏桑柘,不知其数。愁怨之声,流播道路,而昉等妄奏民间乐于工役。河北厢军,刬刷都尽,而昉等仍乞于洺州调急夫,又欲令役兵不分番次,其急切扰攘,至于如此。乞重行贬窜,以谢疲民。"中丞杨绘亦以为言。王安石为昉辨说甚力,后卒开之。五年,工毕,昉与大理寺丞李宜之、知洺州黄秉推恩有差。
七年六月,知冀州王庆民言:"州有小漳河,向为黄河北流所壅,今河已东,乞开浚。"诏外都水监相度而已。
滹沱河源于西山,由真定、深州、乾宁,与御河合流。
神宗熙宁元年,河水涨溢,诏都水监、河北转运司疏治。六年,深州、祁州、永宁军修新河。八年正月,发夫五千人,并胡卢河增治之。
元丰四年正月,北外都水丞陈祐甫言:"滹沱自熙宁八年以后,泛滥深州诸邑,为患甚大。诸司累相度不决,谓其下流旧入边吴、宜子淀,最为便顺,而屯田司惧填淤塘泺,烦文往复,无所适从。昨差官计之,若障入胡卢河,约用工千六百万,若治程昉新河,约用工六百万,若依旧入边吴等淀,约用工二十九万,其工费固已相远。乞严立期会,定归一策。"诏河北屯田转运司同北外都水丞司相视。
五年八月癸酉,前河北转运副使周革言:"熙宁中,程昉于真定府中渡创系浮梁,增费数倍。既非形势控扼,请岁八、九月易以版桥,至四五月防河即拆去,权用船渡。"从之。
御河源出卫州共城县百门泉,自通利、乾宁入界河,达于海。
神宗熙宁二年九月,刘彝、程昉言:"二股河北流今已闭塞,然御河水由冀州下流,尚当疏导,以绝河患。"先是,议者欲于恩州武城县开御河约二十里,入黄河北流故道,下五股河,故命彝、昉相度。而通判冀州王庠谓,第开见行流处,下接胡卢河,尤便*。彝等又奏:"如庠言,虽于河流为顺,然其间漫浅沮洳,费工犹多,不若开乌栏堤东北至大、小流港,横截黄河,入五股河,复故道,尤便。"遂命河北提举籴便粮草皮公弼、提举常*王广廉按视,二人议协,诏调镇、赵、邢、洺、磁、相州兵夫六万浚之,以寒食**役。
三年正月,韩琦言:"河朔累经灾伤,虽得去年夏秋一稔,疮痍未复。而六州之人,奔走河役,远者十一二程,*者不下七八程,比常岁劳费过倍。兼镇、赵两州,旧以次边,未尝差夫,一旦调发,人心不安。又于寒食**役,比满一月,正妨农务。"诏河北都转运使刘庠相度,如可就寒食前入役,即亟兴工,仍相度最远州县,量减差夫,而辍修塘堤兵千人代其役。二月,琦又奏:"御河漕运通流,不宜减大河夫役。"于是止令枢密院调兵三千,并都水监卒二千。三月,又益发壮城兵三千,仍诏提举官程昉等促迫功限。六月,河成,诏昉赴阙,迁宫苑副使。四年,命昉为都大提举黄、御等河。
八年,昉与刘璯言:"卫州沙河湮没,宜自王供埽开浚,引大河水注之御河,以通江、淮漕运。仍置斗门,以时启闭。其利有五:王供危急,免河势变移而别开口地,一也。漕舟出汴,横绝沙河,免大河风涛之患,二也。沙河引水入于御河,大河涨溢,沙河自有限节,三也。御河涨溢,有斗门启闭,无冲注淤塞之弊,四也。德、博舟运,免数百里大河之险,五也。一举而五利附焉。请发卒万人,一月可成。"从之。
九年秋,昉奏毕功。中书欲论赏,帝令河北监司案视保明,大名安抚使文彦博覆实。十月,彦博言:
去秋开旧沙河,取黄河行运,欲通江、淮舟楫,彻于河北极边。自今春开口放水,后来涨落不定,所行舟栰皆轻载,有害无利,枉费功料极多。今御河上源,止是百门泉水,其势壮猛,至卫州以下,可胜三四百斛之舟,四时行运,未尝阻滞。堤防不至高厚,亦无水患。今乃取黄河水以益之,大即不能吞纳,必致决溢;小则缓漫浅涩,必致淤淀。凡上下千余里,必难岁岁开浚。况此河穿北京城中,利害易睹。今始初冬,已见阻滞,恐年岁间,反坏久来行运。傥谓通江、淮之漕,即尤不然。自江、浙、淮、汴入黄河,顺流而下,又合于御河,大约岁不过一百万斛。若自汴顺流径入黄河,达于北京,自北京和雇车乘,陆行入仓,约用钱五六千缗,却于御河装载赴边城,其省工役、物料及河清衣粮之费,不可胜计。
又去冬,外监丞欲于北京黄河新堤开置水口,以通行运,其策尤疏。此乃熙宁四年秋黄河下注御河之处,当时朝廷选差*臣,督役修塞,所费不赀。大名、恩冀之人,至今疮痍未*,今奈何反欲开口导水耶?都水监虽令所属相视,而官吏恐忤建谋之官,止作迁延,回报谓俟修固御河堤防,方议开置河口,况御河堤道,仅如蔡河之类,若欲吞纳河水,须如汴岸增修,犹恐不能制蓄。乞别委清强官相视利害,并议可否。
又言:"今之水官,尤为不职,容易建言,侥幸恩赏。朝廷便为主张,中外莫敢异议,事若不效,都无谴罚。臣谓更当选择其人,不宜令狂妄辈横费生民膏血。"
已而都水监言,运河乞置双闸,例放舟船实便,与彦博所言不同。十二月,命知制诰熊本与都水监、河北转运司官相视。本奏:
河北州军赏给茶货,以至应接沿边榷场要用之物,并自黄河运至黎阳出卸,转入御河,费用止于客军数百人添支而已。向者,朝廷曾赐米河北,亦于黎阳或马陵道口下卸,倒装转致,费亦不多。昨因程昉等擘画,于卫州西南,循沙河故迹决口置闸,凿堤引河,以通江、淮舟楫,而实边郡仓禀。自兴役至毕,凡用钱米、功料二百万有奇。今后每岁用物料一百一十六万,厢军一千七百余人,约费钱五万七千余缗。开河行水,才百余日,所过船栰六百二十五,而卫州界御河淤浅,已及三万八千余步;沙河左右民田,渰浸者几千顷,所免租税二千贯石有余。有费无利,诚如议者所论。
然尚有大者,卫州居御河上游,而西南当王供向著之会,所以捍黄河之患者,一堤而已。今穴堤引河,而置闸之地,才及堤身之半。询之土人云,自庆历八年后,大水七至,方其盛时,游波有*堤者。今河流安顺三年矣,设复矾水暴涨,则河身乃在闸口之上。以湍悍之势而无堤防之阻,泛滥冲溢,下合御河,臣恐垫溺之祸,不特在乎卫州,而濒御河郡县,皆罹其患矣。
《后汉纪》孝章皇帝纪下卷第十二
古籍,是指未采用现代印刷技术印制的书籍。图书在古代称作典籍,也叫文献,兼有文书、档案、书籍三重意义。随着时间的.进展,将记事类文件加以编排,供人阅读,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后汉纪》孝章皇帝纪下卷第十二,欢迎大家分享!
八年(癸未、八三)
春正月壬辰,东*王苍薨。
初,苍疾病,上忧念苍,使道上置驿马,以知疾之增损。薨问至,上悲不自胜,诏东*傅录王建武以来所上章奏及作词赋,悉封上,不得妄有阙。司空第五伦见上悼怆不已,求依东海王故事,自请护丧事〔一〕。上〔以〕东海王行天子礼〔二〕,旧制无三公出者,乃遣大鸿胪持节护丧事,诏诸王及公主、京师诸侯悉诣东*王葬,哀策曰:“咨王丕显,勤〔劳〕王室〔三〕,亲命受策,昭于前世,出作蕃辅,克慎明德。昊天不吊,不报上仁,使屏余一人,茕茕靡有所终。今诏有司加赐鸾辂车、乘〔马〕〔四〕、龙旗九旒、虎贲百人,谥曰献王〔五〕。”
〔一〕 事见卷九明帝纪上。时东海王彊薨,明帝遣司空冯鲂持节护丧事。
〔二〕 据惠栋说补。
〔三〕 据范书补。
〔四〕 据东观记、范书补。
〔五〕 东观记、续汉书、范书均作“宪王”,惟通鉴取袁纪说。
秋,即择班超为将兵长史,以徐干为司马。遣卫侯李邑使乌孙,到于阗,上言西域功不可成,盛毁超云:“拥爱妻,抱爱子,安乐外国,无内顾心。”超闻邑言,叹曰:“身非曾参,而有三至之谗〔一〕,恐见疑于当世。”遂出其妻。上知超无二心,乃诏责邑,〔超〕遣邑将乌孙侍子还京师〔二〕。徐干谓超曰:“邑前亲毁君,欲败西域,今可缘诏留之,遣他吏送侍子。”超曰:“是言之狭也。以邑毁超,故遣之,内省不疚〔三〕,何恤邑言。今留之,一时快意,然非忠臣也。”
〔一〕 战国策秦策甘茂对秦武王曰:“昔者曾子处费,费人有与曾子同名族者而**,人告曾子母曰:‘曾参**。’曾子之母曰:‘
吾子不**。’织自若。有顷焉,人又曰:‘曾参**。’其母尚织自若也。顷之,一人又告之曰:‘曾参**。’其母惧:投杼逾墙而走。”
〔二〕 范书班超传曰:“令邑诣超受节度。诏超:‘若邑任在外者,便留与从事。’超即遣邑将乌孙侍子还京师。”袁纪恐多有脱文,今补一“超”字。
〔三〕 见论语颜渊。子曰:“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
于是疏勒王忠反,保乌即城。超乃立其府丞成大为疏勒王。其后忠设诈伪降,愿弃前罪,为杀新王。超内知其谋,而伪许之。忠大喜,将轻骑三百诣超。超密勒兵,待酒数行,超叱吏执忠,斩之,放击其众,大破之。
冬十二月,行幸陈留、梁国、淮阳、颍川。
戊申,诏曰:“五经剖判,去圣弥远,章句传说,难以正义,恐先师道丧,微言遂绝,非所稽古求道也。其令诸儒学古文尚书、毛诗、谷梁、左氏传,以扶明学教,网罗圣旨。”
古文尚书者,出孔安国。武〔帝〕世〔一〕,鲁恭王坏孔子宅,欲广其宫,得古文尚书及礼〔二〕、论语、孝经数十篇,皆古字也。恭王入其宅,闻琴瑟钟磬之音,瞿然而止。孔安国者,孔子后也,尽得其书。尚书多于伏生所传(六)十〔六〕篇〔三〕,安国献之。
〔一〕 据汉书艺文志补。
〔二〕 礼,礼记也,见汉书艺文志。
〔三〕 据汉书艺文志改。
毛诗者,出于鲁人毛苌。自谓子夏所传,河间献王好之。
谷梁者,瑕丘江公受之鲁申公。武帝时,董仲舒善说公羊,江公讷于口辩,义不如董仲舒,故谷梁学寝微,唯卫太子善谷梁。宣帝即位,闻卫太子好谷梁,乃求能为谷梁学者,得沛人蔡子秋〔一〕,与公羊家并说。上善谷梁,后大儒萧望之等廷论二家同异,多从谷梁,由是谷梁学复兴。
〔一〕 汉书儒林传作“蔡千秋”。
汉初张苍、贾谊、张敞皆修春秋左传,谊为左氏训故。御史张禹与萧生同官〔一〕,数言左氏于望之,望之善之,及翟方进、贾〔护〕(谊)、刘歆并传左氏学〔二〕。故言左氏者,本之贾〔护〕(谊)、刘歆。
〔一〕 萧生,即萧望之也,时亦任御史。
〔二〕 汉书儒林传曰:“禹与萧望之同时为御史,数为望之言左氏,望之善之,上书数以称说。……授尹更始,更始传子咸及翟方进、胡常。常授黎阳贾护季君,哀帝时待诏为郎,授苍梧陈钦子佚,以左氏授王莽,至将军。而刘歆从尹咸及翟方进受。由是言左氏者本之贾护、刘歆。”袁纪此文实取资于此,作“谊”、乃涉前“贾谊”而误,故据以改。下同。
此四学虽传于世,至建武初议立左氏学,博士范〔升〕(舛)议讥毁左氏〔一〕,以为不宜立。〔章〕(愍)帝即位〔二〕,左氏学废,乃使郎中贾逵叙明左氏大义。逵又言古文尚书多与经传尔雅相应,于是古文尚书、毛诗、周官皆置弟子,学者益广。
〔一〕 据范书改。
〔二〕 陈璞以为“愍帝”是“明帝”之误。今按范书贾逵传及袁纪下文,乃“章帝”之误。陈说甚失考。
逵字景伯,右扶风*陵人。身长八尺二寸,弱冠能诵五经、左传,兼通谷梁诸家之说,沈深有用,其所学者,可为人师。明帝时为郎,使与班固校书。帝即位,雅好古学,诏逵入讲白虎观,使说左氏传,上善其说。逵母尝病,上以逵居贫,欲赐之,以校书比例多,乃以钱二十万,使颍阳侯马防与逵。逵让曰:“逵母病甚,子贫无事于外,屡空,且从孤竹于首阳矣〔一〕。”其思厚若此。迁卫士令。逵才学皆通,其所着论,为学者所宗。性佚,不修小节,当世以此讥焉,故不至大官。
〔一〕 范书贾逵传,此乃章帝嘱马防之语,按袁纪下文作“其恩厚若此”,则袁纪“逵让曰”当是“谓防曰”之误。又范书“无事”作“无人事”。李贤曰:“谓不广交通也。”贤又曰:“史记曰:伯夷、叔齐,孤竹君之子也,隐于首阳山,卒饿死也。”
袁宏曰:尧舜之传贤,夏禹、殷汤授其子,此趣之不同者也。夏后氏赏而不罚,殷人罚而不赏,周人兼而用之,此德刑之不同者。殷人亲尽则婚,周人百世不通,此婚姻之不同也。立子以长,三代之典也,文王废伯邑考而立武王,废立之不同者也。“君亲无将,将而必诛。”〔一〕周之制也;春秋杀君之贼,一会诸侯,遂得列于天下,此褒贬之不同者。彼数圣者,受之哲王也,然而会通异议,质文不同,其故何耶?所遇之时异。
〔一〕 详见卷十注。
夫奕者之思,尽于一局者也;圣人之明,周于天下者也。苟一局之势未尝尽同,则天下之事岂必相袭哉!故记载废兴,谓之典谟;集叙歌谣,谓之诗颂;拟议吉凶,谓之易象;撰录制度,谓之礼仪;编述名迹,谓之春秋。然则经籍者,写载先圣之轨迹者也。圣人之迹不同如彼,后之学者欲齐之如此,焉可得哉!故曰“诗之失愚,书之失诬,易之失贼,礼之失烦,春秋之失乱”〔一〕,不可不察。圣人所以存先代之礼,兼六籍之文,将以广物惯心,通于古今之道。
〔一〕 语出礼记经解篇。注曰:“失,谓不能节其教者也。诗敦厚*愚;书知远*诬;易精微,爱恶相攻,远*相取,则不能容人,*于伤害;春秋*战争之事,*乱。”
今去圣人之世,几将千年矣,风俗民情,治化之术,将数变矣。而汉初诸儒,多案春秋之中,复有同异。其后殷书礼传,往往间出,是非之伦,不可胜言。六经之道可得详,而治体云为迁易无度矣。昔仲尼没而微言绝,七十子丧而大义乖,诸子之言纷然殽乱。太史公谈判而定之,以为六家〔一〕;班固演其说,而明九流〔二〕。观其所由,皆圣王之道也,支流区别,各成一家之说。夫物必有宗,事必有主,虽治道弥纶,所明殊方,举其纲契,必有所归。寻史谈之言,以道家为统;班固之论,以儒家为高。二家之说,未知所辩。
〔一〕 六家者,阴阳、儒、墨、名、法、道也。
〔二〕 九流者,儒、道、阴阳、法、名、墨、纵横、杂、农也。
尝试论之曰:夫百司而可以总百司,非君道如何情动〔一〕,动而非已也。虚无以应其变,变而非为也。夫以天下之事,而为以一人,即精神内竭,祸乱外作。故明者为之视,聪者为之听,能者为之使,惟三者为之虑,不行而可以至,不为而可以治,精神*粹,万物自得,斯道家之大旨,而人君自处之术也〔二〕。夫爱之者,非徒美其车服,厚其滋味,必将导之训典,辅其正性,纳之义方,闲其邪物。故仁而欲其通,爱而欲其济,仁爱之至,于是兼善也。然则百司弘宣,在于通物之方,则儒家之算,先王教化之道。居极则玄默之以司契,运通则仁爱之以教化。故道明其本,儒言其用,其可知也矣。
〔一〕 “百司”,“非居道如何情动”九字,乃据黄本而补。
〔二〕 袁宏所论,乃时人儒道合流说之滥觞。张湛列子说符篇注:“自贤者即上所谓孤而无辅;知贤则智者为之谋,能者为之使,物无弃才,则国易治也。”又仲尼篇注:“不能知众人之所知,不能为众人之所能,群才并为之用者,不居知能之地,而无恶无好,无彼无此,则以无为心者也。故明者为视,聪者为听,智者为谋,勇者为战,而我无事焉。”此与袁宏之论道家,可谓一源之水。
夫大道行,则仁爱直达而无伤;及其不足,则抑参差而并陈。患万物之多惑,故推四时以顺,此明阴阳家之所生也。惧天下扰扰,竟故辩加位以归真〔一〕,此名家之所起。畏众寡之相犯,故立法制以止杀,此法家之所兴也。虑有国之奢弊,故明节俭以示人,此墨家之所因也。斯乃随时之迹,总而为治者也。后之言者,各演一家之理,以为天下法,儒道且犹纷然,而况四家者乎!夫为棺椁,遂有厚葬之弊;丧欲速朽,亦有弃尸之患。因圣人之言迹,而为支辩之说者,焉可数哉?故自此以往,略而不论。
〔一〕 “竟故”二字据黄本补。
元和元年(甲申、八四)
春正月,日南献白雉。
夏四月己卯,封东*王子尚为成都王〔一〕。
〔一〕 范书东*王苍传及章帝纪均作“任城王”。袁纪恐误。
六月辛酉,沛王辅薨。谥曰献王。辅好经书,矜严有法度,在国终始可观,称为贤王。
秋八月甲子,太尉邓彪以老病罢,大司农郑弘为太尉。
陈子昂其存诗共100多首,其诗风骨峥嵘,寓意深远,苍劲有力。以下是小编分享的《感遇三十八首(其二十三)》陈子昂赏析,欢迎大家阅读!
感遇诗三十八首其廿三
翡翠巢南海,雄雌珠树林。
何知美人意,骄爱比黄金。
杀身炎州里,委羽玉堂阴。
旖旎光首饰,葳蕤烂锦衾。
岂不在遐远,虞罗忽见寻。
多材信为累,叹息此珍禽。
【赏析】
这是一首诗。全句是写鸟,也句句是写人。
诗一开始就点出了诗的主角—— 羽毛赤青相杂的翡翠鸟。这种鸟生长在南方,筑巢在神话中名贵的三珠树上,这鸟本来自由自在,雌雄双飞,不幸被美人所喜爱,比之于黄金一般,于是这鸟就倒霉了,翡翠鸟为什么会被美人喜爱呢?因为它的羽毛长得漂亮,既可以使美人的首饰临风招展,又可以使美人的锦被结采垂花,斑斓增艳。因此作为鸟,就不免在炎热的南州被杀,而将它的毛羽呈送到玉堂深处,妆点在美人的头上与床上。翡翠鸟既然知道自己将受到杀身之祸,何不远走高飞呢?可怜,这鸟儿巢居南海,还能算不远吗?没有用,虞人(周礼职掌打猎的官名)还是用罗网来找到了它。不论是鸟是人,总是有了才华,反被才华所累,正如象有齿,麝有香,因而遭受到杀身之祸一样,这样的遭遇,岂能不令人叹息呢?
这首诗句句寄寓很深,鹂栖居贵树,意喻诗人品志高洁,因为羽毛美丽被美人喜爱,意喻诗人的文才出众被武则天相中任用,用以点缀升*;被美人喜爱的结果却是杀身去羽,意喻被统治者压迫,丧失自由;翡翠鸟逃不出虞人之网实则象征诗人力单势薄逃不出统治者的控制。因此结尾叹鸟实为人自叹。*人吴闿
生认为“此言士不幸见知于武后”,宋人刘辰翁认为“多是叹世,而卒不免”,将陈子昂比为扬雄之不幸而作莽(王莽)大夫。
结束之后,最末第二句“多材信为累”,才把诗人的正意点出。一经点明,立即煞尾,这正是寓言的手法。这一寓言情节简单,但诗人叙述时却没有*铺直叙。开首二句叙述翡翠鸟的安乐生活,第三四句立即以问句作一转折,五六两句马上把首二句的和*愉快气氛打破,落入了残酷的结局,“炎洲”二字呼应“南海”,“玉堂”与“珠树林”对照,虽则两者都是豪华富贵的环境,而“珠树林”中是雌雄双栖,“玉堂阴”处是杀身委羽,诗人采用对比的手法,为下文的“叹息”伏笔。七八两句,表面写得很繁华热闹,但美人头上、床上的“旖旎”“葳蕤”,是牺牲了双飞双宿的小鸟的生命换得来的,热闹繁华的背后,正是凄冷悲惨。第九句照文理应该发一个问题:“为什么不远走高飞呢?”这里诗人用精简的手法,省去问题,而用“岂不在遐远,虞罗忽见寻”这两句不问自答,然后落出正意:“多材信为累”,而以“叹息”
作为结束,用“珍禽”两个代用词,反应起笔的“翡翠”。“多材信为累”这一句,已由鸟说到人,诗人却马上缩住,一笔宕开,仍归之于鸟。短短十二句诗,艺术结构上却这样的起伏不*,大有尺幅千里之势。
这首诗内在的怨伤情绪是很浓重的,但在表现的方式上,却采用了缓和的口气,“温柔敦厚”,“哀而不伤”,自是五言的正声。
【作者介绍】
陈子昂(659~700),唐代家。字伯玉,梓州射洪(今属四川)人。少任侠。举光宅进士,以上书论政,为武则天所赞赏,拜麟台正字,右拾遗。后世因称陈拾遗。敢于陈述时弊。曾随武攸宜征契丹。后解职回乡,为县令段简所诬,入狱,忧愤而死。于诗标举汉魏风骨,强调兴寄,反对柔靡之风。是唐代革新的先驱。有《陈伯玉集》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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